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怎樣看待自己涉及到自己的“江山”問題,孫中明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他感覺頭大了!
“江山”、美人,黨校學習原本是極好機遇,現在是先丢美人,“江山”也及及可危,孫中明亂了方寸。
孫中明感覺頭腦亂得很,自己報了名,按要求交了論文,經齊昊這麽一說,他才意識到自己在這個問題上就像嫁出去的女潑出門的水,再沒有收回來的餘地。更讓他不安的是,走出了這一步,就不是能不能競争到職位的問題,而是被不被淘汰的問題。自己一步一個腳印走到今天副市長位子不容易,還希望大有長勁才能改變目前的處境,然而突然間被阻止在競争被淘汰的道路上,組織将如何定性自己的德才兼備。
不行,這事不能敷衍了事,得認真對待,可怎麽認真對待呢,孫中明開始絞盡腦汁。
孫中明決定,報名時必交的論文《論高速公路在經濟發展過程中的戰略地位》一定要重新寫,他已經随報名交了論文,好在還沒有把報名的名單報校黨委,論文還在自己的手裏,如果名單交上去、論文随着交上去事情就無法挽回,這一點上孫中明感到暗自慶幸。
孫中明從收到的若幹論文中抽出自己的論文。決定重新撰寫。做出決定後,他離開房間去教室。
下午兩節課剛下,齊昊手機響起來。顧瓊的,接起道:“丫頭,怎麽樣,當縣長過瘾?”
顧瓊不滿語氣道:“你一走了之,把一攤子事情甩給我,還是男人呢!”
齊昊笑道:“這事丫頭别怨我,怨叫我住黨校那人去!”
齊昊住黨校是省執政黨組織部點的名。齊昊意思很明白,丫頭要怨,怨你爸去。
顧瓊恨道:“沒良心的東西!”
說來也是。顧家父女做好事,齊昊反到不認好,顧瓊罵人也說得過去。
齊昊說:“丫頭,二老水果我是保證了的。不能張嘴就罵孝子啊!”
顧瓊喝道:“誰要你當孝子!”
齊昊道:“假孝子還不行嗎?”
“假孝子。我看你是典型的逆子!”顧瓊罵過後說,“爸叫你去家一趟,有話對你講!”
“丫頭,”齊昊故作惴惴,“咱爸該不會罵人?”
“誰是你爸了,我的爸,與你有什麽關系!”顧瓊怒道,“就是叫去罵你。敢不敢去是你的事情!”
“去去去,爸叫挨罵硬着頭皮也得去。丫頭,我這就去!”齊昊接着補充道,“丫頭是不是念在我們一道工作的情份上,替我向爸求求情,罵可以,千萬别罵着罵着忍不住打人!”
“說話注意點,那是我爸、我家,少咱爸咱爸的!”顧瓊冷冷說,接着喝道,“對張嘴亂叫爸的人,該打,打死!”
“丫頭,就算亂叫爸也不犯死罪呀,值班得咱爸打死嗎?”齊昊喊冤叫屈道。
顧瓊忍不住撲哧笑起來:“我說你呀,怎麽這麽難纏!”
齊昊呵呵笑起來,話語得意道:“怎麽是難纏呢,我是正視事實!”
“不理你了!”顧瓊手機收了線。
兩人自從行了假冒之事,煲電話大多糾纏假冒之事,還别說,電話煲得有滋有味,如果哪此電話不煲這事,反到覺得枯燥無味。
齊昊看着手裏的電話,看來假冒這事我倆得繼續下去,哪天不假冒了,事情就算得到了結。
齊昊吃過晚飯去顧瓊家,賣了水果提在手裏。
假冒女婿的事情被戳穿後,習阿姨經過短暫氣惱後沒有責怪齊昊,當然這很大程度有林省長的原因,但也有她自身的反省,說來也是,自己女兒都被逼得都讓省長女婿做假冒了,還有什麽資格氣惱别人。因此,齊昊仍然進出顧瓊家,習阿姨一樣熱情,隻是不把他當着女婿罷了,然而習阿姨每當看到齊昊來家時,心裏總是酸溜溜的。
習阿姨早丢開拐棍可以走路了,榮姐也回家和縣了,見齊昊提着水果來家她很高興:“齊昊來啦,上次買的水果還沒吃完呢!”
齊昊說:“習阿姨,明天吃過就應該沒了!”
習阿姨心想齊昊心細、孝順,隻可惜不能做自己的女婿,他說:“學習、工作是你的大事,這些小事不要放在心裏!”
齊昊樂呵呵道:“顧縣長不在家,這些事于我就是頂天的事!”
