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五斤忙說:“爲了老婆,我刀山敢上火海敢闖,就怕爸媽、爺爺奶奶!”
老姐轉嗔爲喜:“爸媽、爺爺奶奶知道你爲我刀山敢上火海敢闖,喜歡着呢!”
範五斤說:“可我這身肉……”
“我喜歡,我就愛你那身肉,幹别人什麽事!”老姐發起飙來。
見老姐邊打電話邊開車,已經出現了好幾次險情,齊昊一旁道:“姐,怎麽開車啊,出了事接不上他怎麽辦?”
範五斤聽到了齊昊的聲音,小心問道:“齊廳長在旁邊啊?”
“什麽齊廳長!”老姐擺着老姐的架勢,“記住,他是你兄弟,應該叫你哥!”
範五斤說:“老婆,你在開車啊,我把電話挂了啊,安檢過後我再給你打電話!”
老姐不出聲,電話收了線,瞪眼齊昊,氣咻咻樣子,轉臉目光盯着前方開車,車内除了微弱的馬達聲,沒有其他聲音。
齊昊手機響起來,林小霞的,忙接起:“小霞,我和姐在一起!”
齊昊還沒聽到林小霞說話,老姐把手機搶過去:“小霞呀,我,姐……我叫齊昊給我去趟機場……回來可以能晚一點,有可能不回來……他來了,膽小,沒辦法,叫齊昊給他壯壯膽,不好意思……嗯,知道了,明天見爺爺、奶奶,再見!”
老姐電話收了線。手機遞給齊昊:“怎麽樣,夠不夠姐弟?”
老姐知道齊昊帶着人到白市201學院學習,201學院是什麽學院她當然知道。齊昊自然關心。老姐知道,齊昊泡在家裏肯定不自在,她給林小霞打電話,意在讓齊昊去做關心的事情。
老姐純粹是做好事,她不知道齊昊與葉芷林有**關系,更不知道秦麗深藏賓館,要是她知道的話。不逮住齊昊剝了他的皮。
齊昊笑道:“什麽夠不夠姐弟,原本你就是我姐!”
老姐得意樣子笑了笑,不說話。開她車。
白市就是白市,不愧爲世界大堵城,小車在寬闊的大道上三米一走兩米一停,老姐性急。奔機場的心情更急。遇上停車就拍打方向盤罵人,有見縫插針機會車頭就插進去。
好幾次因爲老姐霸道行車産生糾紛,受害司機跳下車跑到老姐車前罵人,老姐操着阿爾巴尼亞語罵人,叽哩哇啦的,沒人能聽懂。人家聽不懂沒關系,一樣教訓老姐。
老姐火了,拿出外交部禮賓車特别通行證。那些人害怕了,阻攔禮賓車可是國際影響問題。趕緊把車讓到一邊去,即便堵死了讓不開,也做出“一會兒請先行”的姿态。
齊昊樂了:“姐,特别通行證這麽管用啊?”
“都堵成這個樣子了,管屁用!”老姐不以爲然樣子,“你看,我的車特别通行證多的是!”
齊昊打開前車箱,嗬,好多的特别通行證,他拿出看,有中央執政黨辦公廳、國首院辦公廳的,有公安、武警、軍隊的,有海關、邊防、兵營的,還有各大兵種、軍區的特别通行證。
齊昊說:“今後需要辦證找姐!”
老姐說:“沒問題,一個電話的事情!”
齊昊看着老姐,想到老姐剛才罵人的樣子,笑問道:“姐剛才罵的是阿爾巴尼亞語?”
老姐笑笑,不否認。
“罵些什麽呢?”齊昊問。
老姐先撲哧一笑,然後瞪眼齊昊:“問這些!”
齊昊說:“沒人知道姐罵什麽,又有誰能分享姐的心情呢!”
老姐一下子踩了刹車,哈哈哈哈笑個不停,手指齊昊:“難怪我家小霞生生死死愛你!”
“你還沒回答我問話呢!”齊昊不離主題。
車後喇叭聲響成一片,有人把頭伸出車窗外罵起來,都是男人,“麻b、**、卵子、球、狗日的”亂罵,老姐也把頭伸出車窗外,叽哩哇啦亂罵一氣,把頭收回來,啓動小車。
“還是做男人好啊!”老姐看上去一點也不惱怒,而是心情大快。
“剛才姐罵的是什麽?”齊昊追着問。
老姐笑了,笑得很開心,說:“罵什麽,罵麻痹的、卵子、**、球!罵你他麻戴綠帽子!罵你他麻的賣屁股!罵我日死你老媽、祖宗八代!”
我暈!老姐罵這些啊,老姐還是不是林家大小姐?還是不是豪門閨秀?還是不是有知道有教養的淑女?齊昊看着老姐驚訝得目瞪口呆。
“你吃什麽驚,就隻準你們男人罵得暢快安逸,不許我們女人也暢快安逸一回!”老姐意猶未盡神情道,“難怪你們男人喜歡這樣罵,罵人時、罵過後真的好暢快安逸!”
