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昊一步走進門,他原本就喝了一斤多酒,頭暈乎乎的,見床上睡着秦麗,内心沖動血液潮湧頭更暈,床上睡的是不是秦麗他壓根不會想這個問題。想來也是,秦麗家、秦麗的床鋪,不是睡着的秦麗還會睡着誰?況且事前兩人電話聯系過自己要過來,秦麗睡在床鋪上等自己是再也正常不過的事情。對于齊昊來說,秦麗睡在床上等自己合情合理,他喝酒過量欲火攻心,不可能質疑床上睡的人是不是秦麗。當然也有另一種結果,齊昊揭開被子看見不是秦麗而是榮姐,會驚叫一聲,轉身跑出房間,半天回不過神也未可定。
榮姐用被子蒙頭蓋腳内心慌亂得很,自己穿這身怎麽見得大兄弟,羞死了,她心中呐喊道,大兄弟别進來,我是姐姐,我是姐姐!讓姐姐穿上衣服你再進來!
榮姐隻在内心呐喊,沒有發出聲,情急之中她怎麽也發不出聲,然而内心慌亂卻無濟于事,事态變得順水漂流,自己被大水漂流到何方、将要發生什麽事情自己無法控制。
突然,榮姐眼一亮,被子被揭開,她貝齒對咬眼睛緊閉,随即感覺到被子忽的蓋住自己身體。齊昊光溜溜滾燙身體忽的貼住自己光溜溜身體後背,她身體一縮,頭腦嗡的一聲,神經緊張到位極點。
哎呀呀。姐姐人丢大了!大兄弟。我是姐姐,動不得!
齊昊見“秦麗”背向着他。伸手扮她身體,欲意把她身體放平。
榮姐見齊昊扮自己的身體,鼓足蠻勁犟着身體,不讓齊昊把自己身體放平。
榮姐原本力氣大。關鍵時刻鉚足勁,齊昊喝了酒,還真把“秦麗”身體沒辦法。
齊昊心裏打了個轉轉,一慣溫柔如水的秦麗今天怎麽回事,上來了犟脾氣?
齊昊頭腦隻不過打個轉轉而已,他喝多了點酒,欲火攻心。頭腦思維判斷少了許多邏輯性和準确性,二十多天沒見過腥,得首先解決那個問題。
齊昊的手伸向下面,拉住小褲往下扯。扯不動,他一用力,一聲裂帛,小褲扯在手裏。
齊昊的手力道足,幾千元一套的内衣就這樣被暴力報廢。
接下來的事情就不叙述了,再叙述就涉黃,涉黃的事情幹得說不得,這是規矩,誰也不能破壞了這個規矩。
盡管齊昊沒有放平榮姐的身體,可他強有力的戰鬥力從榮姐背面發動攻擊一樣掠地攻城。
久違,向往,舒爽,矛盾,惶恐,羞愧,榮姐承受着齊昊攻擊内心無力的叫喊,大兄弟呀,怎麽會是你!
齊昊好強的戰鬥力,榮姐感覺身體消融支離破碎,人被抛向空中,正向着無底黑洞飄去!
齊昊大動,手也很不老實,他憑着力氣拉扯下胸罩,大手一下子罩下去,嗬喲,好飽滿的寶貝,他驚訝問,二十多天長這麽大,吃了廣告上的豐乳精?
榮姐當然不會出聲,用背抵住齊昊,任由齊昊胡作非爲。
齊昊胡作非爲至少半個小時,才停止對榮姐的野蠻行徑,咂咂嘴巴,伸伸舒爽身體,翻身用背抵着榮姐的後背睡過去。
見齊昊睡着了,榮姐不敢翻過身看齊昊,她用被子掩蓋住齊昊的頭部,自己作賊一樣身體從自己一邊下床,抱起自己的衣服,目光盯着床上蒙頭蓋腳睡覺的齊昊,輕腳輕手走出秦麗房間門。
榮姐在房間門前停住身體,回轉身體,望着床鋪裏睡覺的齊昊,内心百感交集。自己深愛齊昊,可隻能止步于姐弟情,現在弄出這樣的事情,她默默道,大兄弟,我要讓這事爛在心裏!
榮姐在秦麗房間門前站了好一會兒,才不舍的反手拉上房間門,她回過身體,不知何時,秦麗竟然站在身後看自己。面對秦麗榮姐羞愧難當,抱着衣服跑進平常間榮姐到秦麗這邊來休息的房間。
秦麗走過自己卧室推開門,看着蒙頭蓋被睡覺的齊昊,默默無語。
秦麗去到榮姐房間門前,等候榮姐出來。
榮姐開門見到秦麗,完全沒有平常間大大咧咧,一付大姐大樣子,她目光不敢對視秦麗,面色羞紅,頭垂得很低,無處藏身表情道:“對不起,秦麗。”
秦麗不說什麽,隻叫一聲,榮姐。
“他一直以爲是你,不知道是我,我沒想到他那個時候過來,等知道一切都晚了!”榮姐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晚上你做魚給他吃吧,别告訴他我來過,這事隻有我們兩人知道,秦麗!”
