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煞煉屍訣曰後再說,他現在要從小地獄的**提煉出兩朵煞氣。
他現在已經确定,外面階梯上的那些婚紗女人,都是煉制成功的低階煞屍。她們身前的綠色油燈,便是控制她們的魂器。隻要将一絲神識融入魂器,就能輕易控制她們的行動。
待她們升階爲飛天煞,精血和神識才會替代魂器,直接指揮她們。
王卓伸出受傷爪子,小心異常的先用尖銳指甲碰了碰**。
一股冰涼舒爽的感覺,從王卓爪子蔓延全身。隻見王卓被天雷地火灼傷,不剩幾根毛的雙爪,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
不到片刻,全新的爪子閃亮登場。
“看來以後若是受傷,不必昧着良心找獸醫了。”王卓滾大溜圓的貓臉浮起一絲微笑,爪子再次探入灌藥小地獄裏,撈出了兩滴**。
**離開水潭,剛接觸空氣,便瞬間凝固住,變成了兩顆拇指蓋大小的綠色珠子。
王卓并沒有在意,默默運起真氣,朝綠珠噴發而出,小心的控制真氣走向。
隻見綠珠随着真氣遊走,逐漸變得扭曲起來。一會兒拉長,一會兒變短。不到片刻,兩朵低聲慘叫哭喊的微藍怨氣從綠珠中分離出來。
随後,珠子變成了紅色,從中散發着溫熱。
王卓爪子一揮,把兩枚珠子又扔回了灌藥小地獄。紅珠落入潭中,再一次被綠光包裹,消失在綠色光芒中。
之所以這般順利,和九轉妖丹将王卓身體改造,真氣微艹控制達到了一定高度。又連番奇遇,真氣迅速增長分不開。
不過,王卓還是感覺一陣頭暈,似乎魂海内的神識都被耗盡。
随後,王卓再将怨氣壓縮成珠,便頭也不回的走向灰蒙蒙的洞口。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地上青銅瓶再一次微微顫動,一團毛茸茸的圓球被瓶子“吐了”出來。
毛球在半空中舒展開來,淩空一百八十度轉體前空翻,随後輕巧落地,正是從地府别院的陣法控制室出來的王卓。他出了洞口後,直接去了陣法控制室内,已将氣息存入總陣眼,以後王卓若是再進銅瓶,心思一動,就會被瞬間傳送到他想去的地方。
落地後的王卓晃了晃腦袋,便面色沉靜的走到謝廖沙屍體前。
沉默良久,王卓深深的歎了口氣。将爪中的一枚怨氣徑直抛入謝廖沙空洞的眼眶中。
于此同時,階梯上兩盞滅掉的油燈其中一盞,“噗”的一聲自動亮了起來。
躺在地上的謝廖沙身體輕顫,兩手撐地站了起來,靜立在王卓身前。
王卓仰頭看了眼謝廖沙,臉色複雜。随後爪子指着青銅瓶,嘴裏說着一套玄奧口訣。
青銅瓶再次顫動,瓶口吐出一團灰色煙霧,将包括謝廖沙在内的所有煞屍全部裹住,一萬煞屍全都漂浮起來,身材逐漸變小,被灰色煙霧拖入了銅瓶。
這些煞屍,王卓暫時還不能控制,必須先抹除留在魂器中羅喉的神識才行。
“真想有個師傅啊。”王卓低聲說了一句,掐出口訣,近一米的銅瓶也開始縮小,直到變成小拇指的三分之一大小。等回去的時候,王卓準備讓金雲幫忙做個挂鈎,将銅瓶挂在脖子上。
爪子握着銅瓶,王卓離開了别墅。
大概十分鍾後,整棟别墅忽然冒起濃煙,等消防車來時,别墅已經燒成了灰燼。
公寓裏。
金雲将仍在昏睡的胡菲菲用力扔到床上,胡菲菲呻咛一聲,還不見醒。
“妹子,你真幸福。”金雲費力的喘了兩口大氣,感覺肺像火燒一般快要爆炸。她發誓,胡菲菲要是再不減肥,就和她絕交。
将被子蓋在胡菲菲身上,金雲擦了擦腦門細汗,這才回想起先前那幕兩女侍一夫的尴尬場景。
可正是如此羞人,才讓金雲感覺刺激無比。
難道我天生就是五百一個,雙飛一千的女人?而且,竟然是和一隻貓?兩個美女,一隻貓!!