齊昊道:“罵也是你自己罵給自己聽!”
老姐無可奈何道:“這就是女人和男人的區别!”
齊昊提出開車,老姐神經亢奮,範五斤來白市,她每一根神經、每一個細胞都積極行動,得做事才能控制自己情緒,她才不讓齊昊開車呢!
小車就這麽停停走走、走走停停,老姐嘻嘻哈哈罵罵咧咧,向機場駛去。
飛機晚點差不多兩個小時,老姐、齊昊到機場呆了三個多小時。
範五斤上飛機時給老姐通過話,後來關機,飛機上不允許通手機,不過老姐還是撥打了幾次範五斤電話,範五斤手機關機。
老姐急,急的是不能盡快撲進範五斤懷裏,按照時間計算,老姐與範五斤應該算着新婚,新婚也稱蜜月,那可是一寸光陰一寸金的時間啊,就這麽在機場白白浪費。
齊昊也在急,秦麗一個人在賓館,她可是望眼欲穿呀!但有什麽辦法呢,範五斤的事情是自己弄出來的,得負責到底。
晚十一點半時,範五斤才急匆匆樣子擠出機場出口,老姐一聲五斤,身體緊緊沾住範五斤身體。
範五斤也沒有辦法,隻得看着齊昊給個對不起眼神,全力服侍老姐。
齊昊走過去:“姐,在這裏搞免費示範啊,還是走!”
老姐離開範五斤身體,看得出來依戀不舍。
齊昊看範五斤,驚喜道:“老範,身材真的窈窕了啊!”
範五斤擺開雙臂,興奮道:“我跑步一個季度,早晚在外面跑,中午在家跑跑步機,死命跑,才跑出現在的身體!”
齊昊看着範五斤驚訝道:“愛情的力量真是偉大無比呀!”
老姐看着範五斤隻是笑,想想就知道了,二百六十多斤的身體,現在隻有一百九十多斤,三個月,平均一個月跑下來二十多斤,想想就知道了,那可是不要命的跑啊!爲了愛情不要命,老姐的心情可想而知!
齊昊沒有向老姐要車鑰匙,老姐把小車鑰匙扔給齊昊:“開車!”
齊昊坐上副駕坐,老姐和範五斤坐後排座,齊昊把車内後視鏡往上台,讓老姐、範五斤在後排座放肆親熱,老姐三十幾歲愛情才降臨,得讓她盡情享受愛情的甜蜜。
午夜時分,機場路、白市大街已經不再堵車,小車一路疾馳而去。
回到三伯家,三伯、三伯母還沒有睡,新女婿上門,比過春節還重要的頭等大事,沒見着新女婿肯定睡不着覺,在客廳看電視等。
範五斤雖說是黑夜進三伯家門,還是算得上閃亮登場,他一米七二的個子,一百九十幾斤,規模還是相當可觀的,好在通過鍛煉,身上的贅肉已經不再松松垮垮,人看上去魁梧精神,給黑鐵塔似的。
當然,範五斤的形象沒有三伯、三伯母想象中那樣滿意,不過還是不錯了,畢竟自己女兒已經三十六歲。
範五斤見面就恭恭敬敬叫伯父、伯母,老姐立即糾正,我們都這麽大了,叫伯父、伯母,是不是還要戀愛幾年呀!
範五斤及時改口,給嶽父母大人一鞠躬:“爸、媽,從此我就是爸、媽的孝順兒子,請爸、媽看兒子的表現!”
嗬喲,範五斤嘴巴好甜,哄得嶽父、嶽母大人笑歪了嘴。
三伯面對女婿,竟然有些傻頭傻腦的樣子,隻是笑,講不出話來。
三伯母看着範五斤樂呵呵道:“我相信,我相信!永輝快領小範洗洗,還等你們吃晚飯呢!”
三伯這才找到話講了:“快去洗,小範快去洗,我去餐廳擺碗筷!”
看三伯、三伯母給高興得,像撿到個寶貝兒子似的。
齊昊看着老姐,悄然做個ok,老姐嬌嬌一笑回應,好甜。
事情算是圓滿解決了,再在這裏呆着就有給人當電燈泡之嫌,當電燈泡不是什麽好事,自己難受,别人也不願意!
齊昊見沒自己什麽事了,見好收場,找借口撤退,秦麗個人在賓館,他得去陪。
老姐沒有爲難齊昊,把鑰匙扔給齊昊,齊昊也不客氣,駕車直奔賓館,心裏慌得給有貓抓似的。
午夜正是情濃時,秦麗把被窩煨得熱烘烘的,齊昊嗖的鑽進被窩,抱着秦麗軟玉溫香身體,聽着秦麗嬌嬌呻吟,吸着被子裏秦麗的擅香味,極至的愉悅如潮湧般撲來……
啊,多麽美妙、陶醉的人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