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爲什麽這儲物戒會就這麽擺在了棺材上?
所有人都有**上沖上前去的沖動,但是又擔心有什麽危險,不敢馬上行動。
“那邊的棺木上也有!”
“所有的棺材上都有名字和儲物戒!!”
“那個棺材上寫着西夷劍宗苗元暢!”
“那個是紫極宗的!”
……
衆人的發現真是一波接着一波,絕大多數人都沒有想到,這裏竟然還躺着他們二十七宗的先輩!
紫極宗的俞襄立刻就向着寫着“紫極宗馬正淳”的那個棺材飛去,停在半空中苦思片刻,忽然變se劇變,以最快的速度落向地面,并“卟嗵”一聲跪在了地上!
磕了三個頭後,俞襄這才顫聲道:“祖師爺,弟子來帶你回去了……”
俞襄顯然是想起了馬正淳是誰,面上的恭敬絕對不亞于見了紫極宗的宗主!
而後便見俞襄站起身來,一臉肅然地朝着那棺材走去,越來越近,便在他距那棺材還有半丈遠時,隻聽“嗡”一聲響,一個透明光罩浮現,将他擋了下來。
其他人早已分散開了,也全都遇到了和俞襄同樣的情況。然而,先輩遺骨與遺物就在眼前,他們怎麽會輕易放棄,立刻就繞着那些禁制觀察起來,試圖找到什麽機關。
此時蕭問和荀譽也到了鳴劍宗的一個叫做蔡龍罡的先輩棺材前,同樣不知道該如何打開那禁制。
其實發愁的主要是蕭問,荀譽依然是那副萬事不關心的樣子。
蕭問圍着那屏障轉悠的時候,荀譽卻根本沒動地方,隻是将手按在了那屏障上試探着。
蕭問都圍着那屏障轉了兩圈了,荀譽忽然小聲道:“我或許有辦法把這屏障打開。”
“嗯?那還不試試?”受荀譽的影響,蕭問也壓低了聲音道。
“不過我覺得咱們最好還是不要在這裏浪費時間,去裏面要緊,咳咳……”
蕭問頓時恍然大悟,立刻又小聲道:“但是你确定裏面就沒有禁制?”
“先去看看就是了。”
“好。”
如此關頭,到底還是荀譽更冷靜些,一下就給兩人接下來的行動指明了方向。
倆人剛要走,演甯和歐陽越卻飛了過來,隻見演甯面容古怪地道:“也不知道是該遺憾還是該慶幸,這裏并沒有我們點睛湖的先輩。”
“明顯該慶幸啊,這些人哪像是正常死的?”蕭問立刻道。
看出蕭問和荀譽要動身,演甯便問道:“怎麽,你們不打算破開禁制了嗎?”
蕭問看了荀譽一眼,見荀譽根本不在乎,便向着大殿側門處指了指,然後小聲道:“我們想先去裏面。”
演甯和歐陽越登時眼中大放光明,歐陽越更是直接道:“一起?”
“行,這就走,别引起别人注意。”蕭問低聲道。
“嗯。”
而後四個人就無聲無息地朝着大殿的側門摸了過去,由于大殿甚是寬廣,其他人又都盯着那些禁制,一時半會竟無人注意到他們。
終于,四個人摸到了側門邊上,見依然沒人往這邊看,便全都無聲無息地潛了出去。
才一到外面,光線便爲之一亮,但見視野開闊,入目竟是一個環形的大花園,正好将遠處的主殿圍在了正中間。
不過那花園早已雜亂不堪,地上鋪了一層厚厚的腐葉,看起來甚是難看。腐葉層之上雜草叢生,連蘑菇、木耳等菌類都長了出來……
向遠處看去,倒也能看到幾棵枯樹,雖是死了不知多少年了,猶自傲立于園中,顯得還有幾分風骨。
“嘶……”
歐陽越忽然猛吸一口涼氣,指着不遠處的雜草中的一株矮灌木說不出話來。
蕭問三人往那邊看去,便見那灌木竟是靈氣四溢,其上結滿了朱紅se的小果,那些小果子更是靈氣逼人,一看便極是不凡。
“那難道是火靈果?”演甯有些難以置信地道。
歐陽越咽了口口水,喃喃道:“很像。”
這時蕭問早将視線轉向别處,又在一堆雜草中看出一株不一般的植物來,立刻道:“你們看那邊。”
“千鶴草?”
“不會……”
演甯和歐陽越一問一答,蕭問卻沒那耐xing,直接道:“别愣着了,趕緊過去!”
說完之後蕭問便率先向前沖去,其餘三人也連忙跟上。
向前再向前,而後毫無征兆地,蕭問被撞了一個趔趄,連退三步才又站穩。
便在剛才那一撞之後,一個無比巨大的石青se碗形屏障憑空出現,将整個花園還有裏面的主殿全都倒扣在了裏面……
石青屏障的範圍大得離譜,厚度也相當驚人,外面的四人目測至少有一丈厚!
“晦氣!”歐陽越皺眉罵道。
演甯和蕭問也是愣在了那裏,這種層次的屏障,根本就不是他們可以破得開的。
衆人在那愣了一會,荀譽忽道:“這禁制興許已經沒那麽完善了,咱們沿着邊緣找找,可能有較薄弱的地方。”
“好!”歐陽越應了一聲,已是使起神通沿着屏障向左飛去。
“我也去了。”演甯急忙道。
那兩人向左,蕭問和荀譽便向右,才轉了四分之一圈便知荀譽猜的果然沒錯,那屏障并不是所有的地方都同樣厚。
而後蕭問和荀譽便聽到呼嘯聲傳來,擡眼看時,竟是歐陽越從另一頭繞了過來,到了他們身邊後便壓低了聲音跟做賊一樣道:“快跟我去那邊,那裏有個地方很薄!”
蕭問和荀譽連忙跟上,半道上歐陽越忍不住低聲罵道:“真是暴殄天物啊!我看出來了,這園子裏以前種的全是極品靈藥!但是多年沒人管,枯的枯死的死,隻有少數可以循環生長又生命力強的保存了下來。”
“循環生長?”蕭問下意識地問了一句。
“就是結了果後掉地上又會生根發芽長出新的植物的那種,現在還活着的這些都不知道是第多少代了。”歐陽越痛心地道。
說着話的功夫三人終于到了演甯蹲守處,仔細一看,果不其然,那裏的屏障竟有四尺來厚,絕對是最薄的地方了。
“怎麽辦?用蠻力砸?”蕭問問道。
“我剛才試過了,根本紋絲不動。”演甯苦笑道。
“如此大的禁制除非有與之相匹配的力量,否則很難以蠻力破開,還是我來試試。”荀譽不動聲se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