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昊問:“你是執政黨員嗎?”
劉佳說:“是!”
“那就進定了!”齊昊随口答道。
“齊昊。”劉書記叫聲齊昊,制止的意思。
齊昊心意已定,劉佳,七品芝麻官千金,由于這個階層特别,女孩子大多自負、俗氣、目中無人,嫁郎君不僅僅想的是門當戶對,更期盼着攀高枝。劉佳才貌雙全,原本可以達到一般七品芝麻官千金達到的目的,可是從讀高中他就看得出了劉佳心意,直到她把一切交給自己,實在是不容易,他要爲她做能夠做到的一切。
于阿姨見齊昊答應得如此爽快,先是一愣,接着喝得紫紅的臉堆滿笑容:“齊昊,阿姨感謝你了!”
齊昊毫不猶豫的把于阿姨的敬酒喝下去。
劉佳乘熱打鐵道:“齊昊,感謝你幫忙,敬你一杯!”
劉佳敬酒可不是因爲安排工作,而是要幫着齊昊裝醉。
齊昊毫不推辭,端杯就喝,放杯時人已經是有些大醉的樣子。
劉佳在爸面前撒嬌道:“爸,齊昊幫大忙,你怎麽不敬酒啊!”
劉書記當然不會知道女兒和齊昊的陰謀詭計,女兒說要進省執政黨組織部時他還責怪女兒不懂事,正準備接下來喝酒給齊昊講清楚。不要進組織部,一般單位就行了,沒想到情況急轉直下。母女倆敬齊昊的酒表示感謝,還逼着自己敬齊昊酒以示感謝。
見女兒逼得急,劉書記隻好端起杯:“齊昊,我敬你一杯,能喝就喝,不勉強啊!”
齊昊也不客氣,說劉書記的酒不喝。還是齊昊嗎,喝!齊昊把杯裏的酒喝得一滴不滴。
齊昊喝完酒放杯時,頭竟然伏在桌子說頭暈。
于阿姨叫道:“齊昊。怎麽了,不舒服嗎?”
齊昊閉着眼睛,吐詞不清道:“于阿姨,還喝啊。喝!于阿姨的酒要喝。醉了也要喝!”
齊昊真醉了,于阿姨着急道:“齊昊沒喝多少酒啊,怎麽就醉了呢!”
劉書記也着急了:“高速公路明天剪彩,齊昊這兩天跟着諸葛書記肯定喝了不少酒,所以沒喝多少就醉了!”
“誰叫你事先不提醒呢!”于阿姨責怪劉書記。
劉書記說:“我提醒你們,你們聽嗎?左一杯右一杯,現在怎麽辦!”
劉佳不說話,靜注事态發展。
于阿姨也沒有辦法。彎腰用手輕輕拍着齊昊的背:“齊昊,舒服點了嗎?”
齊昊哼哼道:“于阿姨叫喝啊。齊昊喝,于阿姨!”
劉佳看着齊昊,心說,醉了就睡呗,還說話,露出破綻夠你受的!
于阿姨沒想到會弄成這個樣子,看着劉書記,束手無策的神情。
劉書記到還冷靜,時間已經十二點過,他想到了把齊昊送回溫泉賓館,親自給林小霞解釋今晚的情形,于是拿出手機,正要撥号。
“給誰打電話?”劉佳問。
“還能給誰打電話呢!”劉縣長眼睛瞪着母女倆,“叫他們開車過來,把齊昊送過去,我親自去給林大記者解釋!”
“爸,這怎麽可以!”劉佳大聲嚷道,“爸把齊昊叫到家裏醉成這個樣子,林大記者沒看見到也罷了,要是看見還不生氣?還有,爸把齊昊送過去,賓館住着那麽多省内外記者,齊昊再怎麽說也是公衆人物,他醉成這個樣子,賓館鬧得沸沸揚揚,有記者要是使壞發條新聞,影響齊昊形象誰負責任?”
劉書記愣怔了,女兒講得沒錯,齊昊醉成這個樣子,林大記者肯定會責怪自己灌醉齊昊,自己怎麽解釋得清楚,況且,齊昊的确是公衆人物,溫泉賓館住着許多省内外記者,稍不注意造成不良影響事情就弄大了!劉書記眼睛瞪着母女倆,惱怒道:“都是你們!”
“怪我們有什麽用,得想辦法呀!”于阿姨拍着齊昊的背,無計可施神情。
想辦法,辦法是那麽好想的!劉書記站起來的身體重新坐下去。
劉佳說話了,劉佳說:“我到有個主意。”
劉書記、于阿姨看向劉佳,詢問表情。
“事已至此,”劉佳故意冷着臉,“我講了就去睡覺,照不照我的意見辦是你們的事!”
“死丫頭,都是爲了你的事,快講呀!”于阿姨看上去比誰都急。
劉佳這才說:“爸給林記者打電話過去,實事求是講齊昊醉了,不好送過來,就留在家中休息,明早爸與齊昊一起去溫泉賓館早餐。據我所知林大記者知道爸與齊昊的關系,林大記者也不是小家子氣人,這樣處理行不行,爸媽決定!”
