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絲不挂,寶兒黑熊撲身,媳婦魚兒仰肚,上下重疊得默契。
寶兒雖說智障人,幹那事時看上去完全是正常人,他不理會母親走進屋内,照着媳婦那個位置抽出來插進去,嘿哧嘿哧!
媳婦呢,高擡雙腿閉眼張嘴,任由寶兒嘿哧嘿哧,人看上去要死了的神情。
麻痹的,是動物就有公的母的,公的把自己家什塞進母的洞裏天經地義,看人家貓兒、狗兒、耗兒、蟲兒,誰個公的不把自己家什歡天喜地塞進母的洞裏?
人反到不行了,有的男的家什就找不到女的胯洞塞進去,麻痹的還說是人,殊不知不如公的貓兒、狗兒、耗兒、蟲兒随意!枉自投身爲人,家什都找不到地塞,活一輩子有什麽意思!
四虎兄弟睜大眼睛看着寶兒往女人胯洞裏塞家什,貓兒、狗兒、耗兒、蟲兒都知道這樣做的事情,何況是人!
轟!四虎兄弟腦子突然間爆炸了,整個人的身體感覺血肉橫飛!
四虎兄弟突然間就不知道自己是人了,而是貓兒、狗兒、耗兒、蟲兒,隻要歡喜,就能夠把自己家什插進母的胯洞裏!
老大挺槍忽的跑過去,一把拉開寶兒,扯下短褲,又大又長窮兇極惡的家什一下子給女人胯洞塞進去!
女人感覺到了不同的力道和尺寸,睜開半須半閉的眼睛,寶兒怎麽變成了另一個人?再看屋子裏竟然好幾個人,她想掙紮着爬起身,老大家什已經殺進去,怎麽允許女人爬起身半途而廢!
大虎身體緊緊壓迫着女人身體,可以想像,四十多歲的男人終于找到女人胯洞塞家什,動靜有多大男人或許不知,女人卻清楚得很!女人動彈不得,隻媽呀媽呀叫喊婆婆救命!
寶兒撲上前拉大虎,麻痹的,這個時候上前想找死,大虎反手一拳打過去,正中寶兒胸膛,寶兒後退幾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媽啊媽啊叫起來!
二虎沖上前又給寶兒當胸一拳頭,麻個痹,兄弟幫忙你叫喊個球啊喊!再叫喊老子整死你!
寶兒畢竟是智障人,吓得再不敢出聲!
“天啦!這是你們兄弟的女人,怎麽動得!”寶兒母親撲上去拉大虎,大虎手一甩,嗨哧嗨哧沖撞得更展勁!
老太婆一個趔趄倒在寶兒身旁,緊接着爬起身體又向老大撲過去!
二虎、三虎、四虎見狀拉扯住舅媽,說寶兒的女人又怎麽動不得,不就裝家什嗎?又不是做殺人放火的事情!再鬧,反正你現在的胯洞也閑了,正好給兄弟裝家什!
舅媽聽了吓得不輕,兄弟四人已經不是發酒瘋了,瞬間變成了禽獸,自己再鬧下去,被畜生弄了怎麽有臉見人,況且老頭子還擺放在堂屋呢!
舅媽看着自己坐在地上的憨包兒子,正在床上挨老大按住一下下整的兒媳,哭道:“造孽啊!哪輩子造的孽呀!”
老大一槍打出去,哎喲叫一聲:“兄弟,安逸得很!”
老大從女人身體抽出家什,老二立即撲上去!
老二抽出家什,老三立即撲上去!
老三抽出家什,老四撲上去!
老四抽出家什,天已經大亮了!
天大亮就有人來幫忙了,死人還停放在堂屋裏,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如若聲張出去,對得起死人?
老太婆不敢吭聲,憨包兒子怕挨打吓得尿褲子,女人被四人整得起不了床,四兄弟幹了好事瞌睡也不睡,在人前忙上忙下jing神好得很!
衆人見四兄表現一緻說,趙家的喪事要不是陳家四兄弟,趙老漢怎麽擡得上山去。
老太婆神se不對,大家以爲悲痛過度的反應。
媳婦躲在床上起不來,大家以爲一夜沒有睡好瞌睡。
寶兒見到四兄弟就躲啊藏的,本來就是個憨包兒子,沒有人在意。
四兄弟看上去真是神清氣爽呀,包攬了所有的事,還說舅媽,有我們你放心,身體支不住去睡瞌睡!
老太婆心裏現在就怕天黑,天黑四個畜生……她想到這裏把村裏支部溫書記叫到一旁。
老太婆先是頌哭趙老漢一陣,然後說:“溫書記,晚上給我安排人守通夜,求你了!”
溫書記說:“你四個外甥不錯嘛,守什麽通夜,守通夜要多開銷錢,我看你家也不富裕,有四個外甥足夠了,何必另外安排人。”
老太婆說:“四個外甥固然好,夜半三更不鬧熱。”
溫書記說:“哪裏死了人都是這樣子,上半夜鬧熱一陣子,下半夜就靠一家人,沒什麽,還有兩天熬過來,人送上山什麽事也沒有了!”
老太婆有苦說不出來,但有什麽力法呢,難道把昨晚的事說出來?這樣一來喪事還辦不辦,老者挨天打雷劈,本來就走得不光彩,要是這事鬧出去,老頭子還走得安心?老太婆隻得忍,她心裏想,要是老天沒有黑夜該多好啊!
怕黑夜,黑夜如期而至,給昨晚一樣,道士念了經,鄉鄰喝酒打牌,到差不多十二點時,一個個離去。
罪惡即将再度發生。
剛才發還明月當空、滿天星鬥的天空烏雲翻滾,大地一片漆黑,遠處傳來一、兩聲狗吠,接下來一片死寂。
老太婆、寶兒跪在趙老漢遺骸前,老太婆渾身瑟縮戰抖,低埋着頭口中不停念道:“老頭子保佑,老頭子保佑……”
四兄弟圍着桌子喝酒,喝啊喝啊,四人的嘴給無底洞似的,喝了那麽多的酒,怎麽就醉不倒、醉不死呢!
老大狠狠喝大半碗酒,站起身伸伸懶腰,也不說話,輕飄飄樣子向裏屋走去。
老太婆趕緊磕頭如搗蒜:“老天保佑,老天保佑,造孽喲,哪輩子造孽喲……”
“啊!啊!”屋内傳出女人的叫聲,聲音不大卻撕心裂肺!
老太婆的頭磕得更急切了,好像她的頭磕得更加急切就能阻止罪惡的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