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欣然的鑒賞着她的情動,修長的手在她的身上點火,慢慢地,他的手伸到她的身下,在裏面巡遊着探索起來。204;656;2810;94;4425;56;828;81;5;82;19;19;19;6;19;1;14;1;11;6;9;11;09;205;
“唔……”突來的刺激感,是前所未有的,白冉冉一陣錯愕出聲。
伴随着強烈的異樣感,她蓦地驚醒!
她這是怎麽回事,爲什麽她甘願在一個強奸犯的手底下沉淪,這并不合理!
一個人不能重複的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
白冉冉,你的血性和骨氣呢!
白冉冉自己用意念控訴着自己,她正自掙紮,蓦地,身下就是一陣聳動。
她驚吓的看過去,隻見那男人,正用手指,在她的體内抽送。
他的衣衫齊整,完好無損,而她的身子,浴袍早已滑脫,隻有短短的白裙,堪堪包裹住她的重點部位。
而眼看着,她的身下,堪堪就要失守。
而他的薄唇,正趁着她意亂情迷,從她巧的下巴處,遊移到了胸口。
“嘶,不要”她驚愕的拒絕,沒法多做思考,看準了他撐在自己頭邊的手臂,用牙齒就是狠狠地咬上。
“你,住口!”男人吃痛,迅速的出手,用一隻手鉗拿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松口。
白冉冉下巴上傳來的陣陣痛意,迫使她松了口,沒給自己呼吸一口氣的時間,她的膝蓋便用力往上一頂,直直的往男人腿間的硬物頂去。
如意料中那樣,緊接着,就聽到男人的一聲悶哼。
白冉冉瞅準了機會,吓得就往外面跑,跑到門口才發現,門上被男人上了一道密碼鎖。
難怪,他剛剛進門的時候,在門口磨蹭了幾下。
白冉冉後悔不跌,她不該請他幫忙演戲的,眼看她就是羊入虎口了。
她洩氣的踹了幾下門,根本不管用,回頭瞪他,“開門!不然我一二三出了這個門,三二一我就來一個報警。”
男人卻恍若未聞,他花了點時間料理好自己,才慢騰騰的從床上撐起一隻手臂,側身躺着,睨着眼兒瞧她。
總之是一副瞧不上她的樣子。
但是他那姿勢,卻有種分外妖娆的感覺,尤其是他撐着身子,挺翹的臀部正好朝着一側,特别的誘人。
這個男人,于每處,都顯示着完美。
白冉冉看他這樣,心裏暗罵他禽獸,卻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男人微微勾唇,撚起兩根手指,盯看了幾秒鍾,方才譏诮道,“濕了。”
乍一聽到這句,白冉冉怎麽着也領會不到裏面的意思,但又看到他的墨眸盯看着手指,她的身下,就是一陣顫顫。
她沒有記錯的話,他向她展示的那兩根手指,正是他壞心思的放入她身體裏的那兩根。
而此時,這兩根手指上面,還泛着點點的晶瑩。那是什麽,不言而喻。
她的身下就是一緊,艱難的扶着門闆,憤怒的控訴,“你流氓!衣冠禽獸!”
“嗯,剛剛流氓了你,我承認,諾,這是你的反應。”男人面不改色,臉上還微微有點兒得意。
他的這份得意,落在白冉冉的眼裏,就隻剩下了諷刺。
白冉冉羞赧咬唇,回道,“那是我被你吓的!禽獸!”
白冉冉甚至懷疑這男人患有精神分裂症,因爲剛剛在門口的時候,他還是那般的好,僞裝出一副愛她如命的感覺,現下,卻化身成一個暴力狂,對她進行搶掠。
這前後的反差,不是任何一個人,都能承受得住的。
“吓的?你的生理課,難不成是體育老師教的?”男人赫然一笑,給予反擊,諷刺意味很濃。
遇到這種問題,白冉冉沒法辯他,此刻,當真是欲哭無淚,隻能強行撐着膽子,無奈,“你到底想怎麽樣?放我出去!”
她真的不明白,爲什麽這男人的精力這麽旺盛。
明明就跟她一夜情了,還幾次三番的,想要強迫她,偷着摸着就吃她豆腐,精力很旺盛嘛,果然是禽獸!
“我給過你機會出去,可你又跟着我回來了,這不能怪我。”
他出的,是輕悠悠的一句,卻能将白冉冉氣得半死。
這樣的人,扒掉他外面的西裝、襯衣,給扔出去,妥妥的就是一個無賴吧。
當然了,他會是一個“有顔任性”的無賴,但總歸還是個無賴。
白冉冉對他的無賴、流氓,感到瞠目結舌,甚至是敬佩。
既然他無賴了,那她呢!
哼,她也不端着了,她也要讓這個男人長長見識!
白冉冉的眸光,在套房裏轉了幾圈。
很好的套房,裝潢設計都是一流的,看來檔位很高,既然這樣,她就不客氣了!
她瞅瞅自己身上的衣不蔽體,心下有了計較。
幾步轉悠到套房裏的座機旁,撥通電話給客房服務,對那頭就是一通繁瑣的吩咐。
對方聽到她要一套裏裏外外的女裝,表示很驚異,歉疚的表示,酒店暫時沒有這種服務。
白冉冉本着坑慕景琛的心态打這個電話的,沒想到,客房服務拒絕她的要求。
她當即怒了,狐假虎威道,“你們難道不知道這個房間的主人是誰嗎?爲了你們的前途着想,你們就該按照我的辦,辦不到你們就準備滾蛋走人吧!”
着,她不待對方多什麽,噌地就挂斷了電話。
她做這些的事情,自始至終,慕景琛都沒有話,隻是靜靜地看着她,然後,在無聲處,起了身。
她,越來越對他的胃口了。
不隻是外貌,還有性格狡黠的可愛。
剛剛她那樣皺着臉,發脾氣的一瞬間,他都有種感覺,是江因曼重新出現在了他面前。
白冉冉發了一通火,頓時覺得神清氣爽了,她剛想伸展一下胳膊,手臂就噌地觸到了一個障礙物。
她疑惑的側頭,眼眸正好撞進了男人的墨眸中。
“很好。”男人看着她,臉上流露出滿意的表情,話的時候,目光都柔柔的釘在她的身上,好像要在她的身上搜索什麽重要的東西。
白冉冉探尋到他的眸光,巧的眉頭皺起。
是什麽東西,讓這個呼風喚雨的男人覺得重要呢?
她心思百轉,卻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