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麗作爲女人,遇上了這樣的男人,關鍵是這個男人是極品,秦麗縱算是貞烈女子,也保不了不動心!
可以這樣講,世上傳揚的貞烈女子,她們之所以貞烈,是沒有遇上極品男人!
祝英台、崔莺莺之所以無法貞烈,是她們遇上了極品男人!
不管什麽時代,極品男人對女人都有緻命的殺傷力!
齊昊身體有了異樣:“秦麗,我感覺飄然了。”
秦麗喃喃道:“我也是,身體飄起來了,好似不知所措的飛筝!”
多情的女人,男人即便是鋼筋鐵骨,也要被化着彩雲漂浮天際。
齊昊發現自己竟然忘了打電話的目的,他說:“我在吃烤全羊、喝野生菌雞湯呢,秦麗。”
秦麗顯然也回落到現實:“烤全羊、喝雞湯,你在哪裏?”
“玉泉山,山頂。”
“我多麽想過來啊,可是來不成。”
齊昊說:“下次,我一定帶你來,一定,真的!”
秦麗哀怨道:“就知道說下一次,從來沒想着現在,真是的。”
齊昊正要哄秦麗,歐老闆走過來:“齊縣長,他們請你過去,喝酒了呢!”
齊昊忙對電話說:“他們叫我喝酒了,再見。”
手機收了線。齊昊走回去,熊豔梅端了一大杯酒遞給齊昊,他不接。說喝雞湯、吃烤全羊再喝酒就門外漢了,羊的滋味、野生菌雞湯的香味全被酒味趕跑了,吃起來還有什麽意思,三點過了,還得到農家看看呢!
齊昊堅持不喝酒,其他人也就不好喝酒了,按照安排。還要去山下看看農戶!
大碗喝湯,大塊吃肉,身處大山深處。真還有點梁山英雄的味道。
下山時快四點了,不過沒關系,下山的路走得快,車停在距離吃飯的農家不到兩裏地。不過半小時就到山下了。
齊昊說:“就到第一個重點觀察點下面看看。”
一行人離開農家。走兩裏地上了小車,小車下山,沿着玉泉山麓公路向第一個重點觀察點駛去。
小車在公路上颠簸得厲害,後來根本就走不動了,這裏是縣道,怎麽回事?
一行人隻得下車。
齊昊下車看,路完全中斷了,他問交通局權學明局長:“我記得這是縣幹道。屬于交通局負責,看樣了好久沒有維修了。怎麽回事?”
權局長解釋說:“縣裏的幹線公路重新規劃後,這條道不是主幹線,就沒有維護了。”
齊昊生氣道:“新幹線還沒有動公修建,老幹線就停止維護,你這不是斷了縣裏的幹線公路嗎?況且,縣上公路交到鄉鎮時,必須要保證路面平整,你這路面平整嗎,連機耕道也不如!”
張局長不敢申辯,他是清楚的,縣政府辦公會議決定,在新幹線通車前,财政是全額撥付了維護資金的。
公路不通,一行人隻得下車向農家走去,好在隻有兩公裏路的樣了,不一會兒就到了。
一行人行走玉泉山山麓,天已經暗下來了,農戶房屋升起炊煙,這裏正好是玉泉山西邊,太陽被玉泉山遮住了,夜幕提前來臨。
玉泉山晚霞十分美麗,山鳥歸林,燕兒高飛,淡淡的幾朵薄雲被玉泉山山那邊的太陽映得紅彤彤的,甚是好看。
齊昊仰臉望上去,三十多戶人家的房屋處在玉泉山這條泥石硬下面,從下面望上去,泥石埂依附在玉泉山上,看似牢實,但并不排除遇上三十不遇、甚至更大暴雨的襲擊,如果真那樣的話,滑坡完全有那個可能,他相信,他這個不能公開的嶽父大人的眼力。
齊昊見天色已晚,不再尊重地質災害工程師的意見了,你尊重他,他給你講番不會滑坡的理論,其實他的理論隻有一條,就是玉泉山以前沒有大面積滑過坡,因此不會發生地質災害。
“熊鎮長,”齊昊安排工作了,“這兒是地質災害重點中的重點,除了歐老闆全天候觀察,鎮上也要注意這個地方的地質變化情況,隻要有變化,首先轉移人。”
熊豔梅說是。
“權局長,”齊昊轉臉交通局局長,“在七月中旬前把這條公路維護好,如果出現地質災害,搶險時交通尤爲重要,切不可掉以輕心!”
權局長應聲是,但看得出來,他答應得比較勉強,不像是要真正落實的樣子。
齊昊看出了權局長的神色,加重語氣道:“記住,切不可以掉以輕心!”
權局長再次應聲是,縣領導指示,先應承着,照不照辦那是另一回事。
齊昊說:“進村看看。”
一行人進村,見這麽多人這麽晚進村,有人認識齊昊,有人認識李富榮,大多數人認識汪志才,沒有人認識熊豔梅。
熊豔梅來的時間短,且很少下村,招商引資、工業園區、電廠建設、鳳凰新村的事還忙不過來呢!
見是鎮上的人,許多人圍上來了,齊昊問:“你們的蕭書記、萬村長在不在?”
有人回答:“蕭書記在,萬村長離這兒遠。”
齊昊對村民說:“我們是鎮政府的,誰去把蕭書記找來。”
幾個娃娃哄鬧着找蕭書記去了。
這地方距離泥石埂很近,就在泥石埂下面,如果不全方位觀察,站在這裏一點也看不到有什麽危險。
齊昊注意到,這裏的房屋背面都牽了軟水管,他問村民:“你們一直接山水吃嗎?”
有村民回答:“接山水吃有幾年了,以前這一帶沒有山水,前幾年才有的,山水越來越多,天旱也有,隻是少一些。”
齊昊問:“下雨天水會變大嗎?”
村民回答:“會變大,還很大,水也變很渾濁了。”
真正的山水湧水量不會受到下雨天的影響發生較大的變化,隻有地表層的水才會發生變化、并且變得渾濁,齊昊與歐老闆對下眼神。
從泥石埂裏湧出大量山水,稍有常識的人就知道,滑坡險情正處在形成過程,必須嚴密監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