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将我留在此處我本還不願意,幾頭人工流水線做出來的貨色能翻出什麽天來?隻是小姐算無遺策,沒想到你們還有小小法器,我若是不在此地怕是還真會讓你們逃脫出去。”
說話間,另外兩把斧子已經劈砍到大漢身上,鋒利的斧刃很順利破開大漢皮肉,但想再深入幾分都是好比難上天,而且同樣能砍進去卻無論如何都拔不出來。
就在三個狼人想要棄斧用拳頭招呼時,黑衣大漢身上黃芒更勝,嘿嘿笑道:“異族就是異族,雕蟲小技心卻高傲,真以爲小姐是你們這般的蛆蟲可以随意拿捏?”
說罷,輕飄飄的對每個狼人各自揮出一掌拍實。看都不看融入大廳的地面中。
三個狼人不發一言一語,直挺挺站立良久。拍賣大廳的led大屏幕蓦然發出啪啪電流聲,片刻燃起大火,火焰将整個拍賣大廳籠罩進去,三個狼人身上的銀甲逐漸散去,露出橙黃色的堅硬皮膚,他們竟被大漢一掌拍成了石像。
在烈火的烤熾下,三個石像開始皲裂,最後碎了一地沙粉。
全場除了烈火燒焦大廳桌椅發出的聲響外再無其他,牆壁上的血液也消失不見,過了十分鍾後,拍賣大廳的大門被強制撬開,數十個消防戰士手持高壓噴水頭進來滅火。在最後幾塊兒還沒燒盡的led屏幕中,距離此地一千米外的體育館中還在現場直播鑒寶活動。
而在體育館對面,此時靜靜停放着一輛gmc房車。在房車之内并沒有擺放什麽床鋪或酒吧冰箱,卻是一排排電腦和各種高端監控設備。
五男二女七個人擠在車裏,其中有五個人頭帶耳麥監聽,另外兩個則是在白塑闆上用碳素筆寫字。
這時候其中一個女人摘下耳麥對站在白塑闆旁的男人道:“崔組,消防隊已經進入滅火,現場暫時沒發現生還者。”
崔涵擺手示意站他身旁寫關鍵詞的人坐下,自言自語道:“都這樣了要是還有活人,怕是研究院的那幫人該興奮了。”而後拍了拍手掌,讓其他人都摘下耳麥,“開個小會。”
說着,把白塑闆挂在車壁上。隻見上面分别寫着幾個名字。
在白塑闆上最頂上,是輝哥的名字和照片,崔涵指着輝哥照片道:“他全名叫張樹輝,現年三十九歲,二十五歲時因盜竊、入室搶劫被判處十年有期徒刑,在監獄又學習了很多相關知識,二十八歲時舉報别人越獄立功,三十歲出獄後便一直涉及盜墓,非法交易古董。這一次,他拿了一件假山大小的昌化雞血石在鑒寶會進行鑒定。”
說着,崔涵把一張雞血石的照片貼上,而後在張樹輝名字下面連接了幾道黑線,每道黑線下面都寫着人名。
崔涵手指“白女士”的名字道:“隻知道這人的姓,沒有照片,她的名字要盡快調查出來。她是這次兇案的主謀,目前看來她擁有特異功能之人,是屬于極度危害社會的危險人物。現在已知她與天涯某個權貴人物的家人很熟悉,百分之八十是情侶關系,我們将從這方面着手調查。”
掠過“白女士”的名字,崔涵指着龐龍的名字道:“根據現場錄音分析,此人是與十八号邴永希在一起。”将邴永希的照片貼上,正是那個中年富豪。“邴永希,一九六八年出生,現爲隔壁地角省一家大型綜合企業董事長,固定資産二百億,屬于地角省富豪圈的頂級人物。龐龍的身份信息在華夏公安戶籍查不到,所有我們的突破口就是在邴永希身上。”
“清玄門長春子,北珠市掌握了大部分遠洋貿易,我相信他是所有人中最好查也是最難以查清楚其組織構成的。然後是冉芬奇和兩個疑似間諜,他們死前并沒有向外發出任何信息,而死前突然出現的白姓女子手下說他們是流水線上加工出來的産品,而從冉芬奇自己嘴裏說出,他們疑似是人類轉基因。對于這三人,我們的方向隻要調查清楚他們是爲哪個國家服務就好。”
崔涵随後指在一個問号上,“當時還有一個不知姓名的女人,原本她的身份最爲模糊,從錄音上沒人知道,但幸好她在臨走時自言自語,隐約有王卓兩個字。那證明,之前就突然在現場失蹤的王卓肯定認識她。”
說着,崔涵貼上王卓的照片笑道:“來來來,認識下我們的同事,也是咱們内部唯一一位算命大師。”
其他幾人皆是跟着笑了笑,崔涵這才說道:“王卓,二十三歲,天涯省上興市北河縣人,三年前與勞務公司簽訂勞動合同去往莫斯科打工,經過調查後他曾在去年六月失蹤,今年一月初重新出現在北珠市出現,曾在北珠市一家建築工地搬磚賺取路費回家。”
“噗!”
