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德貴歇斯底裏叫喊聲,他已經變成了喪心病狂的野獸!
大虎聽了溫德貴的話從房檐下一堆人中拖出歐海成老婆,把歐海成老婆拉到院壩中間,扯下歐海成老婆的褲子,看着歐海成老婆拉下自己的褲子:“老子也活不長了,日你一回做風流鬼也值!”
“狗日的溫德貴!狗日的大虎!老子變成鬼也要到閻王那裏殺了你們!狗日的溫德貴!狗日的四虎!畜生不如的東西,我日你的先人起祖!”歐老闆被溫德貴踩在腳下,聲嘶力竭叫罵,眼睜睜着着老婆就要被大虎蹂躏。
齊昊與舒小海埋伏在院牆外等待汪志才增援,情勢越來越危急,溫德貴、四虎兄弟情知自己罪孽深重,已經到了瘋狂的地步,再不采取措施,一家人不但受辱,還要丢掉生命!
不能再這樣繼續讓溫德貴、四虎繼續瘋狂下去了,不能讓歐海成老婆受侮,更不能讓歐海成兒女死于非命!齊昊想到歐玉蓮電話裏急迫的聲音,歐玉蓮首先想到的是他能夠救出她的家人。如果歐玉蓮家人受辱或不能從死亡線上救出來,他有何面目面對歐玉蓮對自己的信任。
男兒漢大丈夫一諾重千鈞,齊昊不再猶豫。他問舒小海:“如果我沖進去,你有沒有一下子射殺五人的把握?”
舒小海說:“沒有十成把握,但有七、八成把握是有的!”
齊昊說:“裏面情況危急,小海,我們隻有沖進去了!”
舒小海忙阻止:“不行,恐怕我出手一下子解決不了問題傷了你!”
“跟我來!”齊昊猛的跳起身,飛腿“怦”的踢開大門。與舒小海前後沖進院壩,“不許動,有什麽沖着我來。給歐海成一家過不去算什麽男人!”
溫德貴、四虎兄弟猛一驚,下意識手裏的刀了對準人質,看着齊吳、舒小海面現驚慌的神情。
大虎挺着那裏正要撲向歐老闆老婆身體,他忽的直起身體一隻手起自己的褲子往房檐下跑去。順手薅過歐老闆三歲的小兒子。用刀貼着他的脖頸:“别過來!别過來!誰過來我就結果他性命!”
雙方對峙,一時間時空給凝固了似的沒有聲音。
約幾秒鍾時間:“溫德貴,自首,還來得及!”
溫德貴經過短暫驚慌已經穩住心神:“自首?麻痹的,要自首老子就不幹這個了!你來得正好,給老子錢,放老子一條生路,今天老子可以不殺生!”
“你作惡多端。以爲還有生路嗎?放下人質,争取從寬處理!”齊昊邊說話。邊向溫德貴逼近。
舒小海跟着齊昊身後,冷靜觀察溫德貴、四虎兄弟的動态。
溫德貴在院壩裏腳踏歐海成的半邊臉,彎腰手持菜刀刀刃緊緊貼住歐老闆的脖頸;大虎左臂夾着歐海成的兒子,右手持刀刀刃緊貼歐海成兒子的脖頸,二虎如法炮制歐海成的女兒,三虎、四虎用刀比着歐海成父母親。
舒小海仔細觀察,五個匪徒間隔距離較遠,用飛镖很難一射解決問題,如果不能一下子解決問題,在匪徒手上的人質就有生命危險。
五個喪心病狂的匪徒,随時随地都有可能殺害人質,情況危急!
歐海成的老婆手臂被反綁着仰面躺在院壩裏,她的褲子被大虎扯掉了,光着白生生下身,齊昊脫下外衣。
“麻痹的,你要幹什麽,老子殺了他!”溫德貴見齊昊手上有動作,大聲喝道,一線鮮血從歐老闆的脖頸流出來了!
齊昊鄙蔑目光逼視溫德貴,罵道,畜生不如的東西!他把衣服扔去遮掩住歐海成老婆下身。
溫德貴沒有過激行爲,齊昊看在眼裏,他看眼舒小海,意思舒小海盡快想辦法解決溫德貴四人,解除歐老闆一家人危險。
溫德貴心裏也在急、他不僅僅急,而是慌,如果弄不到錢、且長時間相峙下去于他不利,他想到得弄到錢趕快逃離這裏。他想好了,脫身時把歐海成的兒女挾持在手裏可以保命。
“齊昊,給老子準備錢,快,給老子準備錢!”溫德貴突然狂喝道,“老子不給你玩了,老子數三下不給錢殺一個人,直到把一家人殺死完爲止!”
“都這個時候了,還想殺人!”齊昊怒喝道。
“一!”溫德貴大聲喊道,接着對四虎兄弟說,“我數到三,他們不給錢,你們先把老狗日的殺了!”
“二!”
齊昊看出溫德貴要動真格,他大聲喝道:“慢!”
“麻痹的,慢什麽慢,拿錢來賣命!”溫德貴大喝道。
“不許動!”
“不許動!”
“不許動!”
突然從院門湧進許多荷槍實彈的武警,院牆上随即架起了槍,房屋背面的山上、房屋上出現了武警,汪志才趕來增援了。
溫德貴一看,知道自己已經陷入絕境,他狗急跳牆道,老子走不掉就殺人了!舉刀向歐老闆砍去!
說是遲那是快,齊昊再喝道:“慢!”
溫德貴的刀愣在手裏,血紅的眼睛瞪着齊昊在流血。
已經穩操勝券,齊昊不能讓歐海成一家受到傷害,他得爲舒小海飛镖射殺溫德貴和四虎創造條件:“你不是要錢嗎?不是想要活命嗎?”
聽說活命,溫德貴仿佛又看到了希望,蝼蟻尚且偷生,爲人且不惜命。溫德貴當然要抓住活命的機會,他愣愣的看着齊昊。
齊昊發現,溫德貴神經已經崩潰,凡是神經崩潰的人思維必然混亂,從而削弱觀察判斷能力,大大降低戰鬥力。
齊昊看準了這一點,無所畏懼喝道:“我比歐老闆值錢!我現在叫信用社把錢給你送來!你放了歐海成,抓住我,如果他們不給你送錢,你殺了我!”
齊昊大聲說話,迎着溫德貴手裏的菜刀大步走去。(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