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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卓說完,身子一動沒等幾人反應過來欺身而上,把開山刀都搶了過來。
幾個小年輕愣了愣,大叫一聲過來要拼命。通通被王卓打倒在地,順便将丁琪拉到身邊。
混子一隻眼睛都被血糊住,兩邊臉高高腫起,此時贊道:“牛逼!空手入白刃!哥們兒以後你跟我混吧,絕對讓你幾個月就住的起五星酒店!”
别的不敢說,我要是跟你混,幾個月後我吹牛、逼的水平肯定夠得上五星級。王卓目光看他,就像看死人一般。也不接話,對丁琪道:“走吧妹子,回家。”
丁琪早已目瞪口呆,王卓非人的戰鬥力比電影裏的功夫明星動作還要帥氣簡潔,看他打架竟有種欣賞藝術的感覺。
聞言淚珠子又忍不住掉下來。姐夫是畜生,交了兩個月的男朋友是人渣,她此時真的盼望自己能有哥哥幫助她,保護她。
忍不住問道:“哥,你認識我?”
“我和張大娘一起收攤回來的,你姐的事兒不用你管,我來解決。”
王卓正說着,旅店大門被人推開,胖子老闆領着四個膀大腰圓的炮頭走進來。撸的一手腥臭味兒的肥手指着一幹小年輕道:“就是他們打東哥。”
話沒說完,胖子老闆見六七個人躺在地上呻吟,不由使勁抹了抹眼珠子,心說老子果然撸多了,都産生了幻覺。
四個炮頭大漢卻推開胖子,二話不說直接從身後報紙裏抽出雙管獵槍指向王卓。
東哥自然就是挨打的混混,見救兵到來輕笑一聲。掙紮起身站起來,對四個炮頭大漢點頭道:“來多少人?”
其中一個大漢答道:“二哥正滿陽城搜人,聽說衛東你出事兒,二哥也跟着過來,在外面車裏。”
陳衛東聽了之後,登時叫道:“這話說的,就是一群小逼崽子鬧事兒,二哥太講究了。”
說着,從裏屋拿出貂皮大衣,褲子也不套蹲在張亮面前,輕輕拍着張亮的臉道:“小逼崽子你挺能吖!我小姨子你都敢草?還尼瑪玫瑰話五星級,現在給你家打電話,二百萬贖人。”
張亮也算硬氣,死死盯着陳衛東不說話。
王卓又看了眼手機,已經十點半,今天從晚上開始就一直不順心。也不打招呼,拽着丁琪的手道:“咱倆走吧。”
“等會兒,我讓你走了嗎?”陳衛東斜眼睛看着王卓,壓低嗓子讓自己嚣張氣息更顯得猛烈道:“哥們兒,是你我丈母娘家的親戚?我結婚的時候沒見過你。”
王卓笑道:“因爲我不想來,看見你這種傻、逼我就想殺人。”
四個炮頭走上前,其中剛和陳衛東說話的大漢用獵槍戳了戳王卓胸口道:“咋和衛東說話呢?小逼崽子你找死吧?”
陳衛東卻揮手道:“老疤你别動手。我先去見二哥,你幫我看住這群小逼崽子。等完事兒了聽風樓安排。”
随後笑着拍了拍王卓肩膀道:“行!弟弟你算有種的,以後跟我混吧。”
王卓正待一把火把這旅店所有人類燒成渣滓,心中一動,不如跟着陳衛東,殺他們之前還能折磨一番。
王卓心态是貓,貓吃老鼠必先戲弄一番。于是冷哼一聲,抱膀子看戲。
一直躲在王卓身後的丁琪卻悄悄退後兩步。
看這位第一次見面的大哥許是害怕了,也對,誰被槍指着不害怕?隻是我今夜命運如何?我姐明天又該遭受什麽折磨!
陳衛東穿上褲子,先是通知自家小弟開幾輛車過來。推門出去。
幾個學生歲數小火力旺,加上王卓沒出重手,早就緩過勁來,可沒等掙紮起身,腦袋上就多了獵槍口,吓得一動不敢動,其中兩個當場尿了褲子。惹得幾個炮頭一陣不屑嗤笑,熏得王卓差點兒沒吐。
陳衛東過了十多分鍾才回來,身後又跟了幾個手持粗繩的炮頭。
“都壓走!誰敢喊就打死他!”
小弟們一擁而上,把一幹學生用粗繩捆上。還有倆人想來捆王卓,王卓看了眼陳衛東,見他沒有反應。
心說這是跟哥們兒炫耀你人多力量大呢,但哥們兒吃你這套嗎?
未等倆小弟近身,王卓手如閃電抓到他們胳膊上微微用力,隻聽骨骼發出咔吧脆響,倆小弟胳膊從上碎到下!
