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冉冉擡起自己的手腕,伸到慕景琛的眼前,憤恨的,“你們不就是想請我喝茶嘛!可以!但是你們的狗已經嚴重威脅了我的生命安全,所以我提出,分車!”
“大哲也受傷了。204;656;2810;94;4425;56;828;81;5;82;19;19;19;6;19;1;14;1;11;6;9;11;09;205;”慕景琛沉聲道,深峻的眸子飄向大哲的脖頸處。
白冉冉看過去,大哲的脖頸處已經被包紮了,慕景琛沒謊,大哲是受傷了。
她凄怆的看着自己裸露在外的傷口,不由得悲從中來,怆然的憤慨,“還真是人不如狗!”
她羞惱着将自己的手臂收回,還放到自己的身後遮了遮。
“簡逸,把醫藥箱借給她!”男人開口命令道。
看着她将受傷手臂躲到身後的模樣,他竟然産生了恻隐,見不得她這樣,便粗暴的命令了簡逸。
“不用了!我不懂包紮!”白冉冉拒不接受,憤憤的。
趁着簡逸去取醫藥箱,她瞅準機會,疾步就往前面走。
不多時,就有人從後面跟了上來,她以爲是簡逸,剛在心裏嫌棄他作跟屁蟲,打眼去一看,竟然是慕景琛。
兩個人肩并肩的走着。
白冉冉偷偷的瞄了他一眼,心想,難得這男人有這樣平民,這樣接地氣的一面。
不過這男人長得可真高呀,穿平底鞋的她,站在他面前,肯定有種鳥依人的感覺吧。
哼,這男人肯定沒少爲他的身高而驕傲吧。
白冉冉現在沒穿高跟鞋,總覺得自己矮他一截,心裏不舒服起來。
“我可以讓簡逸幫你。”慕景琛開口,聲音恢複了之前的磁性優雅。
“幫我?幫我什麽!”白冉冉詫異,但随即想到,之前她提到自己不懂包紮。
她看向開車的簡逸,對車上的簡逸笑了笑,然後諷刺的對慕景琛,“不必!如果是他主動要幫我,我還可以考慮,不過摻合上了你,我是絕對不會考慮的!”
慕景琛聽着她的語氣,輕輕地勾了勾唇。
她這是用簡逸來氣他,還是真的對簡逸印象比較好?
他有點兒吃醋,但又覺得自己這醋吃得無厘頭。
興許是她長得太像江因曼的緣故,他自動将她代入了江因曼的身上。
想明白這點,男人不再糾纏,看到前面的有一家新開的餐廳,指了指,一錘定音,“就去這家。”
“這家就這家,誰怕誰!”白冉冉不想露怯,先他一步走在前面,而且先一步進了門。
慕景琛要求良好的**性,他特意選了個雅間。
等到點單的時候,白冉冉瞥了眼菜單,低頭朝着桌子努了努嘴,就将碧波餐廳的情景再現了一遍,直截了當的對服務員,“把你們這裏最貴的飲品都上一份!”
她剛完,就挑釁的擡眼看慕景琛,就見慕景琛挑眉看着他,那眼神裏面,顯然不是什麽好東西。
看到慕景琛不開心,她心裏喜,得意的偏了偏頭。
剛要托腮瞅瞅他的俊臉,就聽到慕景琛旁邊,“給她一杯雪梨汁。”
白冉冉心裏嘲他,繼而又想到,慕景琛之前的時候,過請她喝茶的。
莫非……
“不行!你不是喝茶嘛!”她急不可耐的問。
無非就是想确認,慕景琛來之前的喝茶,是不是簡簡單單的喝茶。
慕景琛清了清嗓子,提醒她,“白姐,我記得你手腕有傷,茶裏面含有刺激因子,你确定要喝茶?”
這句話,将白冉冉逼得啞口無言,她撇撇嘴,“好吧,正好雪梨汁是我的最愛。”
慕景琛聽着她不經意的一句,卻是心頭一動。
剛剛他随口就了雪梨汁,是出于一種習慣,因爲江因曼喜歡喝,而培養的習慣。
沒想到,白冉冉和江因曼一樣,對雪梨汁,有獨特的偏愛!
因着這微的細節,男人看白冉冉的眸子,更深暗了幾許。
服務員離開,等到雅間裏沒有他人,他才開口,“白姐,謊并不是一個好習慣。”
白冉冉狐疑,心想着這位日理萬機的總裁大人,總該不會爲教育她一頓而來的吧。
閑得蛋疼嗎!
她不搭腔,也不話,就等着慕景琛繼續往下。
慕景琛見她沒有話,才去細看她。
白冉冉她的臉上表情平淡,沒有一點兒的愧色和反省,甚至還有着對他的探究意味,白冉冉這樣的目光,讓他很不舒服。
慕景琛在商場上呼風喚雨,他簡單的一句話,都能讓别人想上一圈去,更别提他的教誨了。
可偏偏這個白冉冉,一點兒也不領情,冥頑不靈,無藥可救!
既然這樣,他便直接進入正題,身子往椅背上輕輕一仰,道,“白姐,因爲你在公衆場合謊稱你是我的前女友,這導緻我的家人誤以爲你是我的前女友。”
“嗯哼。”白冉冉轉了轉眼珠子,心裏竊笑着,看來慕家人智商并不高。
“謊害人害己。”男人瞧着她的态度,微微不悅的皺眉。
“那你解釋清楚不就好了。”她繼續她的不以爲然,但過了會兒,她才若有所悟,不禁将身子前傾,看向男人,故意笑嘻嘻道,“咦,你幹嘛跟我講你的家務事,難道你真的想認我做你家裏人認可的女朋友?而不是之前的情-婦?”
白冉冉一時得意,動作很快,前傾的身子一時間控制不住,動作便過猛了些,以至于她的鼻尖差點兒就撞到他的鼻尖,幸好他反應及時,才得以控制住自己的動作,
慕景琛見她如此的莽撞,又聽到她恬不知恥的話,忍不住蹙眉,将目光從她臉上别開,含着諷刺開口道,“白姐,你的想法太多了點。”
白冉冉的臉,對他而言,就是一種殺傷器,她跟江因曼太像。
白冉冉卻不知道他的心思,但能聽得見慕景琛話裏面的諷刺。
這些年來,對那些流言蜚語和諷刺,她早就免疫,順便還學會了人厚臉皮。
她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恍然大悟道,“嘿,是想法有點多,不過還可以更多喲,我想當你們慕家承認的女朋友,還想當你老婆咧。”
話的時候,她故意将臉往他面前湊了湊,眨巴了眨巴眼睛。
男人卻是眸色一暗,這個女人的臉,這個女人的語氣,以及她的話語,都激發起他對過往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