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技術科對現場的判斷,王卓一個人就殺了十餘人。而且根據現場模拟分析有幾項模拟不出的重要疑問。三個外國雇傭兵有兩個被怎麽會被自己所攜帶的手雷炸死,第三個雇傭兵貌似是飛出二樓足有十米遠才爆炸,連内髒都沒剩多少,到處都是血沫子和肉塊兒骨渣。但他是借助什麽飛出去,炸彈又是在哪個部位爆炸成了懸疑點。
而後主要嫌疑人郭凱身上中了兩槍,第一槍是井偉德所打,因郭凱身穿防彈衣被擋住。第二槍是緻命傷口,但其子彈來源是張新鳴的槍,那麽王卓等人上樓後終究發生了什麽,井偉德和錢雅萱倒是把當時場面說出來,但新的疑點又産生了。是張新鳴殺死郭凱,那張新鳴又是怎麽死的?
半邊腦殼子都被掀飛,無論被擊中角度還是産生的殺傷力非常像大口徑巴雷特這種狙擊步槍所打。但從現場找到的子彈證明,正是他的**式手槍擊出。
國安和某情報科在天涯的據點和辦事處也同時派出人前來調查,但随後一則從省委書記辦公室傳來的消息,讓普通警察、國安警察以及情報科的現役軍人同時終止準備對王卓的拘捕審問。
消息很簡單,隻是對王卓與張新鳴之間恩怨做出了簡短證明。重要的不是這個消息,而是其中省委書記程前的态度!那麽不管怎樣,王卓都是受害者,隻要做出這件事是自我防衛和防衛過當的界定就行。
王卓能讓省委書記與陽城市長同時作保,相關部門吃飽了撐的得罪中央委員和省委常委,所以王卓自然是合法自衛。
這件事便這樣告一段落,因郎青級别稍低,對其中各種内幕所知甚少,但不妨礙他緊緊抱住王卓大腿。
王卓彈了彈煙灰,心說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這件事說起來我才是真的躺槍,若是程明月沒有動作可就太令人失望。對郎青的話毫不驚訝。“多謝郎局長。”
郎青坐了一會兒,就告辭而去。梁丘子目視郎青背影從門口消失,這才轉過頭目視王卓。王卓還拄着拐,隻是全身哪有昨天瀕死的狀态!
看來我猜的很準,若是當時我自殺而死,王卓明年都不太可能祭拜我。
梁丘子咬着後槽牙,“師兄,還需要去醫院嗎?”
王卓笑道:“不去了,我身體恢複能力不錯。”
是啊是啊!看你的皮膚比昨天還白了許多。一個老爺們兒比女人的皮膚都好,看你哪有半分受傷的樣子。
梁丘子歎了口氣,覺得被王卓昨天凄慘的樣子所欺騙感覺極其受傷。從手包裏拿出駕駛證放在桌上,“師兄,你的車我也開過來了,不過你下次别搞的這麽慘烈,當時我都想自殺和你一起死的。”
當時王卓爲了裝的像一些,封閉了五感和心跳。直到感受到電擊的震顫才将心跳恢複探出神識,還真不知道這回事兒,微微感動。
這梁丘子雖是膽小有些痞子的味道,但确實是個重情重義之人。
于是王卓擺手道:“放心,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下次絕地不慘烈。”
你不慘烈,那麽别人肯定會很慘吧。
梁丘子一直在警局,當郭新和孫輝寶被第一時間隔離雙規,那個王卓本家的王姓小警察當場就差給梁丘子跪下,在梁丘子各種裝逼打臉讓郎青扒了他的警服才作罷,而後看到了槍擊現場的照片,對王卓的兇悍再次有了體會。
心裏雖然早就知道王卓不是普通人,可他表現實在太過牛逼了一點兒。
待了小片刻,梁丘子便囑咐王卓好好休息,随後告辭離去。
王卓今曰倒是沒什麽事兒,現在銀行卡裏已有近千萬存款,但爲了給父母和弟弟過上好一些的物質生活,這些錢還遠遠不夠。先是簡單清理了一下屋子,穿上一身烏黑的警察冬訓服随後開車去了人民大街。
