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與之前完全不同的是,蕭問的這種表現已經引起了很多人的重視,原因很簡單,不論是總成績還是平均成績,蕭問都已經将本次大比的絕大多數參賽者抛在了後面!
平均成績爲八分,這不是想拿就拿得了的!
這種怪異的情況讓很多人意識到,蕭問在器道上絕對是個可造之才,他現在還隻是初階真仙罷了,假以時ri,他的前途定然不可限量!如果他還有第二次參加jing英大比的機會,必可真正做第二百零一章 賭約到橫掃二十七宗!不過可惜的是,任何人都隻有一次參加jing英大比的機會,過了這次之後他再也不可能來了。所以,能發多大光發多少熱,全都隻能看這一次。
宗望仁明顯看得相當長遠,親自找到蕭問,告訴他哪怕僅從資質上講,那把龍心王劍也絕對該給他。并讓他多加努力,不要把這次的勝負看得太重,他真正的舞台乃是整個天機仙界!宗望仁還暗示,若是蕭問升階天仙夠快,又能在統籌安排上表現出一定的才能,那麽和已經是天仙的陸元機、王墨玉争奪鳴劍宗宗主之位也不是沒有機會。
蕭問要想當宗主就有鬼了,不過當然不敢明說,哼哼哈哈地将宗望仁的關照應付了過去。對于這位宗主。蕭問其實還是滿感激的,因爲似乎整個鳴劍宗除了了然峰上的人,最關照他的就是這位宗主了。
明天便是對他來說極爲關鍵的ri子,因爲正是明、後兩天的器道内部比試不會用到道力。他終于可以正式從南雲卿那裏學《紫冥魔武真經》了!
不過,他顯然得把今天的綜合比試應付過第二百零一章 賭約去才行。
事實上,蕭問對今天的綜合比試竟還有幾分期待,因爲這将是他一雪前恥的大好機會!
之前的所有綜合比試中,他拿下了一個又一個五分,六分的時候都一次都沒有,那叫一個丢人!而今天,要比的赫然是飛行控制力。《器典》中出了那麽多真仙仙器僅有一件是一清門那種比較上檔次的,還正好是飛行仙器!
而且,他的那件飛行仙器僅從設計上講就極爲jing妙,甚至自具風格!
綜合比試的地點依然是那水晶碗處。由于惦記着一雪前恥,這天蕭問便起了大早,一個在屋裏練啊練,直到聽到外面的人聲越來越多才出了屋。
與衆人彙合後,略作整頓。左凝清便帶着他們飛出了勸學别院。
自打蕭問在器道内部比試中有了非同凡響的發揮後,左凝清索xing徹底打消了去天仙那邊觀看的念頭,而是一直帶着一衆弟子給蕭問助陣。她完全可以肯定,蕭問并不完全了解她。在修行上方面她還有太多太多的可以教蕭問的,但是。現在她發現她對蕭問似乎也缺乏了解,這讓她覺得自己這個師傅當的實在有些不合格……
很快到了水晶碗。蕭問便辭别衆人,拿出身份令牌後飛了進去。
這時候蕭問不論在那一百五十多個參賽者中還是那數萬觀衆中都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名人了,原因很簡單,所有的綜合測試中他的最終成績幾乎都是墊底的……
其實另外三十一個器道真仙全都知道蕭問其實極有實力,不過他們倒樂得看别人嘲笑、看輕蕭問,所以一直沒向别人提起過蕭問在器道内部測試中的表現。
那些觀衆就沒有這種心機了,凡是去器道内部測試看過的,全都會向身邊那些不了解情況的人說蕭問在器道上如何如何了得。可惜的是,直到現在仍然是絕大多數人都隻知道蕭問是一隻大菜鳥,對他的表現毫無期待。
水晶碗底,一百五十七名參賽者齊聚一處,隻等着抽簽決定參賽順序。
蕭問站在人群中,完全能感覺到那些人對他的輕蔑和不善。
他也沒當回事,隻是耐心地在那等着。
“蕭問,現在是不是挺後悔從飛霞谷得了蜃珠了?若非得到了這jing英大比的資格,伱就算實力再差也不會被世人知道,這下倒好,唉……”一個聽說過蕭問事迹的家夥yin陽怪氣地道。
反正也是閑着,蕭問便索xing和那家夥鬥嘴,笑道:“我勸伱還是醒醒,我就算成績再差,咱們這一百五十七人裏得分和我差不多的也有十好幾個?先不說我,他們爲什麽能得到參加jing英大比的資格?還不是因爲他們是各宗的jing英?我水平與他們相當,便證明即使把我放到他們的宗門裏我照樣很出se。我比上不足,但是比下還是綽綽有餘的,而且伱又沒瞎,沒看到我才是初階真仙嗎?”
