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卓手指着一動不敢動的三個演員,差點兒沒和多寶說,你長這麽漂亮,不演那啥可惜了。話在舌頭上繞了兩圈又咽了回去。王卓怕多寶受不了這種玩笑,況且在王卓心中,多寶已經成爲他的私人珍藏品,不容外人染指。
多寶使勁兒點頭道:“怎麽樣?哥哥做主演,我找幾百個漂亮女人伺候哥哥。”
王卓臉上笑意凝在半路,“我還不如說出來了。”
多寶認真道:“說什麽?幾百個不夠?一千怎麽樣?”
“你可快算了吧!再放肆,罰你晚上跪舔。”
多寶捂住嘴,臉色驚恐道:“跪着舔?躺着舔行嗎?跪着會讓人家膝蓋磨出紅印子。”
王卓捂住多寶的嘴,拽着她的手就要往出走。
他們向前一步,一群人便驚慌退後一步。
王卓這才發現,他和多寶大概是在一間小平米的公寓中,回身正好看到人妖旁邊有個黑色塑料袋,王卓走上前,人妖急忙捂住胸口。
強忍着吐槽的心思,王卓将塑料袋裏面的岡本杜蕾斯随意扔出來,撐開塑料袋對在場所有人道:“把手機、攝像機都拿出來放裏面。”
秃頂觀察一陣,見王卓和多寶貌似沒有一點兒攻擊力,心裏雖然疑惑爲什麽片場會出現兩個陌生人,可聽到王卓的話,不由怒吼道:“混蛋!你知道不知道我們在拍**片嗎?”
王卓一愣,“這個,有什麽關系?”
秃頂中年人回頭,對身後場記喊道:“還不叫他們進來!”
場記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年輕,慌忙跑了出去。
不到五分鍾,三個赤着上身,紋龍秀虎的男人罵罵咧咧走了進來。其中帶頭的,瘦得就像根驢鞭,臉上一道深長刀疤,見到王卓後二話不說,直接舉起手槍就要扣動扳機。
“我、艹,曰本黑社會這麽猛?”王卓話未說完,鬼魅般出現在瘦子身後,一記手刀直接砍在他脖子上。
但王卓回歸前,不是和喪屍對打就是跟修士鬥法,一時間控制不好力道。
手起刀落,瘦子的腦袋連帶着一小截頸椎痛快的和身體分離,飛到兩腿張開的女演員身前,臉上還存留着猙獰神色!
整個房間安靜片刻,随着女演員和人妖痛快暈過去時,秃頂發出比女人還要尖銳的叫喊,開啓所有人思維裏的恐懼成分,紛紛驚叫着要跑。
但多寶已經面帶笑容,身子倚在唯一能出去的房門。
“都别吵!”
王卓大喊一聲,撐開塑料袋道:“一切能攝像的東西都交出來。”說罷,擡頭看了眼房間中有沒有監控。
将所有手機和攝像機都拿到手,順便将出場就斷頭的瘦子掉落的手槍收入儲物袋後,王卓走到渾身戰栗,口吐各種穢物的秃頂身邊,蹲下身問道:“拍**到底什麽意思?”
秃頂想遠離王卓,可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力氣,捂住脖子,聲音顫抖道:“沒……沒什麽意思,請您别殺我。”
多寶道:“他的意思可能是他們是違法的,卓哥哥,我們走吧。”
王卓看了看多寶,随後舉起塑料袋拍打秃頂道:“違法還敢這麽猖?叫你牛逼,叫你**!”
……
新宿街頭,已經是夜晚。
霓虹和路燈,将這座現代城市點綴成白晝,王卓和多寶在街上随意亂逛。
“哥哥,在曰本玩兩天還是回國?”多寶手裏拿着一根棉花糖,吃的臉都快塞了進去,可愛的動作加上嬌豔容顔,回頭率相當高。
當然,兩人衣着也有一定原因。
在去祭賽國之前明明還是陰曆八月十五左右,可沒想到在祭賽國待了十天回到地球,明天竟然就是元旦,新的一年即将到來。
此時天空正微微飄着雪花,王卓穿着一身肥大不合身的西服,赤着腳。身上還沾着剛才從瘦子脖子裏噴出來的少許血迹。多寶比王卓強些有限,對比街上其他時尚女郎,多寶就像從最貧困的山區突然降臨法國巴黎時裝展一般,毫無亮點,收獲隻能是嘲笑。
王卓将多寶頭上短發弄亂道:“找條路,直接回去吧。這個國家,這個國家的人,我都不是很喜歡。”
多寶明媚笑道:“好。”
正說話間,兩人已經到了一條稍稍偏僻的街道,迎面走來七個染着各種顔色頭發,朋克造型的年輕人。
肩膀交錯間,其中一個綠毛忽然看了眼一直把臉埋在棉花糖半天才出來喘口氣的多寶。
“咦?是個美女!”
王卓回頭看了眼幾個非主流,皺眉道:“說的不像曰本話。”
幾個非主流見王卓看他們,吹着口哨将兩人包圍住,綠毛嚣張笑着對多寶道:“妹妹,把頭擡起來讓我仔細看看。”
王卓仔細聽着,感覺綠毛說的好像中國話,但又不是很肯定,向多寶問道:“還是聽不懂?他們說的是曰本方言?”
“東北人?”綠毛上下掃視着王卓,見王卓竟然光着腳踩在雪地上,不由哈哈大笑道:“原來是個撿破爛的,青陽,是你老鄉。”
名叫青陽的年輕人長相很英俊,一頭短發被染成了金黃色,配合黑曜石的耳釘,有種韓國明星的風範。
聽到綠毛叫喊,青陽面色倨傲道:“什麽jb老鄉,就會給中國人丢臉,給東北人丢臉。”
“這也能躺槍?”
王卓無奈的摸了摸下巴,未等幾個非主流反應過來,兩步走到青煙面前,一巴掌直接将青陽扇了出去,
其他六個非主流眼睜睜看着青陽串出去兩三米遠,嘴裏小白牙混着新鮮血液飛了一地。
王卓揉着手腕子笑道:“有會說人話的嗎?”
“草泥馬!”綠毛大喊一聲,從褲腰裏拿出一把戰術折疊軍刀,沖王卓一刀刺來。
其他幾人終于有所反應,紛紛叫罵着沖過來。
王卓還有閑心回頭對多寶笑道:“看來沒有會說人話的。”
雖是笑着,可多寶分明從王卓眼中看到無盡暴虐和血腥。或者,還有饑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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