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招展小姐撲哧笑起來:“還叫不要整,你那裏見得人嗎?小得給個龜兒子似的,你看我的,哥哥整來整去,就整出人才了呢!”
錢鎮哈哈笑道:“說得好,哥哥才是正宗的美容師!”
花枝招展小姐嘻嘻嘻嘻笑着身子拱進未主任懷裏,未主任的手伸進她衣服裏,五個指拇抓住兩砣白嫩揉會兒,然後一路下滑,越過平原、掠過叢林、來到濕地五個指頭弄得都是水,他把手抽出來嗅嗅指頭,皺皺鼻梁,涎着臉笑道:“有股麝香味!”
花枝招展小姐說讨厭,未主任嘴巴給小姐臉蛋親下去。
酒喝得差不多了,老大、老二都已經興奮,錢鎮長手臂一揮,喝道開路開路的!花枝招展小姐帶路,錢鎮長抱着花姑娘一樣的土裏土氣小姐進了一間小屋子。
花枝招展小姐說:“哥哥,你要把她整安逸,下次記着點我啊!”
錢鎮長醉眼朦胧瞅瞅小姐:“小娘們記着,下次老子點你,把你整安逸!”
錢鎮長話如是說,可是在場人、包括他都不知道,他已經沒有下一次。上天對人的一生都安排好了的,該收去的時候到了,不會讓你在世上哪怕多停留一秒的時間。
未主任和花枝招展小姐走了,錢鎮長看眼床上躺着的小姐,再看眼枕頭上面放着的一塊白絲帕,小姐是處女,老闆說了的,貨真價實有假包賠。
小姐喝醉酒後臉上出現難受的表情,她要不要哼一聲,但睜不開眼睛。都說女人酒醉做起來更有滋味,可是錢鎮長覺得,女人醉得人事不醒開苞沒有意思,得讓她清清醒醒知道被開苞的滋味。
錢鎮長伸手拍拍小姐的臉,醒醒!醒醒!小姐沒有反應。
不管再嫩、再漂亮的女人,如果在男人面前毫無反應,那她就不嫩、不再漂亮了,隻不過一堆死肉、或者是充氣娃娃而已,小姐現在的情況就如此。
錢鎮長後悔多給小姐喝了點酒,面對一堆毫無情趣的死肉,即便是破處又有什麽意思?他要小姐看着他怎樣給她殺進去,他要看到小姐被他殺進去時怎樣的口張眼睛閉。他決定把小姐弄醒,因爲錢鎮長最愛欣賞的是,他進入處女身體時處女臉上瞬間的反應。
錢鎮長要弄醒小姐還是有辦法的,他一層層脫小姐身上的衣服褲子,不給小姐蓋被子,讓小姐瘦小的身體平躺在床鋪裏。
小姐平躺在床鋪上,身體瘦小,皮膚菜黃,胸前峰巒不現、隻有兩顆隐約的小米粒,雙腿根部的三角地帶毛茸茸的、還沒有長出茂密的叢林,身體雖瘦腰卻蠻蠻的、腰際與臀部的曲線還沒有形成。小姐的情形好似樹上的青柿子,現在還不能吃。
錢鎮長看着涼在床鋪裏的小姐,心裏慌昨給貓抓似的,可他是領導同志,經過多年的曆練,有定力、能穩住自己心神,爲了享受他進入小姐那個瞬間的表情,他得控制住自己。
時間分分秒秒過去,室内氣溫十度以下,小姐居然冷不醒,錢鎮長罵道,麻痹,賤東西!
不能再這樣等了,錢鎮長得另想辦法,他心裏罵道,**不醒,我看**醒不醒,老子出錢消費,難道就看着你睡得安逸?
錢鎮長去衛生間,用毛巾吸了冷水,走到床邊拿到小姐**的身體上一擰,冷水一下子擰在小姐身體上。小姐一激靈,叫聲冷,人忽的從床上坐起來,懵懂表情看着錢鎮長,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麽事情的表情。
錢鎮長哈哈涎笑道,還說麻痹的不醒,冷水一激麻痹的不醒也得醒!他邊說邊脫下衣服褲子。
小姐坐在床鋪上愣愣的看着錢鎮長,特别他胯下向着她那根形狀堅挺、模樣兇惡的東西,意識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麽事情,不由驚叫道:“不!不!不做這個,我要回家!”
錢鎮長心想你做不做這個關我什麽事,老子隻曉得開苞破處安逸!你要回家,哼,等老子開苞破處工作完成,**再提起褲子回家去!他跳上床鋪,席夢絲立即被壓得吱咕吱咕響。
小姐見狀本能的翻身逃跑,錢鎮長一下子把小姐撲在身下。看床上的情形,一百六、七十斤重的錢鎮長就像一隻大黑熊,六、七十斤的小姐就像一隻小兔子。
大黑熊、小兔子,小兔子的命運可想而知。
都這個時候了,錢鎮長還客氣,他兩條手臂分别撐住小姐的兩條手臂,雙腿擠開小姐緊夾的雙腿,小姐姐那裏便成了錢鎮長手槍的死靶子。
錢鎮長手槍瞄準靶子,撲哧!還是無聲手桦呢!彈she之處皮開肉裂鮮血飛濺,
小姐身體動彈不得,一個勁聲嘶力竭叫喊不要。
手槍已經瞄準了靶子,錢鎮長腰杆一閃、屁股往前一聳,撲哧!還是無聲手槍呢!彈she之處靶子皮開肉裂鮮血飛濺,小姐叫聲戛然而止。
小姐嘴巴大張,雙眼血紅,雙手反抓被單,雙腿緊蹬床鋪,體内氣息把身體鼓脹得鐵硬,房間突然間靜得出奇。
稍許,錢鎮長突然大動起來,他感覺身下那塊硬肉一下子癱軟,不覺激情澎湃:“安逸!安逸!小貓貓就是要比老狗安逸!”
錢鎮長的動作有如排山倒海,小姐連叫喚也沒有機會。直到錢鎮長一槍彈藥she進小姐體内,咂着嘴巴跳下床,看着床鋪裏鮮紅的血液、還有他那ru白se的東西混和在一起,面現惬意的表情。
小姐平躺床上叉着腿,痛苦而仇恨的目光盯着錢鎮長:“我認識你,我要告你!”
錢鎮長先是一愣神,接着大驚,他隻顧開苞破處安逸,沒想到事情過了還有要告他的小姐,他怒喝道:“一個賣、一個買,講好價錢兩廂情願,**告誰!”
“誰給你兩廂情願了,我要告你!”
“**敢,老子殺死你全家!”
“你是錢鎮長,我認識,我要告你!”
小姐出口就說錢鎮長,錢鎮長慌了神,自己是人民公仆、爲人民服務的,開苞破處不是人民公仆服務人民的範圍,這些事雖說有錢就可以幹的事情,但一旦鬧出面卻是天大的醜聞,怎麽了得!剛才隻顧開苞破處安逸,沒想到開苞破處後弄出禍事,他想在這裏意識到給她糾纏不是辦法,得趕快走人。
錢鎮長心想捉賊拿髒、逮jian拿雙,老子走人,你告老子,老子抵死不認,**未必吃了老子!
錢鎮長認識到當務之急是盡快離開是非之地,跳上摩托車自然箭一樣s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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