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是一口回絕了派出所沒這事。”溫書記犀利目光看着四虎兄弟繼續說,“不過你們的情況我了解,三、四十歲的人沒有老婆,老二拗着要安逸,管得住自己的人?我過來問問,心頭有個底,派出所再過問也好應對。”
大虎忙說:“沒這事,我們管得住自己的人。”
三兄弟跟着大虎說,沒這事,我們管得住自己的人。
看四虎兄弟神se,事情都寫在臉上了還說沒這事,管得住自己的人。試想,連頭腦用什麽主義、什麽思想武裝起來的執政黨高級别領導同志老大往往管不住老二,畜生級别的四虎兄弟老大居然管得住老二,說給鬼聽!
溫書記看着四虎兄弟笑了,笑得哈哈哈哈的,笑一陣說:“既然老大管得住老二,沒有ri人家媳婦,我就放心了,就算派出所抓去了,沒事一樣放人!好了,叔走了,上街背着點jing察,他們好像聽到了什麽風聲!”
四虎兄弟見溫書記站起身就要走,忙拉住溫書記,大虎說:“叔,既然聽到了風聲,就講給侄兒們聽嘛!”
“既然沒有ri過人家媳婦,叔講什麽呢?”溫書記笑着說,“亂講叔不是污陷你們嗎?叔不想惹事生非!”
大虎看着溫書記笑了,三兄弟見大虎笑也跟着笑,臉上全是讨好溫書記的表情。
“沒這事就好,我也放心了。”話如是說,溫書記的臉上表情嚴肅起來,“要是有這事,對上,我得給你們遮掩,對下,還得給你們想辦法,不但擔驚受怕,還累人!”
大虎見這事遮掩不住了:“叔,有這事。”
“有這事?”溫書記眼睛瞪得溜圓,“她是你舅舅的媳婦,老表的老婆,怎麽可以做這種事?”
大虎埋頭悶會兒,擡起頭:“麻痹的寶兒,當着我們ri女人……”
“人家正ri,有你們什麽事?”
大虎苦着臉:“看寶兒ri女人的樣子,老二犟着去,一時沒管住鑽進去了,有什麽辦法呢!”
溫書記吃驚不小的樣子:“聽派出所講,趙老漢停在堂屋,你們跑進裏屋拉開寶兒,四兄弟一個個輪着上,是不是?”
四兄弟不說話,特殊情況下沉默就是招認。
“完了完了,沒得救了!”溫書記給急得,像是自己兒子犯了事,“知道嗎,嚴打期間,老二犯事,特别是幾個人夥在一起縱容老二犯事,叫團夥作案,爲首的要判死刑,脅從的要判無期,這個你們知道的!”
溫書記說的還真那麽回事,大街上張貼犯這類事槍斃、判刑的布告不少呢!
四虎兄弟吓得面如土se,大虎明白自己拉開寶兒第一個ri寶兒媳婦,自己是布告上說的團夥首犯,躲不脫槍子,他撲嗵面向溫書記跪地,二、三、四虎忙撲嗵跟着跪地。
看着四隻虎乖乖的跪在自己面前,溫書記心裏好歡喜,他攤開手,着急樣子說:“這事怎麽辦嘛!這事怎麽辦嘛!”
大虎邊向溫書記磕頭邊說,叔救四兄弟一命!二、三、四虎跟着邊磕頭邊說叔救四兄弟一命!
四虎兄弟沒有知識、沒有見識,雖說憑着兇狠鎮得住人,不過隻要稍稍設計不被人吓住才怪呢!
溫書記見腳下跪着的四隻老虎,做出想辦法的樣子,一會兒才說:“還跪着幹什麽,給我起來!”
四兄弟見溫書記開口了,趕緊站起來,中規中矩老老實實的樣子。
“你們犯這麽大的事,我也沒有辦法。”溫書記見四虎兄弟絕望的眼神,“爲了你們,我還是試試,不過呢,你們得聽我的話。”
大虎忙說:“叔,我們聽。”
溫書記說:“派出所那邊我去走走,他們還是比較尊重村上意見的嘛,我多講講你們的好話,或許他們就不再追究這事了呢!”
四虎兄弟臉上露出松了一口氣的表情。
溫書記說:“這幾個月你們不要在派出所的眼皮子底下打轉轉,跑出去躲一躲,越遠越好,派出所忘了這事,你們回來就沒事了!”
大虎看着三兄弟:“我們聽叔的,現在就跑出去躲。”
嚴打期間犯罪分子跑出去躲的人多着呢,四虎兄弟經常給那些人打交道,風頭上跑出去避一避,回來一樣在大街上耀武揚威,四兄弟知道的。
事不遲疑,說跑就跑,四兄弟穿的在身上、吃的在肚子裏,家裏的門開着,東西也不收拾,對溫書記說,叔,我們走了,回來再謝。轉眼跑沒了人影。
溫書記看着空空如一的茅草房笑笑,離開了四虎兄弟家,雙手一背,在鄉村小道上邁着方步回家去。
三、兩月過去,四兄弟回家,風平浪靜。
溫書記叫來四兄弟,告訴四兄弟,沒法管住老二也可以去找寶兒媳婦,但不準四人同時去,隻準四虎兄弟算着ri子一個人去。
溫書記對四虎兄弟說,一個人去ri寶兒媳婦不叫團夥作案,派出所拿着也不判刑。
溫書記還對四虎兄弟說,ri了人家寶兒媳婦,記着給寶兒媳婦做農活,白ri,寶兒媳婦到派出所告,派出所抓人,還ri得成?
原來寶兒媳婦不是ri不得啊,隻要會ri,平安無事,四虎兄弟一一應承,謹遵。
從此,四虎兄弟牢牢掌控在溫書記手裏。
轉眼到了村換屆選舉,鎮執政黨提出村委會、村正、副主任候選人名單,交村民投票選舉。
溫書記覺得爲了統一村主任意見很費神,不如一肩挑,他去找鎮執政黨萬書記,說了自己的意見。
萬書記聽後說,上面指示村支部書記不得兼任村主任,說美聯國對村民直選盯得緊,人家總統訪問還專門到西市看村委會、村主任min zhu直選呢!
溫書記心想,既然萬書記說要min zhu直選,那我就在鳳凰村min zhu直選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