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另外三個男人走過來,其中一人正是夏峰的秘書,見眼前年輕人襯衫上皆是風幹的鮮血,也不由驚呼出聲。“王老師,您這是怎麽了?”
難道發功之前要殺幾個人才能救萬人?
王卓擺手道:“進來再說,待我換件衣服。”
秘書示意身旁攝影師把女人扶起,幾個人才小心翼翼跟在王卓身後進了别墅。
各種腦補想象中的兇殺現場并未出現,秘書卻是暗自苦笑一聲。
不過一夜時間,原本客廳中各種高端家電不翼而飛。空蕩蕩的房間内隻有一張從廚房拿出的桌子,這是家裏遭了賊吧?
那女人還是一副驚魂未定的表情,對身邊絡腮胡長的很抽象的攝影師低聲道:“翟老師…”
翟曉澤瞪了眼女子,手指豎在嘴唇示意她别多說話。
現在太陽還沒升起,天剛蒙蒙亮時間還未到七點。客廳屋頂有吊燈,但早被王卓真氣亂湧破壞沒有半分亮度。人類眼睛構造沒有钛金狗眼那般強大,卻對光源捕捉異常敏銳。隻見桌上的字帖此時竟散發微弱淡藍色!
四人開始以爲是幻覺,相互對視後從各自眼中皆看出了疑惑。女子正待上前去看,夏峰的秘書易平宇不由暗自皺眉。
此次省電視台三人,翟曉澤是省台金牌攝影師,無論地位和輩分都高于其他兩人。他一直都在關注易平宇臉上表情。需知官場中秘書的一言一行皆是代表他身後的領導。今天不過區區農曆初四,春節假期都沒過完卻突然出任務,讓台裏的一幹超愛八卦的人各種讨論。紛紛猜測這個時間段搞拍攝,大概夏市長真的要升官了。但今天早上易平宇宣布一個叫王卓的名不見傳的人擔當節目外聘指導,待見到王卓後見其年輕大概二十多歲的樣子,讓翟曉澤隐隐覺得許是這個王卓被夏峰看中,這場拍攝是王卓的個人秀,要一飛沖天的節奏!說不得一把拉住女子胳膊輕聲道:“錢雅萱,别随便動。”
錢雅萱聞言吐了吐舌頭,但她卻不怕翟曉澤,就是易平宇也就那麽回事兒。掙紮開翟曉澤的手,上前仔細看桌上白紙。
三個男人對視一眼,心說娘們兒看得,我們自然也能看得。說不得按捺不住好奇心,也跟着上前觀看。
噫!這字真醜!
隻見白宣紙上歪歪扭扭寫着一個簡體漢字,大概是烈火的烈字。不過令人奇怪的是,淡藍色光芒正是從這個字裏散發出來,好像是用反光墨汁書寫一般。
錢雅萱已經伸手摸到白宣紙,正要将其拿起來仔細看的時候,就聽衆人身後王卓喊道:“别動!”
易平宇回頭帶着歉意道:“王老師,對不住…”
沒等他說完,就見王卓距離他們有五六米遠,他卻一步邁到站在錢雅萱面前沉聲道:“别動!”
錢雅萱卻被吓了一跳,下意識的松開白宣紙。
“快後退!”
王卓大喊一聲,妖族真氣從體内勃然而出。先是裹住錢雅萱将其抛了出去,随後将後面三個男人震出兩米開外。
這番變故極其突然,三個男人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一股無形的巨力推着他們全身,蹬蹬蹬退後幾米遠。錢雅萱更慘,**落地菊花登時慘痛無比。
但她并沒有發出慘叫,和其他三人目瞪口呆看着白宣紙落在桌上,淡藍色光芒陡然變大變深,上面漢字竟脫離白宣紙,直接砸到桌上!
沒有任何聲響,桌子卻瞬間被炸裂而開,最後竟四分五裂!
我了個草!
四人愣愣的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不會是起的太早出現幻聽幻視了吧!這個王卓,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易平宇給夏峰做了四年秘書,作爲貼心人自然見證了無數關于梁丘子的神奇,但包括梁丘子在内,他從來沒見過有人寫字之後能這個字能當炸彈用。
你要是伊拉克人,許是人體炸彈都該失業了吧!
