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卓趁沒人看他,直接伸手抓住子彈又順原方向扔了回去!
槍聲和風雪全部停下,此時已是午夜,從烏雲中露出一輪上弦月,清冷月光加上火光照射着二樓大廳。
郭凱沒躲開張新鳴的子彈,額頭上一個又圓又深的**正咕咕冒血,張新鳴則是被王卓送回的子彈擊中眼球,巨大的力量将他整個後腦全部掀飛,紅的白的混雜在一起死的不能再死。
沉默了半分鍾,錢雅萱才驚叫一聲跑過來抓住王卓翻看他傷口。王卓略微掙紮,看大錢雅萱擔心目光和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便任由錢雅萱檢查。
這肌肉,真結實!
錢雅萱見三顆子彈隻有小半鑲嵌在他肌肉中,卻刺入表皮,連角質層都沒徹底進去,伸出手指一劃拉,三顆子彈就從肉皮上掉落在地。
“求求你們,救救我男人!”
就在這時,井偉德老婆把嘴上膠帶撕下來,因爲用力過大把表皮弄破血肉模糊,卻不管不顧的對王卓和錢雅萱哭道:“我男人中槍了!”
王卓上前查看,井偉德肚子上中了槍已經陷入昏迷,不由轉頭對錢雅萱道:“你叫救護車。”
錢雅萱聞言趕緊拿出手機撥打1 急救電話,沒等她撥通就聽到樓下警車威武的警笛聲傳來。不到三分鍾,一群穿防彈背心戴頭盔的警察沖了進來,一手舉着鋼盾一手端着微沖控制現場,大号探照燈照射下,廢樓大廳裏到處都是血迹和子彈殼以及總共十三具零大概兩具被炸彈炸成肉末的屍體,現場極其慘烈,不論是新上崗的小菜鳥還是積年的老警察見到這番場景全都忍不住開始嘔吐。
郎青吐過後,先是吩咐一幹警察手忙腳亂的将井偉德和他受了驚吓貌似要臨盆生産的老婆用警車送去醫院,連帶着錢雅萱看到這番慘狀也是痛快的暈了過去不得不安排第二輛警車。
待安排妥當後,郎青這才苦笑捧着一套衣服走到王卓身邊道:“哥哥,您是不作不舒服呀,這案子要是上報,無論國安還是國務院妥妥的被驚動。”
“那就把我抓起來吧!”王卓微微一笑,接過衣褲,脫下沾滿戰火味道和鮮血的病服。
衣褲都是警用冬季作訓服,雖沒有警徽和警号,但王卓穿上後自有一番英氣。
郎青歎了口氣,出了這麽大的事兒,如果現場證據對你不利,許是夏峰都護不住你。“我怎麽敢扣王大師,梁大師現在都快把警局鬧翻了天,要是加上您,我這個剛被任命的代局長明天就得下台。”
梁丘子被抓了?
王卓都能想到他現在作威作福的樣子,面色一正道:“恭喜郎局高升,這次的主謀都調查清楚了?”
郎青拱手,如何都按捺不住興奮神色。“說來也是多虧了王大師,待此事塵埃落定後小郎必以禮感激大師。郭凱的哥哥郭新是陽城警察局的一把手,隻不過他屬于躺着也中槍。目前以證據來看,主謀便是殺害紀委幾名公務員的張新鳴和郭凱。”
将因果對王卓說明後,王卓點頭,問郎青道:“現在幾點了?”
“十二點十五分。”郎青看了眼手腕上的百麗菲達,對王卓道:“大師,如果您還懷疑有人要對付您的話,警方可以提供給您二十四小時全方位保護。”
王卓看着郎青目光中滿是玩味,呵呵笑道:“算了吧,我就是個老百姓。現在請郎局長送我回去吧,如果法律認爲我犯罪,就直接去那裏找我。”
法律已經證明你犯罪了!襲警,奪槍,殺人,要是法律好使的話都夠槍斃你一百回了!
