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昊說:“紅豆樹是玉泉山的靈魂,最要的旅遊資源,因此,玉泉山的紅豆樹林應該列爲禁采伐區!”
陳書記說:“玉泉山的紅豆樹擁有量占全縣大約一半,玉泉山不采伐,合作上可能帶來一些意想不到的問題。”
齊昊說:“全縣紅豆樹我作了一個詳細調查,根據紅豆樹漸次生長情況,每年可以采伐約一千立方米,實際上,家和縣境内每年紅豆樹盜竊損失大大超過一千立方米,隻要我們加強管理,采伐量還不及盜伐量呢,适當采伐,從某種角度講,我們更有效的保護了家和縣的紅豆樹林。這次采伐紅豆樹還有一個重大舉措是造林,紅豆樹生長三十年到采伐期,我們供應多少方紅木,必須要他們造多少畝紅木林,三十年輪伐,這樣就有采伐不完的紅木了!”
常委會上沒有人再提意見,玉泉山開發決定順利通過,标志着家和縣經濟進入新一輪發展期。
會議結束前顧瓊拿出一份傳真遞給常委們傳閱,省執政黨組織部爲了支持老少邊窮山區縣建設,派遣一批德才兼備的同志到地方工作,常輝同志派遣到家和縣支持玉泉山開發工作,有關職務由家和縣委任命。
正式文件還沒有到,傳真先到,可見省執政黨組織部對這次幹部派遣工作的重視。
顧瓊說:“常輝同志在雙慶市宗教事務局工作。經省執政黨組織部選拔支援老少邊區貧困縣,鑒于家和縣開發玉泉山,對口派遣到家和縣。根據玉泉山開發工作需要,組織部部務會議決定建議常輝同志任家和縣宗教事局副局長、旅遊局副局長、玉泉鎮副鎮長,請常委會議研究決定。”
劉縣長說:“剛才齊昊同志講了玉泉山開發全部内容,工作涉及面廣,任務十分繁重,牽動上上下下,這個時候給我們派來支援的同志非常及時。組織部建議常輝同志任職,我同意。”
陳書記心裏不悅,正式文件還沒有到。就讨論任命,他說:“還是等正式文件下了再讨論!”
顧瓊說:“旱情進一步加重,夏收在即,組織部正在開展黨員先鋒模範帶頭作用教育活動、對幹部的半年考核工作正式拉開。沒有時間再向常委會提起研究。”
劉縣長說:“省執政黨派遣常輝同志到家和縣工作已經決定。傳真到了,我的意見研究決定後,正式文件收到後縣執政黨組織部再出任職通知。”
顧瓊說:“組織部部務會也是劉縣長的意思。”
陳書記:“一人擔任三個職務,是不是多了一點,有點萬金油的味道啊,我的意見常輝同志任副鎮長就行了!”
顧瓊說:“組織部研究時這樣考慮的,玉泉山開發涉及到宗教事務、旅遊,而宗教事務和旅遊政策性強。需要上級支持,常輝相當一部分工作是跑上省、市宗教事務局和旅遊局。有相應職務,便于工作。”
陳書記說:“宗教事務局、旅遊局的領導幹部職數好像超員了?”
顧瓊笑笑說:“按照文件規定,縣上各級各部門的領導幹部設置的确大大超員了,陳書記不是一再強調,超員不怕,怕的是沒有把德才兼備的同志提拔到崗位上來嗎?況且根據下派、派遣任職的有關規定,這部分同志的職數不計算在内!”
陳書記啞然,休制内渴望提拔找他的人不少,副職要正職、工作員要副職,陳書記親自指示提拔的人不在少數,部委局辦室科級職務大大超員,上面派遣的常輝任職陳書問超員,顧瓊當然理直氣壯寸步不讓,陳書記考慮到今後好打招呼,說:“我同意組織部對常輝同志的任職建議。”
沒有人提出異議,常委會一緻通過,散會,玉泉山開發布署齊昊全部達到目的。
老總、老總夫人各有各的事去了,齊昊、顧瓊參加縣執政黨常委會去了,習阿姨在家沒事,沒事就想事,她想到了做一件老總、老總夫人意想不到的大好事。
榮姐給習阿姨采草藥泡腳,習阿姨泡腳後渾身感覺十分舒适,她決定去采草藥熬水給老總、老總夫人洗澡、泡腳。
習阿姨有自己的想法,她把企業精英帶到家和縣來無償支持玉泉山開發,想着親自慰問下他們,人心需要籠絡,高官夫人懂這些。
習阿姨把自己要親自上山采藥的想法給榮姐講了,榮姐當然不會同意,采藥不是玩家家,習阿姨一身細皮嫩肉,金貴得很,也敢讓她上山采藥?
習阿姨決心一定,且是榮姐能夠阻擋的?習阿姨說:“榮姐,不就采藥嗎,你就當帶着媽媽去效遊!”
榮姐面有難色:“媽媽是不知道啊,山高路陡,何況上山采藥根本沒有走的路,媽媽金貴之身怎麽可以去!”
習阿姨臉一沉:“有什麽不可以去的,别把我看得那麽嬌氣,去年省上舉辦全民登山活動,我還登上了山頂呢!”
全民登山活動給上山采藥完全是兩碼事,習阿姨卻硬要拿到一起說事,還沉看臉,榮姐不敢惹習阿姨生氣,說:“媽媽要采藥給企業家老總、老總夫人洗澡、泡腳想得周到,應該的,我去,媽媽隻管在家休息!”
習阿姨不動聲色說:“你去采的藥雖然也是藥,但老總、老總夫人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來家和縣的,我去采藥給他洗澡、泡腳才有意義。”
習阿姨的話榮姐聽懂了,說穿了,自己采的藥給習阿姨采的藥還真有天差地别的意義,不過榮姐還是堅持不讓習阿姨去采藥:“媽媽貴爲夫人,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上山采藥出了事怎麽了得!”
習阿姨不悅道:“媽媽又不是豆腐做的,你上山采藥不出事,我怎麽就要出事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榮姐忙解釋說,“媽媽從來沒有走過山路,走不慣,不是說要出事,是害怕出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