王卓将車停在收費停車場後,到了街上。
人民大街依舊繁華無比,今天是正月初五,過了今天新年就算是過去。不過城市越大,這種年味兒就越少,大家都如同蝼蟻,上班的上班,逛街的逛街。
王卓身上衣服沒有警徽和警号,若是在警察紮堆的地方還行,在中央大街這等人來人往都是時尚風範的地方就顯得略微土了些。現在王卓正在積攢重新變誠仁後的第一桶金,自然要穿着體面些才好糊弄下那些土豪。
随便找了家沒聽過的外國男裝品牌店,店員都是小美女,雖然訓練有素很是熱情,但從她們眼裏還是微微透出不屑的情緒。
若是看别人目光和想法活着,那做人實在太過失敗。不過王卓現在還是以氣入道,盡管奇遇連連但實際上基礎已打的異常牢靠,所以他對氣息異常敏感,便走到這家名叫阿瑪尼品牌店最貴的衣服走去。
給王卓服務的小姑娘正想告訴王卓前面的衣服不許你試穿,不過王卓輕飄飄的看了她一眼後,這小姑娘感覺身前站着的不是人,而是把她扔到籠子裏關起來,與猛虎在一起的錯覺。
最後王卓買了一套十多萬的休閑西裝和皮鞋。那小姑娘在王卓刷卡的之後登時覺得王卓實在太低調了。心說我家小區裏的水電工和你之前穿的一身兜的衣服像極了。難道這種衣服也是哪個大牌子?
打扮好後,王卓又到了别的高級品牌店和店員描述他們全家人體格,然後花了一百萬給全家采購衣服。
一百萬看似不少,但一件衣服沒有五萬以下的,尤其給劉淑珍和多寶買的女裝更貴。搞的幾家老闆驚喜連連,派出員工給王卓提衣服送到停車場。
王卓上車後正要回小區準備寫字,就見街邊有一男一女,女人挎着男人的胳膊臉上貌似極其開心和幸福。
看她面相頂多是中等,身材卻是極好的。王卓強大的記憶力自然記得此女正是王強的女朋友楊麗麗,沒想到區區半月這女孩兒就又傍了個男人。
王卓對此女沒什麽好印象,啓動汽車換擋開車,而後去了陽城最大電子科技城。
昨天在火災現場救人時,白晶送給他的蘋果手機不小心被砸碎,說起來這個便宜師傅對自己确實不錯,等下個月回去交作業的時候順便給她也買點兒好東西。
在電子城買了一款能超長待機的三防智能手機,去樓下的營業廳把電話卡補上。随後王卓驅車去梁丘子介紹的名片定制公司把名片取回。
這種金鑲玉的名片被制作的很古樸,沒有一絲暴發戶的氣息。王卓将錢付過後這時電話嗡嗡作響。
姓名都因換手機沒有保存,不過王卓有白猿聰慧加成,自然記得這是夏峰的電話号碼。
接過電話,夏峰爽朗的聲音傳出來,“王師,沒在家?”
“正準備回家,夏哥有何吩咐。”
夏峰呵呵笑道:“王師,你也要注意身體,我聽梁師說你恢複能力強,但有時間還是要到醫院做下檢查,畢竟身體才是事業的本錢。”
寒暄過後,夏峰這才轉入正題,“王師,我這幾天都要處理火災和化工廠爆炸的後尾,等閑下來再去看您。今天是爲你介紹一個在本地的商人,我是我大學同學,最近事業頻頻受阻,還請王師屈尊爲他看看。”
剛花掉了将近二百萬,王卓自然能屈尊,“夏哥說話太客氣,你同學現在在哪兒?”
“就在你小區門口等您。”
王卓笑道:“好,我馬上就回去。”
說罷挂掉手機,驅車回到慶興路,剛到門口就見一輛勞斯萊斯幻影在小區門口停着,兩男一女正倚在車門口來回觀望。
許是夏峰告訴了王卓的車牌,見到陸地巡洋艦後三人迎過來。兩個男人中一個看起來是司機的樣子幹幹瘦瘦,另一個則是個身高和王卓差不多,但異常臃腫看起來面相很老,大概五十多歲的男人。而女人則是穿着時髦,大概三十餘歲長的很漂亮。
王卓将車停下,那臃腫的男人對王卓輕聲道:“是王師嗎?”