“榮姐,”秦麗鼻子酸酸的,“晚上還是你做魚給他吃,他喜歡你做的魚,尤其是娃娃魚!”
“不,秦麗,我走了,讓這事過去!”從來不哭的榮姐潸然淚下,且一發不可收拾。
秦麗看着榮姐,隻有她知道,齊昊、秦麗看似姐弟,其實質是實實在在的知己,試想,天底下誰個女人會跟着一個沒有血緣關系的男人一步步走出來,天底下誰個沒有血緣關系的男女會成爲真正的姐弟或兄妹,他們之前是沒有人戳破那層關系而已,現關系戳破了,未嘗又不是一件好事。
秦麗說:“榮姐,齊昊如果不愛你,他會讓你一直跟在身邊?她會扶持你一步步成爲大家尊重的榮姐?”
榮姐說:“改變了以前的關系,我擡不起頭來,秦麗!”
“你們不是改變關系,而是還原關系!”秦麗真誠表情,“既然你們有緣分,而且已經接上了緣分,爲什麽要斷緣分呢,齊昊知道了會痛苦、傷心!”
榮姐低頭哭泣,不說話。
秦麗拉起榮姐的手:“讓我告訴他吧,榮姐!”
秦麗,溫柔、賢淑,隻有她才能義無反顧的成全齊昊、榮姐的好事。
齊昊一覺醒來,感覺神輕氣爽,二十多天沒沾腥,人格外舒适,他起身下床,去衛生間洗澡,秦麗送幹淨衣服進去。
秦麗看着蓮花噴頭下面沐浴的齊昊,這就是男人啊,誤入了還不知道呢,好大意。
齊昊見秦麗看着他,想到剛才的事情:“剛才你怎麽犟着身子?”
“人家睡覺,由得你亂來!”秦麗嗔道。
齊昊苦笑道:“二十多天了,你也不體諒體諒!”
秦麗說:“人家比你還久呢,你知道嗎?體諒過嗎?”
“什麽意思?”齊昊是聰明人,覺出秦麗的話似乎另有意思,看着秦麗。
秦麗瞟眼齊昊:“一次不順着你,你就有意見!”
“我不是也沒強行嗎?”齊昊見秦麗的話回來了,嘿嘿笑道,“我最後還不是順着你!”
秦麗笑了:“你還真會痛知己!”
“自己媳婦兒不疼,疼誰呢!”齊昊讨好表情。
從齊昊話裏知道,齊昊還真是大馬哈,把幾千元的内衣都給人家扯破了,居然不知道強暴了誰,她說:“還說疼媳婦兒,扯了人家的小褲,霸王硬上弓呢!”
齊昊嘿嘿笑笑,看着秦麗胸部問:“怎麽比過去大許多,豐乳了呀?”
秦麗不正面回答:“大點好還是小點好!”
齊昊想也沒想說:“大點好,手感飽滿!”
秦麗問:“你就不喜歡小一點的呀?”
齊昊嘿嘿笑道:“既然有大的,誰還喜歡小的呀!”
秦麗沉着臉,不說話,走過去冷不防狠狠擰把齊昊的屁股,這把給擰得,貫足了力氣的,齊昊慘叫一聲,秦麗轉身走出衛間。
都說男人暴虐女人,其實女人更喜歡暴虐男人,女人高興時可能暴虐男人,憤怒時可能暴虐男人,煩惱時可能暴虐男人,無聊時可能暴虐男人,與男人打嘴巴戰時可能暴虐男人,關鍵是男人被暴虐後無處申冤,女人得不到處理對男人暴虐才變得無所顧忌。
秦麗在廚房做魚,齊昊的慘叫聲她聽到了,他知道是秦麗收拾齊昊,見秦麗進廚房問:“他怎麽了?”
秦麗笑道:“他說既然有大的,誰還喜歡小的呀!”
榮姐臉一下子紅了,齊昊捉住自己前胸時,說二十多天長大許多的事情。榮姐不說話,抿嘴笑,男人啊,真的一幅挨揍相。
齊昊從房間出來了,秦麗從裏到外都給齊昊換了套新衣服,人看上去有種新郎倌的感覺,就差在左胸前戴朵小紅花就是新郎倌了。
“好香,我就知道榮姐過來了!”齊昊皺着鼻子走進廚房,走到榮姐旁邊往鍋裏看,“娃娃魚啊,我最愛吃!”
榮姐沒說話,畢竟齊昊剛才對自己動了粗,不好意思,臉紅得給天上彩霞似的。
秦麗說:“今天大喜事,榮姐特地買了娃娃魚犒勞你!”
“什麽大喜事,我怎麽不知道?”齊昊茫然表情問。
秦麗說:“你呀你,自己做的大喜事怎以轉背就忘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