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豔梅一旁笑盈盈看着兩人,隻顧甜,暴露了!
齊昊折騰一陣子,意識熊豔梅就在旁邊,轉過頭傻呵呵樣子看着熊豔,尴尬着嘿嘿笑,無話可說的表情。
葉芷林的手悄悄伸向齊昊腰際,沒想到端端的杵着了被顧瓊咬傷的那裏,齊昊臉一苦,啊了聲。
葉芷林驚訝道,怎麽了?齊昊強忍劇痛笑笑,沒事。
熊豔梅笑盈盈看着兩人,挺會演戲的啊!
熊豔梅其實内心很羨慕兩人,盡管她已經結婚,且很快做媽媽了,但她内心有齊昊,隻有她知道自己内心,齊昊是她的真愛。可以這樣講,要是沒有齊昊,她隻能跟着陳德放在體制内混,自己一個人死扛着别人背地指她背脊骨過日子。是齊昊幫助她脫胎換骨,成爲大豪門内的貴婦人,齊昊是他的恩人。
顧瓊走後,葉芷林給熊豔梅說了許多話,她與熊豔梅說的話比給顧瓊整整一天時間多好幾倍。話多是談論齊昊,講他的智慧,講他的工作,講他的爲人,講他的朋友,講他的才幹,兩人講得很投機。
葉芷林說,原來他幹了那麽多事啊,我沒聽到他講過半句。
熊豔梅突然冒出句,他是真正的男人!
葉芷林看着熊豔梅愣愣的,她怎麽這樣講?
熊豔梅對葉芷林說。我看出你愛他,大敢愛,他有妻子。愛他也值!
這是**裸的教唆人啊,教唆人不學好,去偷别人家的男人。
現代極品女人不知怎麽了,對于國家用法律形式分配的男人不滿意,他們要的是自己滿意的男人,哪怕是這個男人已經被國家用法律形式分配給了另一個女人。
葉芷林沒想到熊豔梅如是講,然而熊豔梅的想法突然間與自己的想法共鳴。她苦苦追求的是自己理想中的男人,而不在乎這個男人有沒有妻子!
葉芷林激動的叫熊姐姐,雙手向熊豔梅伸去。
四隻玉手緊緊握在一起。葉芷林、熊豔梅,因爲齊昊成了無所不談的閨密。
見熊豔梅看着齊昊和自己,葉芷林不好意思叫道:“熊姐姐!”
熊豔梅笑着說:“你們就别争誰是保媽、誰是保爹了,孩子是你們的。行了!”
“謝謝你。熊姐姐!”葉芷林把手伸向熊豔梅,齊昊識趣的站在一旁去。
齊昊電話突然響起來,舒小海的,齊昊忙接起:“小海!”
舒小海說:“狗日的,人家搞雙飛,他搞三飛!”
齊昊問:“做得怎麽樣?”
舒小海說:“正宗黃片!”
舒小海監視謝廳長,網絡流行的領導同志不雅視頻都是單挑,謝廳長搞三飛。與流行的網絡不雅視頻比,不是與時俱進。而是把先進性體現得淋漓盡緻。
“大雨那邊一旦有消息,我們研究下步行動!”齊昊心裏踏實了,手機收了線。
手機接着響起來,凡大雨的,齊昊接起:“大雨!”
凡大雨說:“哥,成了,下一步怎麽辦?”
齊昊說:“自作孽不可活,我們商量下!”
手機收了線,齊昊對熊豔梅、葉芷林說有急事,叫兩人休息,還特别吩咐熊豔梅,我和芷林的兒子在你肚子裏,回家好好養着,稍有閃失拿你試問!
熊豔梅也特别有趣,說齊縣長放心,我一定給你倆養個大胖小子,讓你喜歡得一天到晚就想着抱在懷裏!
葉芷林被窘得,罵也不是,不罵也不是,撒嬌也不是,不嬌也不是,關鍵是,齊昊、熊豔梅的話句句屬實,真的無隙可擊。
齊昊走出醫院去了約定地點,與舒小海、凡大雨認真分析情況,商量下步計劃,仔細檢查天衣無縫了,于是決定第二天照計劃進行。
殷鳳鳴晚上十二點過回家,謝廳長還沒有回家,殷鳳鳴知道男人德性,以前心裏煩惱就罵人,現在她不罵人,自己有小弄兒後還罵人就是更年期綜合症了,她有時還罵,不過這種罵是爲了掩飾有了小弄兒後自己幸福愉快的表情。
見老公沒有回家,殷鳳鳴倒床就睡。
謝廳長差不多一點回的家,推開寝室門輕腳輕手走到床邊,脫了外衣輕輕躺下身體。他害怕驚動了殷鳳鳴,
按慣例殷鳳鳴要問他爲什麽這麽晚才回家,去了哪裏鬼混!他難得編造他去了哪裏,去做什麽,問題是一旦編漏陷,殷鳳鳴要扭住他大鬧幾天幾夜,哪可不是人過的日子。
殷鳳鳴睡着了,沒有被驚醒,謝廳長一夜無事。
殷鳳鳴越來越離不得小弄兒了,小弄兒按摸舒适,小弄兒那裏比老公的帶勁,那種攝魄**不是一句話就能講清楚的,那簡直就是簡直,她現在算是明白了,爲什麽富貴女人要找小白臉,然而小白臉并不小,他們的下體強壯得很,可以把自己窯洞填塞得滿滿的,飄飄然搞不清楚東南西北。
當然,殷鳳鳴也知道自己的行爲很危險,開始時她隻想幹一次就罷手,誰知道幹這事給吸白粉一樣幹一次就上瘾,想着罷手,可**就像長年累月流進水庫裏的水,流到一定的時候不開閘**的水就會漫堤。當**的水快要漫堤時,小弄兒就好似閘門,不找小弄兒把閘門打開都不行!