“小逼崽子!”老疤正待舉槍,眼前随之一暗,王卓都快撲到他懷裏的距離伸手奪過獵槍反手一槍托砸到他腦袋,應聲倒地。
陳衛東知道王卓很猛,想給他個下馬威,但還是低估了他的戰鬥力,見剩下幾個人舉槍就要打,急忙站到中間道:“别打,别打!鬧着玩的。”
王卓嗤的一聲道:“是啊,跟你們鬧着玩,下次用槍指着我千萬别猶豫,要不哥們兒吃了你們!”
把頭破血流的老疤扶起來,老疤卻沒多少生氣。使勁給了陳衛東心窩子一拳,随後對王卓道:“行!你算個人物,以後也跟着二哥混吧。”
“我擦,這麽大會兒工夫,他就跟我江湖地位平級了?”陳衛東怪叫一聲,壓着一幹學生出去。
丁琪趁機拽了拽王卓衣服道:“大哥,現在咋辦?”
“你回家,别的不用管。”
跟在他們身後的一個小弟滿是銀笑道:“小姨子,東哥派人去接大嫂,你要是回家,東哥可就上你家放火啦。”
丁琪聞言,登時面若死灰。
王卓深深看了眼小弟,那小弟被王卓盯的渾身發毛。他老家是農村山裏的,小時候見過野豹子。
這人分明和野豹子要吃人的眼神一模一樣!小弟不由快走了兩步,隻剩王卓和丁琪在後面。
剛走出小旅店,門前停着的小面包裏傳來一陣尖銳女子叫喊聲。
“陳衛東,你他嗎敢碰我妹妹,我他嗎就整死你!”
丁琪聽是姐姐丁慧聲音,轉身就跑!
她要到凝霞路的省公安廳報警!
沒跑兩步,早就封住路線的幾個小混混殲笑着将丁琪扛起來,打開小面包扔了進去。
丁琪尖叫着,透過車窗大喊道:“大哥!救我!”
隻見王卓依舊抱着膀子,面若寒冰。丁琪心中希望登時破滅,喃喃自語道:“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
車裏的丁慧,正是身穿獺兔毛大衣,讓王卓打一炮的站街女。見妹妹也綁了進來,姐妹二人抱頭痛哭。
陳衛東見王卓臉色不好,拿出軟包中華遞給王卓一顆,王卓看了陳衛東足足兩三秒鍾,接過煙點着。
吐出口煙氣,王卓道:“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把兩姐妹全放出來,我饒你一命。”
陳衛東苦笑一聲道:“我自己要是能做主,用得着你放屁?那是我老婆!那是我小姨子!”
“是啊,你剛才想上你小姨子,還讓自己老婆站街接客,要賣掉她!”
陳衛東眼睛登時充血,沒抽兩口的中華煙狠狠扔到地上踩了兩腳道:“二哥看上了我老婆,我有什麽辦法?是他逼我老婆出去賣,我丁琪還是處,便宜了自家人,總好過給外人蹂躏。”
王卓一口煙氣險些沒嗆了嗓子,“你們都是奇葩,知道這個社會道德淪陷,爲啥越來越亂嗎?”
“爲啥?别告訴我因爲像我這種人渣太多!”陳衛東哈哈笑道:“我就是人渣,但我隻想活的好。”
王卓搖頭,張嘴一笑。滿口白牙閃着寒光,陳平安恍惚間好似聞到了血腥味道。“因爲人渣太多,必須吃掉你們,才能淨化社會!”
陳平安愣了愣,心說這哥們兒不是神經病吧?隻得跟着笑了笑。
一汽豐田小轎子帶頭,後面跟着五輛面包車。開出城中村,馬上到了機場附近,幾輛車拐到一家破敗的磚廠中停了下來。
兩姐妹先是被連抱帶拽到了一間窗戶上鐵絲的封閉土房裏關起來,随後七個學生被扒光了上衣褲子,隻剩褲衩扔到冰天雪地的大院子中,用槍逼着跪成一排。
整個磚廠占地有數千平方,除了磚窯其餘院子裏空蕩蕩再無其他,四周圍牆足有三米高,是天然的土監獄。
陳衛東和所謂的二哥、老疤等皆爲出現,跟着坐車而來的王卓不由問道:“這兒是你地盤?”
陳衛東搖頭道:“我哪有那麽大本事,這裏是老大的地盤,用來關人敲詐。别看這裏敗落,過兩年有人投資蓋樓,一個磚廠就值幾千萬。”
王卓心說這點兒錢算什麽,待我每年都給你們燒個幾億冥币,你們祈求地府那邊物價别漲的太快就好。
“二哥不來嗎?弄你老婆搞你小姨子,姐妹雙飛。”
陳衛東臉色登時發青道:“你再敢說一個字,我砍死你!”
王卓不屑道:“跟我牛、逼算啥?你連老婆都保不住,還混個jb社會,找根兒繩子上吊自殺,也比一會兒更痛苦強。”
“不是,哥們兒你啥意思?聽你說話好像挺不滿意,想把這裏人全幹掉一樣。我佩服你是練家子,但過一會兒最少五十個人過來,一人一口痰都能惡心死你。”
王卓微微一笑,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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