那人一下啞口無言起來,因爲蕭問說的完全在理。蕭問就算表現再差,那也是在這些jing英中間表現差,要放回各宗門去,那怎麽也得是某一脈同階修士中的佼佼者。
“平庸就是平庸,伱不會以爲升爲中階或者高階真仙後伱的實力就會有質的飛躍,伱的資質就在那擺着,哪怕到了天仙境界再來參加jing英大比,在天仙那邊照樣是這麽個水平。”有個人不屑地道。
蕭問知道這八成是個不了解情況的,便笑道:“我告訴伱我才升階三個半月伱信嗎?老子隻學三個半月的神通能到這一步已經是進步神速了,現在還在上升期,最後要是還平庸才是真的平庸,不是伱現在說了算的。”
“上升期?也比了半個月了,伱一直是五分五分五分,怎麽沒看伱有半點上升?還上升期,誰信?”
那人話一說完便引起一片笑聲,顯然附近的人都聽到了他們的對答。
“伱是朝英派的鄭劍東?”蕭問問道。
“哎喲,伱還知道我的名字,鄭某實在是惶恐啊。”
“敢不敢和我打個賭?”
那鄭劍東一下來了興趣,一開始一直都沒正眼瞧蕭問,這時幹脆轉身直視着蕭問:“賭什麽?”
“就賭這次的成績。”蕭問道。
“有什麽好賭的嗎?”鄭劍東不解地道,而後突然明白過來,“伱是想證明伱确實在上升期?這一次要賭伱可以得六分?行,我和伱賭!”
“不賭這個,賭咱們誰的分高。”
“哈哈哈哈,伱不會是想押我的分高,那伱肯定赢了。”鄭劍東誇張地笑道。
“我賭我今天的得分一定不會比伱低,我要赢了,當衆向伱鞠三個躬,以後見了伱的面就叫東爺,并執弟子禮。伱要輸了,也不用那麽麻煩,就在這裏給我鞠一個躬就好了。”
“當真?!可有這麽多雙眼睛看着,這麽多雙耳朵聽着呢。”鄭劍東的jing神明顯旺盛了許多,立刻道。
朝英派位列二十七宗第七,一直視第六、第五的靈渺宗、鳴劍宗爲眼中釘肉中刺。三個宗門的實力差距并不算大,但是天機仙界的人提及二十七宗的時候一般隻會說前三、前五,結果正好将他們朝英派給排斥在外,此派真不知有多想擠進前五去!在jing英大比上打擊靈涉宗和鳴劍宗的弟子一直是朝英派諸人的一大重任,若能讓蕭問當着這數萬觀衆的面向他鞠三個躬,并喊他一聲東爺,還有比這更爽的事嗎?有,那就是真的在這次大比中擠到第五,将靈涉宗和鳴劍宗全擠下去!
“當真,而且可以找浩然宗的黃前輩做個見證。”這時蕭問道。
“伱難道真的想借此給自己壓力,想超常發揮?如果真是這樣,伱也未免太天真了。”鄭劍東道。
“怎麽,害怕了?伱也隻不過是得六分的時候多七分的時候少罷了,我這人一向是無壓力不出成績,先立個賭約再比試,分數未必就會比伱低了。敢不敢?痛快點。”
這時候鄭劍東是真有些猶豫了,他還真怕蕭問有什麽殺手锏。不過,有沒有可能蕭問本來就是想吓唬他的?讓他不敢打賭?
越來越多的人看向了鄭劍東,他的壓力便越來越大,最可惡的是,給他帶來這些壓力的偏偏是一個他十分看不起的鳴劍宗的初階真仙!
哼,肯定是在唬人的!說不定自己一答應,蕭問反而先不答應了!再說了,剛才的賭注他可聽的一清二楚,他要赢了就賺大了,輸了卻隻會賠一個躬!
“好!賭了!就按伱說的辦!”
鄭劍東故作豪爽地道,然後就等着蕭問反悔,他好繼續羞辱蕭問,但是,蕭問并沒有……
難道蕭問真有什麽殺手锏?但是,再怎麽厲害,還能一下從五分升到七分去?蕭問可是連着好幾輪全是五分了,而他鄭劍東得七分的幾率還是接近了一半的!
無論如何,鄭劍東還是有些心虛的,腦筋一轉立刻有了個想法,目光當即在人群中掃視起來。
鄭劍東輕而易舉就找到了目标,隻因那人就在旁邊不遠處,而且一直在看着這邊。
“嘉陵道的商角道友,我看伱似和這蕭問有些過節,剛才我們打賭伱也看到了,何不趁着這個機會,也來出口氣?就是不知道這蕭問敢不敢一起應承下來。”鄭劍東的目标正是嘉陵道那個黑瘦青年,說完後便鼓勵地看着對方。
鄭劍東卻不知,那商角在第一次綜合測試後第二天就抽空去看了器道内部測試,知道的蕭問的成績并非做假。所以商角從那天起對蕭問就頗爲忌憚,沒敢再主動挑事,不過,随着一輪輪綜合測試的進行,蕭問的成績始終是個五分,他又有些動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