郎青不再多言,派人保護送王卓回慶興路的别墅。
門口保安眼見四輛裝甲車裏面都是真槍實彈的警察到來,看樣子都是爲了護送王卓一個人,不由紛紛猜測這個王卓到底是誰。隻有保衛科長臉色淡然,滿滿的衆人皆醉我獨醒的優越感。
将警察們打發走,王卓也不再休息,将别墅大門緊鎖後放出七變經。
因爲白晶激活七變經時是上午,所以畫卷上的雷還未被轉換。王卓神識很快沉浸在雷畫之中。
青銅瓶内有雷屬法陣萬千,王卓自以爲對七變經中的雷卷有所免疫,可當他被畫卷拉入神識中,隻見自己身在平原之上,忽然正好在他頭頂的上方,發出一聲可怕的、震聾耳朵的霹靂聲響。火光一閃,整個大地似乎都燃燒起來,他的頭頂上的穹蒼似乎都被炸開。
聲響過後,王卓擡頭隻見雷電一次接着一次,象一條條渾身帶火的赤鏈蛇飛過天空,照亮了那渾沌洶湧的浪潮卷滾着的雲層彙合到一處。散發毀天滅地巨大雷電瞬間将天劈碎,來到王卓上方,王卓不由蜷起身子,屏住呼吸,天雷便将他全身覆蓋。他偶然睜開眼睛,這就看見亮得刺眼的雷光在他身上照亮。又傳來同樣猛烈可怕的捶打聲。天空現在不是發生隆隆聲或者霹靂聲了,卻發出象幹木頭爆裂一樣的破碎聲。
王卓悶哼一聲,回到現實中,身體被擊飛數米遠磕在牆上,牆皮上的白灰粘了他一身。
此時他全身毛發根根豎起,原本白嫩的皮膚此時就像剛從非洲旅遊幾年回來,漆黑異常有光澤。
我了個去!不會真應了那句我去非洲的打工的話了吧。
王卓摸了摸手背,而後微微皺眉,手指甲登時拉長至足有十厘米長,寒光一閃便将皮膚劃開,無數濃黑惡臭的液體從傷口處流淌而出。這液體并非是鮮血,大概是更進一步清洗他身體内沉澱的毒素和垃圾。
待液體排出後,王卓手上皮膚重新恢複**,而且更加細膩如玉。如果說水字卷能鍛煉他**強度,那麽雷字卷是使他排出體内穢物。看來此二經相輔相成。
王卓認定做好一件事,都會全力以赴,将身體各處的惡臭液體排出後,王卓重新凝視雷卷進入似真似幻之地被雷劈。
一夜時間都在**中過去,直到早上九點王卓真氣耗盡實在抵禦不住天雷的打擊這才停下,黑色液體已變得極其稀少,但憑借他用真氣和類似放血都不能将其徹底排出,看來隻有對雷字深入了解才能繼續。
靜坐入定半刻鍾稍稍恢複真氣,而後去衛生間痛快的洗了個涼水澡。王卓**身子變成貓,神色恬然甯靜小爪子握住毛筆開始書寫。
還是要感謝護佑在地府别院中的各種大型雷陣,王卓對雷卷的了解比之前山、水要深的多,不到片刻就将“電”字寫出。閉上眼還想試着寫“雷”字,王卓貓耳朵支楞一下,直接将白宣紙收入青銅瓶。
上次的烈是半成品,王卓還能稍加控制,隻是這個電字已有了半分神韻。若是再不小心被人碰到,怕是連他都要去被電死穿越到異界。
待他穿好衣服,門鈴被人按動發出叮咚聲響。上前打開門,便見梁丘子和郎青攜手而來。
梁丘子精神不錯,郎青卻胡子拉碴看起來精神不振的樣子。
“沒打擾師兄吧?”
梁丘子拱手微笑,賊眉鼠眼順着大門向裏看,他還以爲錢雅萱昨天晚上過來和王卓大戰三百回合。隻是看着空蕩蕩的客廳,梁丘子有些發愣。
昨天早上直升機是去他家将他接上并沒有看到客廳異狀,等他和郎青進了客廳,梁丘子道:“師兄,這是家裏遭了賊了?”
王卓不答反問道:“沒,師弟昨天晚上在警局待到幾點?”
“在局長辦公室睡了一夜,他辦公室風水不是太好,搞得我一早起來渾身無力,腰間酸疼。”
郎青面無表情,心裏卻說大師你這空口白牙說的簡單,夏峰讓我新官上任三把火,你也逼着我開除給你扣手铐的警察,他們千軍萬馬獨木橋好不容易考上公務員,被你一句話就開除公職,我忙了一夜還得防備他心生不忿上爆料啥的,搞得我都快累成孫子你他娘的睡的倒是安穩。
王卓笑道:“是做**了吧。”
将二人引到餐廳權當做客廳,郎青先是把手包裏的上面寫着二百萬的支票恭敬放在王卓面前道:“沒想到認識王大師隻有區區兩天時間,您不僅幫小郎換命改運,這次小郎還有幸做了臨時代局長,如果能夠轉正,小郎還會另有更大的心意。”
王卓也不客氣,假模假樣打開冰箱拿出一盒還未開封的高級雪茄分發給梁丘子和郎青。
“好煙!這個牌子的雪茄在古巴是限産的,師兄還有沒有,送我一盒。”梁丘子不好女色,隻喜煙酒,對雪茄尤其喜愛。
王卓點頭,“給你兩盒。”
這一盒雪茄就得百十來萬軟妹币吧?看來你們師兄弟确實很慣,郎青也想湊熱鬧向王卓要一盒,隻是關系還沒到那種程度,邊吐出香醇煙氣邊說道:“王大師,郭新和孫輝寶昨晚就被雙規,爆出了很多大料,而且經過我們警局在現場調查,證明您屬于合法自衛,恭喜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