殷鳳鳴一次次關閘門,一次次被迫找小開兒開閘門放**之水,她最終與小弄兒成爲常态關系,**牽動着他所有**的神經,與小弄兒不成爲常态關系也不行。
小弄兒接到殷鳳鳴電話總是先到指定地點等,她去時總是按捺不住迫不及待的内心,小弄兒一招定乾坤,她感覺自己在呼叫聲聲中雲裏霧裏、并且徹底忘記了自己。當她清醒過來時,小弄兒的按摩讓她舒服無比,她享受生活,讓這樣的生活一次次進行下去,最終小弄兒成爲她生活中不可缺少的精華部分。
有一天,殷鳳鳴做出決定,叫小弄兒出面找私家偵探監視謝廳長,她不是要暴露老公的醜行,而是要掌握老公嫖娼的證據,一旦自己與小弄兒的事情敗露,老公氣急敗壞要對自己不利,她就亮出老公嫖娼的證據,老公身爲廳長,顧及官位也不敢鬧到哪兒去。最終是魚眼睛和魚鼻子的問題,你不戳我魚眼睛,我不指你魚鼻子。
同床異夢,夫妻一夜無事。
殷鳳鳴醒來,老公已經不在床上,她起床,給小弄兒去電話,講了地點,自己過去。
去時小弄兒已經到了,小弄兒相比平常間的小白臉有些黑,殷鳳鳴問:“怎麽,感冒了?”
小弄兒忙搖頭:“沒。”
殷鳳鳴左看右看小弄兒,即便沒有感冒,精神給平常間比也多少有些問題,他在小弄兒小白臉蛋兒上捏一把,嫩嫩、膩膩的手感,嫣然一笑:“是不是服侍不了姐?”
麻痹的,都五十歲的人了,在二十歲的小白臉面前稱姐,還稱得妖妖的,很肉麻的樣子。
小弄兒說:“姐想怎麽着,小弄兒綽綽有餘!”
殷鳳鳴媚着魚尾紋眼睛:“姐要你十次,一次一個小時,不許放空槍!”
小弄兒說:“姐隻要肯垂憐小弄兒,慢說十次、一次十小時,就是二十四小時開火,小弄兒也精神百倍!”殷鳳鳴便哦的叫一聲:“小弄兒,你要整死姐啊!”
小弄兒雙手端着那裏:“小弄兒要把姐整得欲生欲死!”
“咦!哦!姐已經欲生欲死!”殷鳳鳴面色迷茫,伸手逮着小弄兒那裏,引到自己那兒,小弄兒往前一挺,“哦!咦!小親親,我愛你!”
專業就是專業,與老公有很大區别,且更激情更帶勁,把人送上巅峰,一下子又跌入低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聲聲呼叫,有樂世界享受至極!
小弄兒手機響起來,小弄兒要爬起身體,殷鳳鳴不準,她不願意小弄兒的東西拉出來,一旦拉出來她就感覺無限的空虛,她粗大的手臂緊緊箍住小弄兒的蜂腰,不讓小弄兒的身體從自己身體力上剝離。
小弄兒說:“姐,我接電話!”
殷鳳鳴說:“不準,姐都快死了!”
小弄兒說:“姐,說不定是偵探的電話呢!”
偵探電話,殷鳳鳴顯然關心那事,讓小弄兒身體離開身體。
小弄兒拿過手機,殷鳳鳴捉住小弄兒就往自己身體上放,心想你通你的話、我尋我的歡,兩不誤時。
小弄兒做了個手式,殷鳳鳴噤聲。
“什麽,錄下了啊?”小弄兒問。
電話那邊說:“錄下了,三飛!”
“三飛?”小弄兒看眼殷鳳鳴,誇張聲音表情道,“真的呀!”
三飛!不要臉的東西,老娘隻要一個還提心吊膽,他居然搞三飛,玩得高興呢!殷鳳鳴向小弄兒遞眼神、做手式,擠眉弄眼扭怩身子,意思叫那邊快把碟子送過來。
小弄兒給殷鳳鳴混在一起有些時日了,當然看得懂殷鳳鳴的意思,說:“趕快送過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