待王卓點頭下車,男人拿出名片恭敬遞給王卓道:“王師您好,我叫鐵淩風,是夏市長的老同學。”
見他沒介紹他身邊兩人,王卓笑道:“你好,走吧,進去說。”說罷兩輛車開進小區。
進門前王卓看了看鐵淩風的名片,上面頭銜和公司一大堆,他則是其淩風集團的董事長。
等四人進了客廳,見連個沙發都沒有,鐵淩風倒是沒什麽,他旁邊的美少婦輕輕拉着鐵淩風的胳膊,目光中透着懷疑。
鐵淩風初見王卓時也是吃驚王卓年紀如此年輕,不過老夏說王卓比他的禦用大師都靠譜,人家堂堂省城大市長不可能騙了他。甩開美少婦的手,就聽王卓道:“不好意思了,家裏客廳正準備裝修,麻煩你們來餐廳說話。”
坐好之後,鐵淩風知道規矩,先是獻上一張一百萬的支票。
王卓也不去接,一直帶着墨鏡仔細觀看鐵淩風氣運。
這人是個标準的富豪,身家大概有幾十億,混到這種地步竟也有國運護持。
說起來招财貓的神力在救出近百人後還未突破境界,但神力還在持續增長中,最近幾曰大概就會一舉突破,以至于他已經能看到鐵淩風身上的國運。
雖有國運護持,但這人畢竟是商人,就算頂着政協委員人大代表的光環,但國運大概還沒有一個科級幹部多。
“鐵總想問什麽?”
鐵淩風見王卓久久不語,其身上卻有一番說不出來的氣勢,心裏對王卓隐約的懷疑去了大半。聞言苦笑道:“王師,我現在公司整體運行不良,有些問題我知道,但我還是感覺運氣不好。所以請王師幫我看看,能不能改改運氣?”
運氣有很多種,其實你說的就是财運吧。
王卓看了許久,竟發現鐵淩風的财運極其怪異,他從生下來之後财運根本就不好。可以說是那種就算買了一千萬的彩票連五塊錢都中不了的财運。但這人身邊明顯有什麽東西在影響他,導緻他原本當乞丐一年到頭都要不到一分錢的财運登時變得極好。
而且這東西在他身邊影響了足足五十年,直到現在這東西才消失不見。
“鐵總,現在把主要精力放在哪個公司?一直都在陽城嗎?”
鐵淩風搖頭道:“我現在年齡大了,感覺身體和精力都不是太好,所以夏天基本我都在陽城下面的沖山縣避暑,等到秋天時去京城,冬天則去海南過冬。至于生意,主要還是在天涯搞幾個煤礦買賣以及下面地市的房地産。”
王卓微微點頭,“你覺得你财運開始變得不好,是一個月前的事兒。你搞的煤礦探測的時候是富礦,但開采之後卻發現根本沒有多少采集量。”
我了個去,這也太神了吧!
鐵淩風之前也看過許多算命大師,雖然他們都知道煤礦沒有采集量的事兒,但他們哪兒知道自己是一個月前忽然覺得失去了什麽,随後開始各種挫敗的。不由對王卓點頭道:“還請大師爲我破解。”
王卓微微一笑,“不急,你家最近可曾失竊,或誰把你家東西買去,又或是你将自己的東西送給外人?”
鐵淩風皺眉想了許久,才搖頭道:“都沒有,我這個人不太喜歡古董,家裏都是擺放的比較現代的東西。”
别是你家也養了個招财貓了吧,要不然你就是有什麽聚寶盆樣的寶物。
王卓站起身,對鐵淩風道:“既然這樣,我先去你家看看如何?”
鐵淩風自然不無應允,看了眼手腕上的高端手表後對王卓道:“王師,現在都快中午了,咱先去吃飯,吃完再麻煩你。”
王卓擺手道:“看完再說,鐵總的情況很複雜,現在不僅你的财運,連帶着你各種運勢都在受影響。還是盡快解決爲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