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書記說:“既然如此,德放換個地方吧!”
“不行!”楊秋菊激動起來,“要動地方隻能齊昊動,憑什麽我家那口子要讓他?”
楊書記說:“我覺得你們不應該給齊昊争輸赢,要用長遠觀點看問題。(即可找到本站)”
楊秋菊發覺自己急躁了,雖說自己給楊書記生了兒子,但用強迫命令方式解決不了問題,楊書記的脾氣她是知道的。[
楊秋菊眼眶一紅,哭了,開始聲流淚,繼而啜泣,後來越哭越傷心,哭得一發不可收拾。
楊書記見楊秋菊哭,忙哄,可怎麽也哄不好,一臉可奈何表情。
楊秋菊哭了一陣,邊哭邊說道:“他真的調離家和縣,還不知道齊昊要做出什麽喪心病狂的事情來呢!現在家裏有兩人進監獄了,齊昊内心決意要把他弄進監獄!他進了監獄,兒子有你照管到沒什麽事,可他走了,我怎麽辦?你又不能把我娶進家門,到時候孤苦伶仃一人隻怪我命不好,但人家還不是要笑話你,連自己的人都保不住,還當什麽書記……”
“夠了!”楊書記喝一聲,緩下語氣。“别說了,我考慮下怎麽處理!”
楊秋菊聽了楊書記的話,哭聲戛然而止。她像隻受到驚吓的老貓咪,卷曲在陳書記身旁,楚楚可憐得很!别看老女人,裝起來比小姑娘更到位,話隻能說到這裏了,逼得太緊楊書記不答應反而壞事。
宵夜是在房間吃的,房間由客廳、書房、卧室組成。比家裏舒适多了。
楊書記陪楊秋菊到十二點才回家,楊書記出門那一刻楊秋菊又哭了,哭得傷心助的樣子。
楊書記抱住楚楚可憐的楊秋菊:“别哭傷了身子。兒子回來還要你照顧呢!”
楊秋菊哽咽着說:“放心他爸,我知道照顧好寶貝兒子!”
哭、嗲是女人治服男人的兩**寶,不過楊秋菊從前是不敢在楊書記面前哭的,楊書記最煩見到哭了。現在她可以哭了。有兒子就是好,哭更能得男人垂憐。
楊秋菊回到家,把楊書記說“考慮處理”的話給陳書記講了,陳書記靜觀其變。
齊昊這幾天除了辦公室就在家裏,辦公室也沒什麽事,家裏在客廳看電視,陪舒小娟複習。
齊昊與舒小娟幾乎沒說過話,一天三頓飯到在一起吃。吃過飯後,舒小娟該上學就去上學、該進房間複習就進房間複習。夜晚舒小娟至少複習到淩晨兩點鍾,休息時開門看看齊昊,齊昊站起身,知道舒小娟要休息了,他才回房間休息。
齊昊答應過舒小娟決不反悔,舒小娟也知道齊昊的脾氣,兩人很是默契。
舒小海知道舒小娟纏着齊昊堅決不允許,他說哥身負重任,叫哥這樣守着你怎麽可以。
舒小娟說,哥陪着學習,我才安得下心,書才看得進去!
舒小海喝道,叫哥在客廳守着你,這不是折騰哥嗎!
齊昊說,小娟隻有幾天就結束中學生活了,她高興我陪,陪陪吧,不會耽誤事。
舒小娟向舒小海做個鬼臉,跑進房間。[
七月七日終于到來,齊昊一早起床,走到客廳,沒開電視。
一會兒,母親起床了,舒小海起床了,三人站在客廳看着舒小娟房間門,客廳顯出些緊張的氣氛。高考,千軍萬馬擠獨木橋,小娟成績固然好,擠在獨木橋上稍有閃失名落孫山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舒小娟門開了,看着三人:“哥,媽媽,你們早!”
舒小娟回身進門,齊昊叫道:“小娟,别複習了,放松心情,哥送你去考場!”
“真的呀?”舒小娟欣喜問。
“真的!”
舒小娟跑過去撲到齊昊身上:“哥,謝謝你!”
齊昊拍拍舒小娟的頭:“小娟有今天,媽媽和哥也要謝謝你,是你的努力,給一家人帶來希望,是不是!”
舒小娟笑了,笑得很輕松、很開心,她樣子哪像是去趕考啊,簡直就是走親戚。
齊昊手機響起來,教育局郭局長電話,說請齊縣長視察考場。
齊昊心裏清楚郭局長有意靠攏自己,他回答,我請了幾天假,有縣長、書記、分管縣長視察足夠了!不過齊昊還是叮囑道,你是教育局長、考場副主任,一定要杜絕考場作弊!
郭局長電話那頭連連說是。
齊昊電話收了線,他提醒下郭局長,以免事情來了手忙腳亂。
高考作弊的事情社會上有流傳,齊昊心裏清楚,他是替舒小娟交了考室監考老師熟悉費的,也就是說,舒小娟要是搞點什麽小動作,把紙條夾帶進考室、有些重要的東西寫在身體什麽地方,監考老師睜隻眼閉隻眼,不會認真。
作弊,說穿了就是把差生成績提高,讓那些刻苦學習成績好的學生下去,齊昊對這種行徑深惡痛絕。
齊昊出生貧民,他深深知道,對于貧民來說,明知自己是作弊的受害者,也沒有能力去改變自己的命運。
齊昊考大學時作弊的情況還少之又少,要是換成今天,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夠考上大學,因此,他高度重視考大學作弊的事情。
齊昊認定,代老師之所以沒有叫舒小娟作弊,是因爲舒小娟的成績好,如果舒小娟成績差,代老師見齊昊出錢爽快,說不定也叫舒小娟作弊。
昨天舒小娟考場試座回家,回房間複習沒多久來到客廳:“哥,我發覺一件怪事?”
齊昊笑道:“複習去,再怪的事你也沒有必要關心!”
舒小娟固執道:“哥,這事真的很奇怪。”
齊昊考慮到不讓舒小娟把怪事說出來,舒小娟一定會挂念,這樣對她的考試不利,他說:“講來聽聽。”[
舒小娟講了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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