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昊笑道:“沒多大的事,怕電話裏講不清楚,反到讓你擔心。”
“還沒多大的事?”林小霞鳳眼瞪着齊昊,“差點兒丢命了,還說沒多大的事!”
齊昊知道劉縣長把事件過程告訴林小霞了,他說:“要不是熊豔梅……”
“要不是劉縣長叫你來省城,這個時候應該在醫院照顧救命恩人!”林小霞打斷齊昊的話,面現醋意,“别人英雄求美,你呢美人救英雄!那個鎮長我見過,很不錯,怎麽樣,獻不獻身?”
齊昊望着林小霞嘿嘿笑笑:“說哪裏去了,劉縣長叫我來,我馬上就動身趕來了!”
林小霞心疼表情眼睛盯下齊昊,嗔道:“還不脫下衣服我看看!”
齊昊乖乖樣子脫下衣服,亮出光膀子,右手臂上纏着紗布,還是昨晚縫針後包紮的,應該找醫生檢查傷口、及時換藥了。
“痛嗎?”林小霞用手輕撫紗布,面現痛惜神情。
齊昊坦然道:“不痛。”
林小霞笑道:“有美女替你痛,當然不痛了!”
齊昊嘿嘿笑笑,沒想到這一笑扯動傷口,畢竟受傷不到二十四小時,傷口還談不上愈合,縫針線在傷口上紮得緊緊的,加上乘了幾個小時的車,傷口疼痛加劇,人痛得齧牙咧嘴的!
隔着紗布看不到傷口。林小霞皺皺眉:“先去看醫生,回來再吃飯。”
齊昊不說話,像個聽話的小孩子跟着林不霞走出招待所。
家和縣的醫生給齊昊開了藥的。他隻服過了一次,藥放在熊豔梅的病房裏,劉縣長叫走他就走了,藥都忘了帶!
醫院距離省委招待所不遠,兩人走路過去,挂号找到醫生,醫生拆開紗布。傷口又紅又腫,有感染的迹象,怎麽不痛啊!
醫生看眼林小霞:“再不來。就要感染了!”
看醫生眼神,嗔怪林小霞不懂得照顧病人。
齊昊說:“醫生,我身體棒,頂得住。沒事。”
“身體棒給傷口感染兩碼事!”醫生光火道。“是不是在外面惹了事,對傷口敷衍了事!”
“就是。”林小霞随口回答,接着說,“他是被一個女人剌傷了,害怕别人說他栽在女人手裏,不願意出來醫治!”
林小霞的謊言其實一戳就破,不願意出來醫治針又是誰縫的呢?
醫生健談,搖搖頭說:“現在打架鬥毆的事太多了。我每天都要遇上好多起刀傷,有的就因爲延誤醫治感染截掉大腿、手臂。有的還轉爲敗血症丢命!”
林小霞故作驚慌道:“醫生,他的手臂還保得住嗎?”
醫生嚴肅着一張臉:“保不保得住,在于你!”
林小霞糊塗了,齊昊的手臂保不保得住在于我,我又不是醫生,怎麽在于我呢,她問:“醫生,他的手臂保不保得住有我什麽事?”
也許醫生看到齊昊五大三粗身體太強壯了,強壯得隻有打架鬥毆才能發洩體能;也許他看到林小霞太柔太美了,柔美得男人看到他就要動手動心,醫生說:“年青人,聽我講一句,事業爲重,少抛頭露面招惹是生非,手臂還是保得住的!”
嗨,這個醫生,把兩人看扁了!林小霞、齊昊對望下,竊竊一笑,不出聲,人與人之間沒有共同語言,說話累!
醫生看了傷口,消毒、塗藥、重新用紗布包紮傷口,叫林小霞做好準備吊點滴。
林小霞立即同意,看着齊昊笑得詭異。
齊昊知道點滴需要兩三個小時,身旁有林小霞,胸腔裏給有隻貓在抓似的,可是在醫院大庭廣衆之下敢對林小霞動手動腳,他忙說自己身體棒,吃藥消炎就行了,不吊點滴!
醫生眼睛瞪着齊昊:“聽你的還是聽我的!”
齊昊道:“醫生,這事還真得聽我的。”
醫生不理睬齊昊,開好處方,刷的撕下遞給林小霞:“劃價交費去!”
林小霞遲疑着不接,林小霞何嘗不想與齊昊膩歪在一起,幾個月沒見面了,見到齊昊她就耳燒面熱,體内激情潮湧般一波比一波緊,她巴不得齊昊把自己全身摸個遍,如果守着齊昊點滴,心慌得胸腔裏給有隻貓抓似的。
齊昊看得出林小霞的心思,她想他了,想得萬箭穿心,還能吊點滴?他對醫生說:“醫生,你真要點滴,得先做好搶救我的準備!”
醫生愣下神,看着齊昊,詢問的表情。
齊昊說:“我也不知道是怎麽的,打針、點滴過敏,特别是點滴,一針紮下去翻白眼,怕醫生忙活半天搶救不過來呢!”
醫生狐疑目光看着齊昊:“以前發生過?”
齊昊誠摯目光看着醫生:“嗯。”
醫生臉轉林小霞,林小霞點點頭,證實有這事。
打針、吊點滴過敏有這種病例,醫生見齊昊說得真切,還有人證實,不敢貿然行事。醫生救死扶傷,人家都說了點滴要死人,還給人家點滴,出了事患者可以告醫生故意殺人罪。
故意殺人最高可以判死刑,爲了賺取藥費擔風險判死刑,醫生才沒有那麽傻呢!
醫生虎着臉,開了吃藥,藥方扔給林小霞:“劃價取藥去!”
兩人走出醫院便笑開了,還沒吃藥,傷口也隻進行簡單處理就沒那麽痛了。傷口不痛人輕松了許多,當然主要還是林小霞在身邊的原因,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其實何止幹活不累,男人女人在一起,即便有傷有病一樣生龍活虎呢!
兩人快步往招待所房間跑,剛跑進房間,迫不及待擁抱在一起。齊昊不是一隻手臂抱住林小霞,而是兩隻手臂同時抱住林小霞,抱得很有力道、很帶勁!
林小霞被齊昊擁抱着,她目光迷離,身體空虛,好希望把齊昊鑲嵌進自己身體,她含渾不清叫昊,昊!可是她不知道叫昊究竟是什麽目的。
齊昊那裏見着大美人,一下子鼓丁爆脹蓬勃生威,男人快二十六歲,大美人擁進懷裏,那裏如果不發威掙表現,還算個東西?(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