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廳長指着李總的鼻子罵,謝江一點也不落下乘,他右手纏着紗布、吊着手臂從老爸身後沖出來指着凡大雨:“就是他,殺人潛逃的犯罪分子,抓起來!”
四個警察見謝江指證,動作到還麻利,一個箭步沖到凡大雨面前,伸手抓住凡大雨的手臂,手铐往凡大雨的手腕搭過去。
看眼前的情形,隻要凡大雨稍有掙紮,四個警察就要把凡大雨撲倒在地,現場表演警察如何的英勇擒拿犯罪分子。
林小霞坐在那裏冷冷說:“謝叔叔,這是怎麽回事?”
一聽有人叫謝叔叔,聲音冷得吓人,謝廳長循聲望去:“哎喲,小霞姑娘,怎麽是你!”
林小霞怒然道:“怎麽,謝廳長責怪我不該是李總的客人?”
“不是不是!”謝廳長知道厲害關系,背心直冒冷汗,身體不由自主顫抖起來,他低三下四道,“我有眼無珠,冒犯小霞姑娘,請小霞姑娘諒解。”
“哼!”顧瓊一旁插話進來,“謝叔叔,這麽多人視而不見,父子英勇無敵,了不起!”
謝廳長一看,哎喲,這不是顧部長千金嗎?再一看。于部長、常市長也在,我的媽呀,這些人任誰哪個坐在這裏自己都沒有資格耍橫。撞三尖石了!諸葛一生多謹慎,爲了兒子一時犯渾,錯誤竟然犯得如此低級,此刻他好後悔,悔不該隻見兒子受傷、隻聽兒子一面之詞,沒有動腦子三思而後行。好在關鍵時自己會變臉,他哭喪着說:“顧瓊姑娘。你也在啊,謝叔叔老眼渾花不識泰山,對不起。打擾各位!于部長、常市長,實在是對不起,我這就走,這就走。隔天我再一一上門謝罪!”
于副部長說:“謝廳長。就這麽走了,是不是太不負責任!”
謝廳長内心“咯噔”一下,心吊起來了,說來也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省執政黨組織部常務副部長不答應,要知道,于副部長管着他的官帽子。這還真不是一句對不起、上門謝罪就下得了席的!謝廳長愣在哪裏,走也不敢走留也不能留。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麽了結此事。
警察隻顧抓人,并且抓住了凡大雨的手臂,凡大雨武功好生了得警察在現場已經了解到了,他們抓凡大雨時神經高度緊張,害怕犯罪嫌疑人拒捕鬧出大事,他們内心想的是怎麽一下子就制服凡大雨,桌上的風雲變幻卻沒有怎麽注意。
常開良猛的站起身一拍桌子,手指警察喝道:“誰叫你們在這裏抓人的!”
四個警察吓得哆嗦下身體,一看,這不是常市長嗎,知道今天抓人抓出問題了,四人趕緊向門邊站着的中年警察望去。
聽到有人拍桌子,中年警察感覺到事情不妙,謝廳長公子報案有歹徒傷人,謝公子舅舅指示抓人,謝江人品他又不是不清楚,況且動物園報了案射虎事件謝江所爲,打架鬥毆現場繳獲的汽手槍、砍刀應該是謝江一夥的兇器,從警二十餘年,這麽點情況他心中還是有數的。
中年警察走進屋子,見是常市長,心裏涼了半截,知道事情鬧大,他忙說:“常市長,抓錯了,我們馬上撤警,馬上撤警!”
“邵局長,知道錯了,怎麽可以撤警一走了之?”常開良冷着臉,“錯在哪兒,說來聽聽!”
中年警察是錦屏區公安分局邵副局長,平時抓人耀武揚威,見常開良坐在那裏,自覺人矮了一大截,見問,知道錯了,可不敢說錯在哪裏,支支吾吾不敢出聲。
現場形勢大變,可謝江不長眼睛,以爲他爸是謝鋼,廳長,頂天的官,自己打不赢别人叫警察抓人小菜一碟,他見四個警察都要铐凡大雨手铐了,竟然退到一旁去,喝警察道:“怎麽不把他給我抓起來?”
邵副局長苦着臉,謝公子也,雖然你有廳長爸爸、局長舅舅,都什麽情況了還耍橫,這不是存心要人死嗎!
常開良不看邵副局長問:“他是什麽人?”
邵副局長在常開良面前點頭哈腰,手指謝江道:“省交通廳的同志,是他報的案。”
見邵副局長手指兒子向常開良介紹,謝廳長哭爛了一張臉,常開良什麽人啊,雙慶市常務副市長。雙慶市,省會,副省級省市,常務副市長實打實正廳,況且常開良上市長的呼聲很高,自己兒子惹的事怎麽瞞得過去,謝廳長忙說:“犬子,犬子,今天的事實在對不起,常市長!”
常開良故意道:“原來是謝廳長寶貝兒子呀,怎麽回事?”
“誤會,誤會!”謝廳長把謝江拉到自己身後,“我這就走,隔天給在座各位賠不是!”
謝江顯然橫豪慣了的,都這個時候了還不開眼,他手指凡大雨大聲說道:“爸,他把我的手打傷了,還打傷我二十多個兄弟,把我的女人奪去了,你兒子吃了大虧,就這麽算了啊!”
謝廳長轉身一揚手,啪!脆生生聲音。
“爸,你怎麽打我!”謝江左手捂着臉,向着老爸瞪圓眼睛,委屈叫道。
“不懂事的東西,還不快滾!”謝廳長那個的恨啊,都禍事臨頭了,還不懂事。
謝江是嬌縱慣了的,根本就沒有想到老爸會打自己:“你打我,我找媽去!”
常開良道:“邵局長,打傷二十多個人,強搶别人女人不是小事,事情好像沒有搞清楚!”
“我們很快就把事情搞清楚,常市長!”邵副局長懂事得很,給四個警察遞個眼神,四個警察跟了謝江去。
“混仗東西,你們怎麽敢抓老子!”包間傳來謝江憤怒的聲音,“我舅舅叫你們來抓打人兇手,怎麽反到抓老子!我爸是謝鋼,你們敢抓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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