習阿姨不說什麽了,起身給齊昊泡茶。
齊昊把水果放進冷藏櫃裏,他一次最多賣五天的水果,盡量讓水果新鮮。
放好水果齊昊走出客廳,習阿姨說:“上午常輝來電話,說玉泉廟已經在搞裝修了,等到我的腿徹底恢複後,一定過去看看。”
齊昊說:“顧縣長執政家和縣,已經不是上次你去時的樣子了,習阿姨,我陪你去!”
“好啊齊昊,你陪在我身邊,我心裏踏實!”習阿姨接着問,“齊昊,丫頭在縣上做了些什麽,說給我聽聽。”
“好的!”齊昊認真說道,“玉泉山的遊山路已經開通,歐老闆投資的的賓館正在建設,工業園區二十多平方公裏入住了三十多家企業,火電廠第一台機組還有一個月就要運行,兩鎮一城建設全面鋪開,顧縣長一天到晚忙得腳不沾地,我到好,在省城過舒坦的日子!”
習阿姨擔心道:“聽你這麽講,不知道丫頭擔不擔當得起家和縣的重任!”
“丫頭……”齊昊突然噤聲,當着習阿姨的面稱呼丫頭顯然不妥,他偷瞧下習阿姨,見沒有生氣的意思,說,“顧縣長做事極有條理性、原則性,在建設上極其重視規劃,在實施過程中牢牢掌握政策,具體工作上簡政放權,她不是擔當不起重負,而是在經濟建設一盤棋上遊刃有餘!”
習阿姨說:“聽丫頭講,你有一批人很能幹,家和縣才有今天!”
齊昊笑道:“其實那批人是顧縣長任組織部長期間培養提拔的,也是她的人!”
習阿姨道:“難怪丫頭不想回家,這也難怪,她在外面事業有成,回家我就愛唠叨她個人問題,唉!”
見習阿姨歎氣,齊昊反到不好說話了,自己曾做過習阿姨的假冒女婿,現在什麽也不是,顧瓊的心迹齊昊一清二楚,他覺得習阿姨也應該知道一些,他能說什麽呢,隻能做傻子,說些不着邊際的事情逗習阿姨開心。
其實習阿姨心裏雪亮的,小青年那點把戲瞞得過老媽,就連老爸那點事也逃不脫自己的眼睛,隻不過有些事情還得掂量輕重緩急,上了這個級别的官員夫人絕不可以用市民潑婦方式解決問題。習阿姨現在的内心是,齊昊真心對自己女兒好,女兒何尚又不是幸福美滿的女人。
兩人在廳說着話,顧部長回來了,齊昊迎上去叫顧叔叔,接過顧部長的工作包,幫着顧部長放好拖鞋,接過顧部長身上脫下的外衣挂在衣架上,這些事本該習阿姨做的,習阿姨腿腳還是有些不方便,丫頭在家應該丫頭做,可丫頭在家和縣忙自己的事業,齊昊遇上就隻好做一次。
顧部長沒有去書房,而是在客廳坐下,看着出他對齊昊講的話不避習阿姨:“齊昊,知道我爲什麽找你嗎?”
齊昊看着顧部長嚴肅的表情,揣測如果談工作上的事情應該去書房,現在在客廳當着習阿姨談,應該不是工作上的事情,難道給葉芷林出去吃海鮮打架的事情有人告狀,他不免心懷惴惴,搖搖頭,說:“不知道。”
顧部長皺下眉頭:“公招的事情你好像不願意報名?”
原來是這事,齊昊放心了,他曾給于老師講過原因,或許顧部長問起于老師,于老師講了這事,他說:“我不打算報名。”
顧部長臉一沉:“爲什麽?”
齊昊認真道:“我必須知道高速公路建設指揮部指揮長是誰,才能确定報不報名。”
顧部長嚴肅道:“你競争的是交通廳副廳長、總指揮部辦公室主任,指揮長是誰沒有你什麽事!”
齊昊認真道:“有,顧叔叔。”
顧部長不說話,不看齊昊,他已經懂了齊昊的意思,高速公路是察省重大工程,從某種角度講中央也十分關注,按照領導重視程度,不是省執政黨書記就是省長兼任指揮長,如果林省長任指揮長,齊昊任辦公室主任,到頭來事情做得再好也免不了有人從中搗鬼,如果事情做砸了,翁婿倆沒一人脫得了幹系,齊昊不報名不是沒有道理。
顧部長說:“你對高速公路有獨到見解,而且力主全面鋪開高速公路建設,在資金籌措方面也有切實可行的措施,想過沒有,你不報名參與競争,有膽怯和不負責任之嫌!”
這幾天成績不佳啊,編輯說要推薦,但在嚴打,官文不敢推薦,笑看雲飛揚弱弱請求:能不能給點推薦、月票、贊贊什麽的,太需要鼓勵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