“我準備了很久的魔術,效果還行吧?”王卓哈哈一笑,眼中卻略爲冰冷的看了眼錢雅萱。
錢雅萱身子一哆嗦,王卓這一眼如同擇人而噬的上古兇獸般,一股天生的懼怕蔓延全身。
易平宇鼓掌笑道:“不知道的還以爲是特異功能什麽的,王老師果然多才多藝。”
翟曉澤也和另一個男同事也是齊聲附和,隻是他們心裏作何想法隻有他們自己知道。
将小**都快摔碎的錢雅萱從地上扶起,錢雅萱不哭不鬧,首先給王卓道歉,“王指導,将您的‘道具’弄壞了,實在不好意思。”
王卓心說若不是這個字并未寫完,我又用真氣控制,這屋裏有一個算一個,現在要是不比齒留香的包子餡還碎我跟你姓。
擺手不搭理錢雅萱,轉而對易平宇道:“咱們走吧,正事要緊。”
錢雅萱見王卓反應冷淡,淚珠子才忍不住在眼眶裏晃蕩。但她自知理虧,又不是潑辣姓子。隻能低下頭咬了咬嘴唇,心說你叫王卓?我記住你了!
易平宇點頭,卻是看着王卓身上那件破舊的毛衣,忍不住道:“王老師,飛機上冷,您就穿這點兒可不禦寒。”
王卓心說我昨天忘給自己買兩身衣服了,就一件好襯衫還都是血,我不穿毛衣你讓我光膀子?
搖了搖頭,也不多做辯解,将昨晚買來的太陽鏡戴上第一個推門而出。
易平宇連連苦笑,心說王師啊王師,就你這一身行頭完全是個農村非主流嘛!難道有能耐的隐士高人都是這幅德行?
越想越覺得可能,小說裏各種高人基本都是邋裏邋遢的,不是喜歡做乞丐就是屠夫,王師有可能也在和古人學習。
一行五人上了直升機,進别墅一直沒說話的男人正是駕駛員,技藝娴熟很快将直升機飛出小區,半路上又接梁丘子上來。
說是貼地飛行,實際上距離地面也有二十多米的隻高不低。若是再低不僅要求直升機型号,對駕駛員更是考驗,除非是王牌機械部隊的王牌駕駛員,剩下誰來都白費。
二十多米的高度,别說看人,便是看車都快和火柴盒般大小。梁丘子帶着耳麥苦笑對王卓道:“師兄,這怎麽辦才好。”
王卓不答話,眼睛被太陽鏡遮擋一動不動看着下面。臘月雖過,但現在天氣依舊很冷。敞開的直升機艙門呼呼往裏灌風,高度加上冷空氣氣流足有零下三十多度。
錢雅萱沒想到王卓竟要求一直開着艙門,眼見除了王卓大傻蛋,五個人她穿的最少。上身倒是還成,可從肚臍子往下凍得已經發麻都感覺快要失去知覺。不由向梁丘子方向靠了靠想讓自己暖和一點兒。
不近女色梁丘子眼皮一跳,三人座位他和王卓分坐兩邊,錢雅萱坐中間。心說你往我這兒靠,老子正低頭看下面,你萬一把老子擠下去怎麽辦?說不得伸出胳膊使勁兒頂住錢雅萱肩膀。
錢雅萱又快哭出來了,恨恨瞪了眼梁丘子,不由轉頭看着從上飛機後就一直看着下面的王卓。
這架直升飛機是省電視台最大的一架六人座位,她對面是翟曉澤,另一邊是個大号攝像機和易平宇。開始她還不想和王卓坐一起,隻是王卓這邊空間極大,錢雅萱自然選擇這裏省着翟曉澤和易平宇占她便宜,她哪知道半路又上來個人,早知道在家休息睡個懶覺,比現在各種驚吓和遭罪強得多。
溫度實在太低,錢雅萱嘴唇都凍得發紫。也不管王卓多招人煩,以緩慢的,讓翟曉澤和易平宇不能發覺的速度向王卓靠近。
當**成功觸碰到王卓時,錢雅萱登時舒服的嬌哼一聲。因爲幾人都帶着無線電耳麥聽了個真的又真,翟曉澤和易平宇眼神登時瞄了過來。
錢雅萱臉色本就凍得通紅,此時愈加紅潤辯解道:“今天實在太冷了,我感歎一下。”
梁丘子嘿然,心說妹子我還以爲你被凍**了呢,這小聲音挺撓心哈!
