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昊道：“級别擺在那裏，給老不老沒關系！”
葉芷林覺得奇怪：“今天怎麽提這事？”
齊昊把凡大雨決定今天下午舉行收徒弟儀式的事講了，特别講了凡大雨的那些女徒弟強烈要求拜見師奶奶，拜師時請師奶奶無論如何也要過去。
葉芷林美目一瞪：“說是女孩子們要求拜見師奶奶，不如說你想占便宜！”
“我想占便宜了？”齊昊冤枉表情道，“說來好像是我想占便宜，可丫頭你知不知道，那晚你那巴掌扇出了女孩子的水平和氣質，你成了女孩子們崇拜的偶像，女孩子們成了追逐你的粉絲，你不去，讓女孩子們多掃興！”
葉芷林微翹嘴唇，面色看似生氣卻露出些許得意：“都是你想當爺爺，個人去，有我什麽事！”
齊昊察顔觀色，有戲，心中暗喜，不動聲色道：“可是丫頭想過沒有，爺爺身邊沒有奶奶，個人去傻站那裏，别人還以爲爺爺打光棍呢！”
“去你的光棍！”葉芷林嬌喝道，“爺爺、奶奶是可以随便組合的嗎？”
“誰說是随便組合了？”齊昊給葉子林解釋不清的樣子，“懂嗎，這是在玩，演戲！就像小孩子過家家那樣，有的扮爸爸、有的扮媽媽、有的扮女兒、有的扮兒子、有的還扮女婿、媳婦、外孫、孫子呢！這是玩，不是真那樣的。玩有趣，玩高興！”
葉芷林一句話砸過來：“要玩你去玩，我才不陪着你去演戲！”
孫中明從後面走來。聽葉芷林說演戲，不過聲音太小沒聽清楚，問：“葉芷林同學，演什麽戲？”
葉芷林見是孫中明，沒好氣道：“我是支部宣教委員，準備排練節目，征求同學意見不可以嗎？”
孫中明見葉芷林火氣大。忙說你征求意見，走向前去。
齊昊看着葉芷林笑了：“丫頭連孫書記都不怕，爲什麽怕做師奶奶？”
葉芷林小聲道：“本姑娘怕什麽怕。一句話，不喜歡！”
見葉芷林甩頭往前走去，齊昊站在原地看着葉芷林背影神色愣愣的，葉芷林去不去心裏沒有底。他覺得。這事沒有葉芷林參與還真不行，既然要培養自己理想中的情報、保安隊伍，必須要有人管理，而葉芷林是他心中最佳的管理者。
沒有葉芷林，齊昊隐隐感覺到，這個培養自己情報、保安隊伍的基地可能要半途而廢。
午餐時間到來前，顧部長提前去食堂，四菜一湯。安排小餐廳，等着林省長到來。
林省長準時到來。兩人坐下，顧部長先給林省長端杯茶，然後盛碗飯放在林省長面前，接着給自己盛碗飯放在自己的面前。林省長沒有端碗動筷子，顧部長是不會端碗動筷子。
林省長說：“公招海選的事情辦得好，建設高速公路，不但要領導幹部引起重視，也要全社會引起重視，組織部公招海洗的方式，能夠起到應有的社會效應。”
執政黨和政府的工作做得如何，很大程度是檢驗能不能産生社會效應，就像一塊石頭砸在平如鏡面的水面一樣，水面如果擊不起應有的漣漪，那麽，砸在水面上的石頭力度肯定有問題。
顧部長說：“還是有人在講怪話。”
“這是無法避免的事情，讓他們講去！”林省長不屑道。
“有些話現在還沒有人講，但必須得引起我們的高度重視！”顧部長看着林省長，他覺得林省長應該知道自己話的意思。
“諸葛書記不願意擔任指揮長，我也不能力谏，是？”林省長看着顧部長，“我知道你認爲我擔任指揮長不妥，但目前沒有更妥的人擔任指揮長一職！”
顧部長笑道：“省長不是擔任指揮長不妥，是組合上存在一些問題。”
“但是，僅僅是組合存在一些問題，我也不能随便叫個人擔任！”林省長說話很絕對。
顧部長明白林省長的意思，察省全面鋪開高速公路建設，全國率先中央關注，既有風險也是很大的政績，政績是什麽，機遇，機遇是什麽，仕途走得更遠。不是自己的人，省長豈夠把政績拱手送人，讓政敵在仕途上走得更遠，對自己的人形成威脅！
按照慣例，高速公路建設這麽大的工程，即便省執政黨書記、省長不擔任指揮長，如無特殊情況，應該由常務副省長擔任，然而，常務副省長是諸葛書記一手提上來的，在省政府常把省執政黨的一些決定拿出來說事，雖然還至于明目張膽與林省長唱對台戲，但與林省長不太合拍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因此，林省長要把這麽大個政績送給他，根本不可能！
除了常務副省長，省執政黨那邊還有副書記可以擔任，黨務副書記顯然沒有那麽多時間和精力管高速公路的事情，抓經濟工作的副書記年齡已經快到點了，顯然也不合适，更主要的是，抓經濟工作的副書記根本就不懂得高速公路在經濟發展中的意義，叫他擔任指揮長，你想他助力，說不定他給你來個反作用力。
除此之外，沒有人有資格擔任指揮長。
顧部長看着林省長，林省長也在看着顧部長，顧部長發現，林省長看他時目光有種異樣的神情。
顧部長突然覺察到，林省長目光裏有叫自己擔任指揮長的意思，不過他随即否定了自己的判斷，自己是組織部長，不可能擔任高速公路建設指揮部指揮長一職。
顧部長避開林省長的目光，考慮表情說：“要不，還是請諸葛書記擔任！”
“我向他提過建議，他沒有采納，關鍵的是，他沒有時間完成整個工程。”林省長看着顧部長，直截了當道，“其實最适合任指揮長的是你！”
顧部長内心咯噔一響，自己給徐妍然去方圓山，搖簽算卦說自己五年時間仕途一小一大騰飛，難道這麽快就顯現，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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