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昊說:“我向來不看人臉色行事!”
“麻痹的,不識好歹的東西!”金建一巴掌給齊昊扇過去。
金建氣暈了,他從小到大,從來沒見過這樣不知天高地厚的牛人。看慣對自己卑躬屈膝的人,突然間冒出個敢抹他逆鱗的人,心中的怒火不發出來都不行。
金建扇齊昊,是叫齊昊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是給齊昊長記性,叫齊昊認識白市來的太子爺。
金建這一巴掌必須扇過去,因爲這一扇自己才變得威風凜凜,齊昊才能找到卑躬屈膝的位置。
然而,世上許多順理成章的事情,結果往往事以願違。
齊昊伸手順手牽住金建的手腕,往懷裏一帶,竟把金建拉離座位,身體撲在茶幾上,他輕輕一擰金建手臂,金建負痛啊的叫了聲。
齊昊嘲諷道:“就這麽點本事,還動手動腳!”
“你他麻做得好,老子饒不了你!”金建哪遇到過這樣的事情,他現在把齊昊碎屍萬段的心都有了。隻是技不如人,無奈而已。
齊昊放開金建的手腕,冷冷道:“金建。顧瓊看不上你,離她遠點!記好了,再讓我在顧家看到你,别怪我手下無情,當着顧瓊的父母剝你的臉皮!”
齊昊丢下話,轉身走出茶房門。
齊昊走出茶房,帶着勝利的驕傲撥通顧瓊的電話:“丫頭。知道我做什麽事了嗎?”
顧瓊剛接到媽媽電話,說齊昊來家了,還說接到電話有事出去了。顧瓊問媽媽,金建與齊昊見面了嗎?媽媽說,見面了,金建說有事出去了。
顧瓊心裏便有預感。兩人可能出事。她說:“你激怒他了?”
齊昊笑道:“何止激怒他,他殺我的心都有了!”
顧瓊心一熱:“爲了我的事,你就一點不考慮後果?”
齊昊說:“丫頭叫我充當假冒僞劣沒有考慮後果,作爲男人,還有什麽可以考慮?”
顧瓊歎聲氣:“不該把你扯進來!”
齊昊笑道:“丫頭信任,把我扯進來,我就得承擔假冒僞劣所應擔當的責任!”
顧瓊鼻子一酸:“昊,謝謝你!”
挺自然的聲音。就像是戀人話說到動情時,齊昊說:“丫頭。你的事我管定了,誰讓你不順心,我就擺平誰!”
顧瓊沉默會兒:“他不會善罷幹休,你要小心。”
齊昊說:“知道。”
顧瓊說:“我有預感,這事會把小霞拉扯進來!”
齊昊愣了愣,他當然知道這其中的厲害關系,省長千金戀人與人家充當假冒僞劣,林省長知道事情就複雜了,他做出沒事語氣:“那也沒什麽!”
顧瓊問:“小霞的家庭情況你知道?”
齊昊想想,如實講道:“我和小霞講好了的,不談家庭的事情,後來我覺察到了小霞的家庭背景後,問小霞,雖然她什麽也沒有講,但已經間接承認。”
顧瓊憂慮道:“我到沒有什麽,就怕連累你!”
齊昊想想:“就算林省長知道了這事,從我和小霞戀愛的态度看,林省長應該是深明大義的人!”
兩人電話收了線,齊昊也意識到,金建根本就不可能忍下這口氣,自己得引起足夠的重視,他立即給凡大雨打電話,講了自己的位子,叫他立即過來。
齊昊知道金建何止一般的**,他在華夏國不管任何地方,都能呼風喚雨,要做了一個人,有如做一隻小螞蟻。
正如齊昊所料,金建見齊昊走後,受辱的痛楚像有人用刀子一塊塊剝他的皮一樣疼痛難忍,他一拳擊在茶幾上,茶幾頓時四分五裂!
金建的眼睛噴火,仰面孤狼般仰天長嗥一聲!
金建從小哪受過這樣的氣,爺爺華夏國赫赫有名開國元勳,後軍委任職,父親一步步走到中央執政黨服務局委員、國首院副首理位子,他從小就是登臨絕頂的巨子,俯瞰的是一覽衆山矮人,看慣的是卑躬屈膝、奴顔媚骨衆人,還有那些被官場無情逐出的罪人,沒有人敢在他面前發出聲他不願意聽到的歎息,沒有人膽敢在他面前目光平視!然而,今天一個不入流的小小常務副縣長,居然沒把他當成回事,膽敢給他頂嘴,還動手扭他的手臂,這是對自己乃至家族的侮辱,他感覺到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發生了,這是他絕對不能接受的現實,他清楚的認識到,唯一的辦法是讓膽敢挑釁他的人在自己面前灰飛煙滅!
金建主意一定,一個電話打出去!
齊昊見到凡大雨,講了可能要出狀況,究竟出什麽狀況不知道,吩咐凡大雨小心。
凡大雨剛經曆過毒枭的事情,那事沒做利索,結果弄出那麽大的動靜,雖然齊昊沒有批評他和舒小海,他還是覺得心裏很過意不去,說:“齊縣長,這次我一定不會再像上次那樣粗心大意!”
齊昊說:“那是不能怪你和小海,任何事情發生都有它的突然性,隻要認真對待就行了!”
齊昊把凡大雨安排在組織部宿舍大門外,權且警戒,自己回到顧瓊家裏。
顧部長回來了,見到齊昊很高興,沒問工作,談起他擔心的事來:“發生在考場的事件我聽丫頭講了,勇敢固然可嘉,不過應該有更好的解決辦法,盲目涉險造成更大的損失,對不起執政黨和人民!”
齊昊知道,顧部長是不折不扣的把自己當成一家人了,他說:“感謝顧叔叔提醒,以後遇到類似情況一定多動腦子!”
顧部長說:“人生一世可能要經曆許多意想不到的風險,學會規避,悲劇就不會發生,年青人,自己最大的敵人是憑義氣用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