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收回……!!!”
能量球不斷的在沈同的手上成型,又不斷的消散。這一宿沈同幾乎沒睡,但是關于納斯汀交給他的訓練卻沒有絲毫的進展。原本以爲到達兵者的沈同在戰鬥力上會上升一個檔次,可沒想到的是,他僅僅是能夠将雷系的異能控制在手裏,然後沒有目的的丢出去而已。
沈同雖然知道異能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但還是不免對自己有些失望。他原本認爲的實力大幅度提升的情況,也并沒有發生。
這之後他便回到是山洞,躺下睡了一會兒。清晨的溫度很低,過了不多久,陽光便從東方升起。大家都醒了之後,梅爾又給隆卡檢查了下身體,他發現他的身體恢複的要比預想的好,僅僅一個晚上就幾乎痊愈了。
“卡圖,你真的準備帶着他們去找部族的人。”傷口逐漸痊愈了的隆卡面對卡圖擔憂的問道。
“是的,隆卡叔叔,我們現在需要朋友,需要很多的朋友。”卡圖說道,這些其實是他父親交給他的,父親教導努力與周圍的環境成爲朋友,而卡圖隻是把這個環境理解的更廣泛而已。
“但你就不怕他們是和那夥異能人一夥的麽?”隆卡是個保守的人。
“隆卡叔叔,如果他們是一夥的話,早就把我綁架了,然後再來要挾我的父親交出我們部族的傳家寶,怎麽可能還會要送我們回去呢?”卡圖分析的頭頭是道,真不愧是他父親的兒子。
“說的也有道理。”隆卡聽到小小年紀的卡圖這麽給他分析了前因後果,他摸摸後腦勺,覺得也有道理,便沒有再吭聲了。
“好了,收拾一下準備出發,隆卡叔叔,我希望我們盡快回到我父親那裏——”雖然卡圖還是個孩子,但是畢竟他也是部族首領的孩子,說話的語氣頗有一些少年老成。
四個人稍微收拾了一下,離開了栖身的洞穴,穿過遍布荊棘的小徑,重新回到了維庫族人開辟的路上,順着那條路往前走了一段時間,他們又進入叢林朝着維庫族人隐藏的雷霆洞穴飛奔而去。
密林之中,隆卡雖然背着卡圖,但速度卻絲毫不比沈同慢,他在隊伍的最前面帶着路,梅爾在中間,沈同在隊尾jing惕的觀察着四周的狀況。
雷霆洞穴離他們的出發的地方并不遠,如果不是要從後山繞過去,最多半天的路程就能到了,而且大概是這裏太過于靠近維庫人的居住地了,附近的雷系獸要比他們預想的要少的多,總共才碰見了三隻,而且都隻是兵者級别的,梅爾親自收集完了元素能量,但是吸能器還差六七隻的樣子才能充滿。
“我們快到了——”
隆卡的話剛說完,沈同和梅爾就已經意識到附近的環境已經開始發生變化了,樹林愈發的茂密了,透過樹葉的縫隙之後隐約能看到一側的山體有些特别,像是被一把開天巨斧攔腰橫砍了一下似的,整齊的沿着水平方向凹陷了進去。
“這個地方——”梅爾yu言又止的說道。
“好強的雷元素能量——”沈同感覺到一進到這附近,自己的身上的每一處細胞都像是要展開了一樣,瘋狂的吞吐着周圍的能量氣息,他整個人都變得越發的jing神了。
“入口在這裏。”隆卡走到一堆奇形怪狀的石頭前面停了下來,簡單的擺弄出一個圓形的圖盤之後,又将最後的兩塊石頭放在圓形的中間。
沈同看着這個奇怪的擺動,很快聯想到了華夏國曾經出現過的一種圖案——太極。
最後兩塊石頭放定之後,奇怪的景象出現了,太極圖案上的石頭發出了淡藍的熒光,不一會兒旁邊凹陷進去的山體傳來一陣轟轟隆隆的響動。
竟然出現了一座厚重的石門!
石門朝裏面微微移動一下之後,便向兩邊挪動過去,露出了兩人大小的縫隙。
“這裏本來不應該讓你知道,但是事态緊急,你們又是卡圖的救命恩人,我想族長也會同意的,但是——”隆卡說完态度立馬露出了兇se,“你們敢将這裏的事情說出去的話,我保證你們離不開不維庫島!”
沈同和梅爾倒是沒去多想,隻是點頭表示了答應,畢竟這裏是維庫人祭祀的重地。
隻是越靠近這個洞穴,沈同的身體反應就越發的強烈,充滿了某種迫切的yu望似的,沈同盡可能的壓制着身體這種興奮的感覺,跟着隆卡他們走了進去。
石門瞬間關閉了,洞穴兩旁的岩壁上挂着火把似的東西,但顯然這并不是火炬,隻是一些散發着藍se熒光之類的石頭。
沈同盡力感應着周圍的能量變化,令他身體興奮的東西顯然不是這些瑩藍似火的東西。他環顧洞穴,但是沒有找到那個東西的所在位置。
這個洞穴并不大,大概十數米就分成了兩路,之後數十米又彙合到了一起,而眼前的視野也豁然開朗了。它的内壁有明顯的人工開鑿痕迹,上面還畫有很多原始的彩se壁畫。
這裏應該是祭祀的大廳,前面正中間的位置擺放着祭祀的祭台,渾圓的黑se石桌上藍光交叉閃爍,沈同定睛看道,卻發現光芒交叉之後赫然呈現出六芒星的形狀,六個頂點各有一個形狀特殊的符号,而六芒星正中間的符号沈同卻見過,那就是卡圖和隆卡右臂上的紋身。
而此時沈同剛才的那種感覺更強烈了,每一處細胞都散發着貪婪與渴望的氣息。
“族長,我把卡圖找回來了,還有卡圖的恩人——”隆卡來到祭台前面,單膝跪地的說道。
“爸爸……”卡圖也仿着隆卡的動作說道,但是聲音卻有些沙啞。
“誰讓你帶他們來的!”一個蒼老的聲音突然從祭台的後面傳來。
話音剛落,祭台後面兩側的隐秘的通道裏沖出兩隊人,手持利弩第一時間對準了沈同和梅爾。
在這些人影之後,一位頭系蔚藍絲帶,手持鳥頭杖的銀發老人蹒跚的走到他們面前,他的左半邊臉上整齊的劃着三道陳年傷疤,深邃的眼神中透漏着一股不容進犯的威嚴。
“哼,外族的野心者,動手!”老者發動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