金雲感覺大腦一陣混亂,她從祭壇醒來時,第一時間檢查身體,絕對還是未開封的原裝行貨。
但她靈魂深處,爲何還殘存着那一刻的飄飄欲仙。好像整個世界離她遠去,她也不管,她隻在乎那一瞬間。
“邪術!你終于下手了!”
金雲咬牙憤恨着,自言自語道:“你等着吧,曰後貧道一定要報仇!”
“誰下手了?”王卓倚着門,露出半張臉斜視着金雲問道:“你要找誰報仇?”
金雲看見王卓,臉上閃過一絲紅潤,随後轉換成滿臉不屑的樣子道:“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怎麽回事!老娘現在的耳朵還疼呢!”
王卓一愣,心說哥們兒雖然是瓦工,可炮打的也挺準的啊!“你耳朵疼?怎麽回事?”
金雲看着王卓,猛然站起身,對王卓大喊道:“我耳朵疼!是因爲你強x我了!”
果然!王卓下意識看了看自己的“金針菇”,欲哭無淚。
還是道個歉吧,可哥們兒真沒占你便宜啊!誰他娘的聽過魂交這種交媾方式的?
眼前的這個女人,若是忽視她偶爾的神經病,再略過她經常姓的**基因。
她是男人眼中的完美女神。
王卓腦袋耷拉下來,緩慢從門口走到金雲身前。沒拿銅瓶的那隻爪子輕輕碰了碰金雲嫩白柔軟有彈姓的腳踝。
金雲卻退後一步,冷冷的看着王卓道:“雖然不是真的強x,更和責任無關。我隻想問,我帶你回國後,你就要離開我?”
王卓再次愣了愣,心說這女人思維瞬移無敵。
“是。”王卓點頭道:“我們不在一個世界。”
金雲還在哭着,依然不屑道:“你說的很好,你長的也很好,可是你的想法真的不太好。我弱小的心靈很受傷,你補償我到滿意,我才允許你離開。”
“是誤會!我不知道爲什麽它會突然跟我講八榮八恥。而且我不會補償你,因爲我也是受害者!”王卓擡起頭,怒視金雲。
金雲冷笑道:“它?它又是誰?我剛才跟你講道理,你卻跟我講人情。我現在跟你[***]律,**竟然跟我講懸疑?王卓,你做人沒擔當,做貓更沒品嗎?”
王卓實在不能理解金雲,隻能默不作聲,走到衣櫃前把櫃門打開。
金雲退後一步,不敢看裏面凄慘的紫倩月,随後想到了什麽,又冷笑一聲,“怎麽,你在提示我,今天淩晨救我一命嗎?”
不可理喻!
王卓再不管犯病的金雲,将青銅瓶放到地上,默念口訣。
青銅瓶變大,将紫倩月收入地府别院中。
之後王卓也不管青銅瓶了,直接邁着貓步,出了門口。
他準備到房頂,曬着太陽,好好睡一覺。
金雲冷笑着,注視王卓離開。等王卓身影從房間消失,金雲仿佛失去了渾身力氣,癱坐在胡菲菲床邊。
淚水,順着眼眶流淌下來。彙集成珠,散落滿地。
“金雲,你是世界上最大的白癡!你竟然對一隻貓産生了好感,就因爲他救了你一命?你竟然舍不得一隻貓,就是因爲他碰過你?你竟然愛上了一隻貓……你竟然愛上了一隻貓??”
金雲喃喃自語着,痛苦的抓着自己的頭發,淚如滾線,情至深處還迷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