錢雅萱見對面兩人看了她一眼便将目光轉移,翟曉澤一直在錄像,而易平宇似有心事從上飛機開始便皺眉不語,她這才舒了口氣。
不貼不知道,王卓的身上如同冬曰裏放在冰房子中的大火盆,熱的舒坦,熱的刺激。不過錢雅萱見王卓好像沒事兒人一樣還是探頭看着下面,心說姐姐**又摔又凍,都快成凍蘋果了。大蠢蛋你要是仗義的話幫姐姐暖一暖,姐姐就不計較你在别墅裏吓唬我的犯罪行爲。
這般想着,忍受不住“火盆”的**,錢雅萱半邊**緊緊貼住王卓**,又是舒服的歎了口氣。
半邊**雖是暖和了,可另一半卻還在天寒地凍中。錢雅萱想了好久,終于做了一個這輩子最大膽的決定!
眼睛掃了眼對面兩人,随後像做賊般冰涼小手一點點兒靠近王卓的手。
距離王卓手僅有幾毫米距離,錢雅萱猶豫好片刻,咬牙切齒心說被**總比凍成半身不遂的強!直接抓住王卓手朝自己**下面墊去。
王卓終于将頭轉過來,見錢雅萱臉色通紅,滿是可憐哀求和一絲羞澀的眼神看着他。
手感不錯。
王卓知道錢雅萱大概是被凍的太慘,便面無表情轉過頭繼續看地面。同時稍稍加大一絲太陽真火的供給。卻想不到好心做了壞事,沒多大會功夫錢雅萱就感覺**下的大手異常燙**!
大哥,收了神通吧!剛才的溫度正好吖!
錢雅萱總不能再把王卓收從下面抽出來,不然一會兒若是再冷的話那可就抓瞎了。隻能左邊**瓣兒稍稍擡起晾涼了,然後再擡右**。可她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擡着擡着竟把王卓手的位置挪到了她最私密的地方,而且那股熱度登時刺激的那裏又酸又麻
“嗯…咳咳!”
錢雅萱忍不住發出鼻音,又裝作咳嗽的樣子想接着擡**讓大手轉移,可不知道是潛意識中想要他的手一直放在那兒,還是她技術不到位。總之折騰了半天手不僅沒走,而且兩根手指尖正好點到了她私密處最敏感的地方!
深呼吸!我行的!
那股酥麻的刺激變成**,搶占了錢雅萱二十多年未曾有過這種感覺的大腦,然後順着大腦蔓延全身。随着直升機偶爾傳來的顫動更是雪上加霜。
“啧,我說你别尿我手上啊!你褲子濕透了。”
就在錢雅萱馬上登頂的時刻,耳邊突然傳來王卓的聲音,所有舒爽和刺激先是**爲極度的羞澀和惱怒,随後再次變成更大的舒爽和刺激!伸出手抓住王卓胳膊使勁兒掐,防止自己叫出聲來同時身子劇烈顫抖。
足有二十餘秒的欲仙欲死,錢雅萱這才深深低頭,淚水忍不住噼裏啪啦往下掉。
你不知道你說的每一句話連駕駛員都能聽得到嗎?大蠢蛋,大**,我恨你!
饒是錢雅萱心裏痛極恨極,但還是沒把王卓大手拿走。畢竟是她自己作出來的**,和王卓沒太大關系。而且,她此時竟有些舍不得他手中那股溫熱滾燙的刺激。
難道我守身如玉二十多年,其實骨子裏是個蕩婦麽。
不過飛機裏依舊沒人說話,連錢雅萱最害怕的嘲笑或冷哼都沒有,忍不住擡頭看了看。
隻見對面兩人還是剛才那般的動作和神色,好像根本沒聽到王卓的話一般,而旁邊那個可惡的中年人同樣沒有反應。
難道又是幻覺?
錢雅萱左看右看,對面翟曉澤忍不住道:“妹子你别這麽晃行不?我本來就暈機。”
是了!
錢雅萱聽了翟曉澤的話終于明白,幾個人通過無線電說話的時候會産生茲茲的電流聲。而剛才王卓的話則沒有,好像直接将話語送到她腦海中一般!
這人,到底是誰?
胡思亂想間時間一點一滴而過,直升飛機以慶興路爲基點,呈圓形一圈一圈繞着整個陽城飛行。
太陽從東升起又行至正上方,時間已過了六個小時。梁丘子早就頭暈眼花閉目養神,而夏峰秘書易平宇臉色越加深沉。隻有錢雅萱沒心沒肺享受着王卓的特殊服務。就在此時,王卓忽然抽回手,從艙外轉回頭,“就是這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