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冉冉聽着他霸氣的一句,除了震驚,還是震驚。204;0;09;56;828;59;18;145;205;
這男人,想要她成爲他的未婚妻?
這消息,比之前的更要震撼百倍。
她心跳如雷,被他的話驚得,差點就要站不穩腳步。
堪堪地用手扶着牆壁,才勉強讓自己平靜了些許。
她的貝齒咬着下唇,狠狠地告誡自己,白冉冉,你千萬不要鬼迷心竅的答應他,他這是蠱惑你!
對,這個男人有精神分裂症,你和他再湊到一塊兒,肯定沒有好果子吃的!
就是這樣,她是絕對搞不定這種強勢霸道、陰晴不定的男人!
要是答應了他,肯定是自讨苦吃,她腦子沒病,她不會答應他。
“那都是演戲,當不得真。”她強令自己鎮靜,對他道。
完這句,她轉身就要走,走到半路,卻又頓住腳步,因爲怕他再度糾纏上來,她便朝着他強調,,“我不是複讀機,我不想一遍遍的拒絕你,慕少,你留步,我離開。”
完,她便要潇灑的跨出這個房門。
不料,她剛要轉身走掉,就看到慕景琛目光冷冽的朝着她這邊走來。
他的步履優雅,可就是這種優雅到極緻的動作,卻帶給白冉冉無言的逼迫感。
真是見鬼了,她爲什麽剛剛會覺得,站在窗前的男人是寂寞的。
這種走起路來都有風的男人,怎麽可能被抛棄,他該是被衆星捧月的大人物,怎麽可能有孤獨感!
眼看着男人走近,白冉冉心有所怕,便倉皇一步,跨出了門口,來到了走廊裏。
走廊裏空無一人,隻有她的手機躺在冰冷冷的地面上,而林安深和艾心妍,想必已經到了一個舒适的地界,開始相互取暖了。
白冉冉慌忙彎腰,撿起自己的手機,握在手裏。
知道她多半逃不掉,她便驚懼的看着,男人的一步步的靠近。
可她并不想展露自己的怯場,便仰着臉,看着他逼近她!
終于,他高大的身軀,将她籠罩其中。
男人擡手,将一張精緻的名片,放到她的手邊,“你會後悔,相信我,有朝一日,你會用到它。”
他是标準的行動派,他若是投入了心思,就必将全力以赴!
所以,她必然會是他的!
對于這點,他深信不疑!
名片很輕,但落入白冉冉的手裏,卻有了很沉的重量。
她本想拒絕他的名片的,可鬼使神差的,她竟然用手接下了,就好像是這個男人給她使了魔法。
罷了,依着這男人的性格,就算她不接下,他也有許多辦法讓她接。
她就不做徒勞的掙紮了。
她看都不看名片上的内容一眼,便将名片握在手裏,仰起臉頰,對他微微一笑,“慕少,請問,你完了嗎?”
這話的時候,她的臉上,挂着和煦的微笑,保持着良好的修養。
但這落入慕景琛的眼底,卻成了礙眼。
他心知肚明,在這個女人微笑的後面,早已經是不耐煩。
這個女人,根本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主兒,現在裝出這般的好脾氣,用這樣的微笑着問他,明明就是一種無聲的挑釁!
對,就是這個!
僞裝出這種态度,來挑釁他,諷刺他嗎?
既然她敢來挑釁,那他就敢接招!
男人伏低身子,低頭瞧向她的眉眼,薄唇勾起,眼裏染了淡淡的笑意。
他沒有話,隻是勾着唇,向白冉冉展示着,他的微笑。
白冉冉看着他的俊臉逼近,又猝不及防迎上他的微笑,心裏陡然一驚。
男人的淡淡笑容,挂在他這張英俊無比的臉上,确實賞心悅目,但看在白冉冉的眼裏,卻變成了另外一番意味。
這個男人的笑容,絕對不是善意的!
這個笑很危險!
前方高危,她必須遠離!
幾乎是慌不擇路,就往後面一退,勉強遠離他的笑容。
男人見她逃開,還是不語,他将身子挺直,修長的身子筆直站立,但他臉上的笑意卻未變分毫。
接着,他朝向她那邊,伸出自己的大手,展開,手心朝上。
對她,示意邀請。
絕對是惡魔的邀請,他在一步步的用自己優雅的姿态引誘她!
在他優雅的僞裝面前,白冉冉的僞裝卻是分崩離析,她瑟縮了下身子,身子抵着一側的牆壁,信誓旦旦對他,道,“你不要費盡心思引誘我了,花言巧語和故作姿态,在我這裏,統統不管用!”
聽到她的拒絕,男人臉上的微笑,依舊不受影響。
他的薄唇勾着,還是那麽的标準,過了幾秒鍾,他挑了挑眉,悠悠的開口,薄唇依舊微微勾着,“花言巧語,嗯?”
語末那個字,尾音勾起,更添暧昧。
聲音還是那般的性感誘人,妥妥的引人犯罪。
白冉冉也是女人,險些扛不住,她在心裏恨着他的無賴和不認真,默默地搜羅了些應對的話,才舔了舔嘴唇,蓄起力氣,道,“讓我做你的未婚妻,難道不是花言巧語?因爲我前面不同意做你的情婦,你就委屈自己,想用未婚妻的名頭将我綁在身邊!未婚妻不是妻,本質上,未婚妻還是暖床的情婦吧,哼,你這點心思,我還是能看明白的!”
語罷,爲了增強氣勢,她還朝着他,冷哼了幾聲。
男人聽着,身子卻是微微一怔,唇角的弧度,也有了些許的僵硬。
她确實言中了,他确實想過,用未婚妻的名頭在綁住她,僅僅是未婚妻,而不是妻。
他是個謹慎的人,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将婚姻拿來賭博。
白冉冉見他表情微妙,知他是被她戳穿了陰謀,臉上挂不住,心裏更加嘲他。
又是一聲的冷哼,便嘲笑道,“自以爲是的家夥,我才不會被你騙!歇歇吧,别演戲了,我都替你累得慌!”
完,她看都不看他一眼,将手裏的名片利落的撕成兩半,毫不憐惜的扔到腳下,轉身就果斷離開。
光潔的地闆上,被撕碎成兩片的名片,孤零零的躺着。
慕景琛低頭,睨看了一眼,已經接近僵硬的唇角,重新彎起一抹優雅好看的弧度。
他的名片,何曾遭遇過這種待遇。
也就是這個女人,連名片上的内容看都不看一眼,便進行五馬分屍,還将它暴屍街頭。
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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