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祭賽國修士,皆被屠盡!
這就是祭賽國和地球失去千年聯系的真相,也能解釋爲什麽千年後它又重新被伏龍寺僧人覺育推算出坐标點以及爲什麽唐人在祭賽國地位如此崇高的原因。
王卓并未考慮其中真假,就算祖斯啓說的有大半是假的,他也沒有這方面的閱曆和經驗,完全判斷不出。
接着問祖斯啓道:“說說佛寶舍利的事兒吧,既然你們祖家是第一批來到此地,肯定對伏龍寺有所耳聞。”
祖斯啓點頭道:“傳聞玄奘大徒弟是一位半步大聖的真靈期大妖……”
王卓擺手道:“這個我比你知道,說後來。”
祖斯啓小心翼翼的問道:“朋友你想聽哪兒?”
“就說幫祭賽國國主取回舍利這段。”
祖斯啓哦了一聲,憋了半天也沒說出半個字來。
“趕緊說。”王卓伸出手,還要扇祖斯啓嘴巴。
祖斯啓急忙捂住臉道:“别打!别打!再打就壞掉了!我想起來了!”
“當初傳聞,玄奘法師其實并未帶回佛骨舍利,隻是殺了那碧波潭的龍王妻子,将她龍丹取出鎮于那金光寺中,而後玄奘法師建議祭賽國老王将金光寺改名伏龍寺。”
“卓哥哥。”多寶伏在王卓肩膀上,吐氣如蘭對着王卓耳邊輕聲道:“果然被我猜對了!”
王卓卻被多寶氣息弄得耳根發癢,全身酥麻,向前一步避開多寶,對祖斯啓道:“伏龍寺現在何處?”
祖斯啓道:“就在滕鳳市不遠的寒蒯市,但朋友就算我不說,你也知道,已經過去千年了,那枚龍丹早就不見了!”
“伏龍寺當時已去大唐,龍丹卻沒帶走?”
祖斯啓道:“我祖家典籍中記載有二,一是在大唐修士将祭賽王宮内坐标毀去時,坐鎮伏龍寺的老和尚抱着龍丹自爆而亡。二則是那曰天空刮起腥風血雨,雲中隐約有蛇頭浮現,将那龍丹憑空攝走,有人說看到那蛇頭躲入寒蒯市十萬大山之中。”
王卓一拍儲物袋,祭賽國地圖從裏面飛出來。
祖斯啓見到儲物袋,眼中猛然一亮,随後敬畏道:“原來前輩是我大唐隐門中人。”
王卓也不戳穿,指着寒蒯市問道:“十萬大山在何處?你若敢騙我,當知我隐門手段。”
“不敢!”祖斯啓急忙将十萬大山的位置指給王卓看。
在地圖上,十萬大山占地面積極大,有些類似地球上的昆侖山脈和橫斷山脈,幾乎将祭賽國整個東北方包圍。
王卓仔細計算,發現這十萬大山,和地球上加拿大國土面積差不多了。
就算我以突破音障的速度仔細探索,這麽大面積至少需要數月甚至數年時間,況且隻有我和多寶兩人,難免會出現纰漏。
王卓不計算若是走了狗屎運發現了九頭蛇僅存的腦袋,僅憑他和多寶兩隻區區化形小妖能否對付它,到時若事有不諧,他相信多寶比他跑的快。
來都來了,看一眼,才不悔。
王卓又問了祖斯啓舍利的問題,可祖斯啓實在不知那麽多,認爲王卓是隐門中人,又不敢騙他,隻能畏懼的捂着臉不說話。
王卓見再也問不出什麽,将地圖放回儲物袋,笑着拍了拍祖斯啓的腦袋道:“道友早這麽配合多好,省着我們曰後見面尴尬。”
祖斯啓淚流滿面,心說你他嗎早自報家門,老子對你絕對比對祖宗都恭敬。聞言倒是恢複些底氣道:“前輩真想去那寒蒯市?”
王卓點頭,“怎麽,道友想和我一同去?”
祖斯啓腦袋搖得和撥浪鼓一樣,“前輩,您可能剛出關,還不知此間變化。剛才安微對你所說也是聽我所說的隻言片語,其中兇險晚輩必須告訴前輩!”
祖斯啓其實盼着王卓去寒蒯市,最好死在那裏才解他今曰被辱之恨,可王卓若是見到兇險,萬一害怕跑了回來,最後倒黴怕還是他祖某人。
祖斯啓用他生平最真摯的話說道:“其實流星落入寒蒯市時,我父恰好在寒蒯市,他回來便召集全族,說那巨樹不知是何來路,但就算以我父親築基期的修爲,也隻能遠遠看着不敢靠近,他說不僅巨樹兇險,樹裏似乎還有生物守護在側。若沒有十分把握,還是别靠近的好。”
沒有幹貨吖!王卓輕輕歎了口氣,對祖斯啓道:“多謝道友提醒。”
說罷轉身就要走,祖斯啓急忙道:“就這麽走了?”
王卓回頭笑道:“道友還想留我吃飯?”
祖斯啓還真點頭應道:“前輩,您不如在此地歇息至明天,我族長輩必然會趕來,到時陪着前輩一起去,前輩不知道,十萬大山皆是高聳萬米,兇險異常,隻有一處進山入口卻被那顆巨樹恰巧擋住。”
王卓擺手道:“我不習慣與人同行,多謝道友好意。作爲回報,我會将此地喪屍除盡,不過我有一句話想對道友說。”
祖斯啓急忙拱手道:“前輩請講。”
“其實也沒什麽。”王卓指着角落裏畏畏縮縮的祭賽國土著道:“他們畢竟有血有肉,做人還是正常點兒吧,你還沒成長到殺妻證道的地步,他們不是蝼蟻,你也不是神仙,稍稍善待他們吧。”
王卓說完,也不管祖斯啓到底作何反應,走過安微身邊時,見嬌美混血面龐的安微甚至不敢擡頭看他。
稍有黯然,随後王卓和多寶頭也不回的走出下樓梯。
厚重樓房們被打開,從裏面走出兩個人來。
男人雖不俊俏,但五官配合卻給人一種妖異的帥氣。女人留着垂耳短發,像極了十八歲的白娘子。
一男一女如閑庭散步般,走到了正曬着太陽,進行光合作用的數萬喪屍群前。
祖斯啓已經把手下通通叫醒,他人掙紮着站起倚在窗口,心裏萬分期盼這對狗男女被喪屍咬死。
馬上就要貼到一頭喪屍身上,王卓才停下腳步對多寶道:“能戰?”
多寶明媚笑道:“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