“隻能說你自己的速度太慢了,所以就被我給KO了,看來你的功夫還是要回家多練幾年啊,還沒有練到家啊。”
葉洛撇了撇嘴笑道。
“你……”
裘老被氣的差點口中又是一口鮮血噴出,這個家夥實在是混蛋。
“你等着!”
裘老放下了一句狠話,強忍着身體内的内傷,快速的離開了這裏,他現在受了重傷,如果不離開的話,說不定他的下場就要和他師弟一樣被廢掉一身功夫了。
“哼,算你跑的快,不然小爺就要解決掉第一個先天之境的高手了。”
葉洛一臉嘚瑟的哼道。
啊!
突然葉洛口中發出一聲痛苦的聲音,他隻感覺自己的雙眼傳來一股股劇痛的感覺,讓他有一種腦袋要炸的感覺。
“我靠!”
“原來還有這種副作用啊,麻蛋,不早說。”
足足過了一分鍾的時間,葉洛雙眼的劇痛才慢慢的舒緩下來,隻是雙眼帶着一股疲憊的感覺,看東西都有點模糊。
顯然是剛才兩次使用透視眼進行放慢所産生的後遺症,看起來這個底牌也不能經常使用,萬一用到半路突然眼睛一陣劇痛,那不就拜拜了。
葉洛休息了片刻,雙眸才逐漸的恢複正常了,随後他就前往了那淩氏集團。
至于那個裘老則是一路回到了方家。
“裘老你這是怎麽了?”
當裘老一臉蒼白的出現在方家别墅内之時,那方如山一臉的驚詫,同時裘老帶來的兩個手下連忙扶住了他。
噗!
裘老當即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氣息虛弱,葉洛的那一拳已經傷到了他的五髒六腑,體内經脈也有不少受損的,顯然傷勢比較嚴重。
這時那方岩和那個譚老身影也出現在了這裏,他們的實力雖然被廢掉了,但是身體在這些天的修養下,已經恢複了過來,隻是卻變成了一個普通人。
當他們看到裘老受傷後,都是臉色一變,連忙沖了過來。
“師兄你怎麽樣?怎麽會傷的這麽嚴重,你不是去對付那個小子了麽?”
譚老看着裘老神色大變的說着。
“我正是被他所傷。”
裘老聲音虛弱的說着。
“什麽?”
譚老,方岩和方如山父子都是一臉的震驚,完全沒有想到會是這麽一個結果。
“怎麽可能?那個小子的實力不過是半步先天之境,裘老你可是先天之境的高手啊,竟然會被他所傷。”
方岩有些難以置信的說着。
“此子實力十分詭異,就連我都在琢磨不透下,就被他所傷到了。”
裘老咳嗽了幾聲。
“我需要先去療傷了。”
裘老開口說着,随後那兩個中年男子連忙扶起了他就朝着一間房間走去。
“譚老,現在該怎麽辦,連裘老竟然都不是他的對手,難道就沒人能夠對付的了他麽?我們就這麽算了麽?”
方岩一臉不甘心的說着,眼眸閃爍着猙獰的恨意。
“當然不行,我們一身實力被其所廢,他必須要付出代價。”
譚老一雙蒼老的眼眸泛着淩厲的殺機。
“那該怎麽辦,再聯系師傅那邊麽?”
方岩不由的說道。
“恐怕不行,就算是聯系長老那邊,也不可能再派出比我師兄更強的高手出來了。”譚老沉聲道。
“師傅那裏不出手,我們要怎麽對付他?”
方岩神色十分難看的說着。
“我有辦法。”
方如山則是眼眸閃過一抹陰狠的神色。
“爸,你有什麽辦法?”方岩一臉期待的看着方如山。
“殺手!”
“爸你是說請殺手刺殺那個家夥?”
方岩神色一亮。
“那小子的實力如今連我師兄都能打傷,一般的殺手根本沒有用。”
“普通殺手沒用,但是血狼組織的殺手則是可以。”方如山沉聲道。
“血狼組織?”
譚老眼眸閃過一抹疑惑的神色。
“父親你是說那個國際上排名第一的殺手組織?”
方岩眸子注視着方如山。
“沒錯,就是那排名第一的殺手組織血狼,根據我的了解血狼組織的殺手分爲人級殺手,地級殺手,天級殺手,這人級殺手就是普通殺手,地級殺手則是全部都是後天之境的武者殺手,至于天級殺手則是全部都是先天之境級别的高手”
“父親你是說請血狼組織的天級殺手對付那個小子。”方岩眸子一凝。
“沒錯,這天級殺手的價錢雖然昂貴,但是隻要能夠解決掉那個小子,就是值得的,而且這血狼組織到現在還沒有一件失敗的任務,凡是出手,目标無論多強,都要死。”
方如山冷冷的吐到。
“嗯,這個注意不錯,方先生,這個事情就由你負責了。”
譚老眸子看着方如山說道。
“我會去聯系血狼組織,讓他們盡快派出天級高手來滅殺掉那個小子”方如山點了點頭說道。
“等他死了,我就會拿下淩清雅,還有整個淩家!”
方岩眼眸閃過一抹猙獰的神色,随後想到了什麽看着其父親:“父親,那塊地現在怎麽樣了,柳家還是不肯放棄麽?”
“柳老頭曆經商海幾十年,怎麽可能輕易放棄,而且你上次出手對付他孫女,更是激起了他的憤怒,他自然不可能放棄。”方如山搖了搖頭。
“不管如何,那塊地我們都要拿到手。”方岩冷哼道。
“我會處理的,你就安心的養好身體就可以了。”
……
中海,楓葉組織據點。
嘭!
一聲沉悶的聲音響起,那個使者直接被轟到在地上,在其面前則是站着那兩個黑衣人。
“任務再次失敗了,你知道後果吧。”
“請再給我一次機會,是我沒有想到那個小子也在裏面,這裏又是被他破壞了計劃,就算要殺我,還請等我親手解決掉那個混蛋之後再進行。”
那有着先天之境中期實力的使者半跪在地,低沉的聲音說道。
“可以,這次你親自出手,如果完成任務,你還有活命的機會,否則就準備嘗試萬蟲蝕心的滋味吧。”
那兩個黑衣男子聲音冰冷的說着,而這個使者身軀則是一顫,眼眸透着一抹恐懼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