所有人又是一陣笑。
崔涵卻沒笑,面色嚴肅道:“根據調查,他和一個同樣在國内沒有任何注冊信息的叫多寶的女子是從曰本偷渡回來,在到北珠市之前,他曾襲擊了目前曰本黑道最大的黑惡組織之一的福明組組長陳平安兒子,兩人又打斷了福明組近百手持兇器成員的膝蓋而自身毫發無損。最後逼迫陳平安殺掉手下軍師,兩人乘坐遊輪回到華夏。”
嘶!車内人早就知道内部被特招一位專家擅長算命,可他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位專家的履曆。紛紛吸着涼氣,古代有在千軍萬馬中取敵方指揮官首級如探囊取物的大将已經夠逆天,要是把王卓放在古代,他怕是能做在千軍萬馬前取千軍萬馬首級的人形原子彈。
崔涵不等同事們震驚消去就接着道:“在建築工地,兩人能分别扛起二三百斤的空心磚健步如飛。取工錢無果後王卓曾把包工頭打傷。在回到天涯去往陽城後,有各種證據表明他和三四十個人同時失蹤案有關,隻是沒人報警,到現在我們也隻是懷疑而已。”
這時一個女同事舉手道:“崔組,這樣他都能過政審?我們要不要對那個叫多寶的女人進行監控?”
崔涵擺手面容更加嚴肅認真,“無論王卓的身份還是政審自有人爲他背書,其中就有我們彭局,各位知道彭局看人一向很準,而且王卓此人做事很有方寸,他不是徹頭徹尾的愣頭青。你們知道,年後陽城油路管道起火導緻化工廠爆炸,便是王卓最先預測而出,直接救出了近千生命,到最後他爲了救人被送到重病症室觀察,醫生也下了病危通知書,但當天晚上,他拄着拐杖和已經雙規的前天涯警察廳副廳長與陽城警察局局長弟弟的人激鬥一番,他當場就殺了十餘人将近二十人,其中有三人還是在全世界各大戰場都臭名昭著的雇傭兵。”
車内人再次震驚,這個王卓不會真的是天生的人形殺戮機器吧!
“所以碰到這種人,我們應該慶幸他是同事而不是敵人,所以不管我們有任何目的,都千萬不要接近他的家人。”同時崔涵心裏默默說着,這個王卓不僅有彭利光關照,現在甚至都引起國安大老闆以及總參那位最護短鐵血将軍的關注,政界又有一個半隻腳政治局的中央委員和省委常委的省會市長力挺,在國内想收拾王卓除非他叛國。不然就是一号首長令,但一号首長忙的很,怎會下令消除大概永遠都不會有交集的王卓?
也不知道這個年輕人是怎麽把這麽多不同派系的軍政大佬聯系到一起的,反正如果被他知道若是國家力量在監視他,他都不用選擇叛國,直接幹掉監控人員再反咬一口,國家都不會說什麽,大概還會發出嘉獎說他殺的好。
崔涵想起了那位被王卓一口斷定是間諜的曹慧,抹了把額頭細汗正要繼續布置調查方向,手機開始嗡嗡作響。
接起電話聽對方講完後,崔涵又等了會對方傳來的圖片,而後将圖片用投影儀照出來,圖片是一張白去美和田佳玉的合影。
“剛才是情報員找到了在火災前八分鍾前離場的蕭香,她已經說明王卓是用他旁邊的富豪手機打給一個姓郎的官員,經過排比後我們找到了現任陽城警察局局長郎青。他說王卓曾請他調查一個人。”手指着田佳玉,崔涵将田佳玉的身份背景講清楚後,微微笑道:“看來田佳玉身邊這個女子,就是我們要找的白姓女子,她其實不姓白,田佳玉之父田壯說她叫許仙,經過郎青的繼續深入調查,又找到她另一個名字,畢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