劉佳講了自己的意見轉身走出餐廳,做出要進閨房睡覺舉動,可她在密切關注爸、媽最後的決定。
劉書記看着于阿姨,于阿姨看着劉書記,無計可施,看來隻有這樣了!
齊昊心裏直樂得,小妮子簡直就是瞞天過海的高手,這個計謀得逞的确需要智慧。
劉書記小心翼翼樣子撥通林小霞電話:“林大記者,我是劉大成,打擾了,不好意思,齊昊有點事,這樣子,于阿姨給你講!”
劉書記把電話遞給于阿姨。
于阿姨沒想到劉書記來這一手,但事情已經抵到牆角了,不接過電話也不行,她接過電話,小心翼翼道:“林大記者,我是于阿姨,你認識的……對對對!是這樣的,齊廳長好久沒到我家來了,請齊廳長到家說說話,還有幾個人,我弄了幾個菜,大家喝酒,沒想到一高興,齊廳長就喝醉了……不過也沒事,休息下就好了……是是是,我給他喂糖開水……林記者,老劉的意思今晚齊廳長就住我家了……就是就是,不好意思,齊廳長年輕,身體好,明天早上就應該沒事了……對不起來,對不起!”
電話收了線。
劉佳站在樓梯旁,聽到媽媽通完話,電話收了線,一臉笑意跑回自己閨房,熄滅電燈。至于爸、媽怎麽把一米八幾個子,一百五十多斤重的齊昊搬運到樓上客房床鋪,那是他們的事,與本千金小姐無關系,本千金小姐隻管爸、媽離開齊昊房間,悄無聲息鑽進去享受爸、媽給本千金小姐準備的戰利品。
劉書記、于阿姨離開齊昊房間約半個小時,劉書記、于阿姨房間電燈熄滅。
約十多分鍾時間,劉佳悄悄溜出自己房間,輕腳輕手潛到齊昊房間,輕輕推門進去。
劉佳隻以爲自己迫不及待,沒想到的是,齊昊已經守候在房間門旁,她進房間還沒來得及闩門就成了色狼的口中食。
第二天早晨七點不到劉縣長去齊昊房間,齊昊還在睡覺,且懶綿綿樣子。
怎麽不懶綿綿呀,劉佳從床上離去不到二十分鍾,寶貝兒是玉璞,不打磨不知寶貝兒的品味,可打磨需要耐心、毅力、且消耗體力,昨晚裝醉,今早他懶綿綿樣子可不是裝出來的,耕地播種從古到今都屬于重體力勞動一類。
劉縣長說:“好點了?”
齊昊知道是說昨晚喝酒醉的事情,他不好意思表情道:“昨晚見笑了,我也不知道怎麽了,對不起!”
“勞累了,你于阿姨、劉佳左一杯右一杯,怎麽不醉!”劉書記說。
齊昊懶在床上笑笑,不好意思表情。
“起來,”劉書記伸出手愛惜表情拍拍被子蓋着齊昊的身體,“我們還要過去陪諸葛書記早餐呢!”
齊昊這才從床上坐起身,他**着上身,好在劉佳走時給他套上小褲,不然就隻能懶在被蓋裏了。
齊昊坐起身不打緊,一下子發現了被窩裏劉佳的小褲,小妮子怎麽這樣大意,離開房間前洗澡換了小褲、原來的小褲給忘了收拾,他趕緊把劉佳小褲掩蓋好,小妮子的小褲可不能暴露,劉書記、于阿姨一看便知。
見劉書記沒有要離開房間的意思,齊昊盡管套着小褲,也不免爲難起來,他夠不着衣架上自己的衣服。
爲了不讓衣服起皺褶,小妮子昨晚把自己衣服全挂在衣架上,衣架距床鋪有一段距離,齊昊夠不着,也不便叫劉書記代勞。
自己昨晚醉得“人事不醒”,是劉書記、于阿姨扶着自己進房間、躺在床上的。劉書記給自己脫的外衣,于阿姨給自己脫的鞋子、襪子,身上的穿春秋衫劉書記沒給自己脫下,蓋上被子,在房間坐了大約半個小時,确信自己沒事了去輕腳輕手退出房間,反手帶上門。
劉佳來後兩人迫不及待,那一陣忙過後劉佳便把兩人的衣服挂在衣架上,齊昊偷瞧劉書記,見并沒有引起劉書記懷疑,他緊張心情才稍稍松馳。
劉書記見齊昊在床鋪上磨磨蹭蹭,從衣架上取了衣服遞給齊昊:“穿上,車在下面等呢!”
齊昊坐在床鋪裏穿上上裝,這才把雙腿從被蓋裏挪出來,身體坐在床沿上穿褲子,接着站起身體系褲子皮帶。
齊昊系褲子皮帶時不禁大驚失色,劉書記在扯被蓋整理床鋪,天啦天,被子裏有寶貝兒的小褲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