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井隆的辯解連自己的都不大相信,事實上誰也不會去控制街邊的一個攤販,爲的就是能夠免費得到兩包子,如果控制住一些重要位置的平民,那......
林樹忽然明白爲何巫術師那麽隐秘了,因爲巫術師太有用了,這跟jing神系魔法師和暗系魔法師會比較容易被大勢力吸納的道理是一樣的,巫術師更邪惡,于是被深深的藏了起來,表面上還要冠冕堂皇的加以譴責和鄙視,實際上則在偷偷的培養和豢養着屬于自己的巫術師,隻是這種不爲人知的把戲大家都心照不宣罷了。
看着林樹那種‘我完全不相信’的表情,李井隆歎了口氣道:“好,我承認這東西其實也是有很多人在研究的,甚至魔研會的人也有研究,主要是市場大。”
林樹咧了咧嘴:“明白,是不是他們也順便研究如何殺滅這種寄生蟲?”
李井隆詫異的看向林樹,冷鋒則翻了個白眼。林樹的意思是賣一份寄生蟲如果收一份錢的話,賣一份殺蟲劑完全可以收十份錢,這種來錢的生意怎麽會沒人做呢?對了,還有預防xing的藥劑,可以收五份錢這樣子,還可以賣檢測儀器,檢測試劑等等,簡直就是一個大産業鏈,這種生機勃勃的玩意能被滅掉才是奇迹呢!
李井隆聳了聳肩,這事也不是他的責任。林樹也不過是說說而已,現在林樹可沒有興趣去跟這麽一大夥既得利益者開戰,找死咩?
“好了,毒素已經解除了,現在你可以嘗試喚醒她了,不過她的腦部可能被毒素侵蝕了,希望不大。”
冷鋒從毒素解除之後,就一直關注着這個婦人的狀況,事實上他的結界内部的情況他自然最清楚。
林樹也不過是想要試一試罷了。倒不是他的人道主義觀念有多麽的強勁,雖然他也想要盡量的救人,不過更多的是想要在這個被巫術成功侵襲的普通人身上,盡可能多的得到更多的關于巫術詛咒的認識,算是最大限度的發揮這名倒黴的婦人的餘熱。
林樹點了點頭。伸手從口袋裏摸出一個鎖魂牌。然後握在手心中,稍微的挪動了一下位置,讓掌心的勞宮穴正好對正了鎖魂牌的中心,随着真氣的鼓蕩。鎖魂牌中的能量漸漸的開始與林樹的真氣同步共振了,這就是控制陣法的關鍵,也叫入陣。
陣法被林樹控制住,林樹隻是穩定住陣法,并沒有改變什麽。然後緩緩的将手伸到冷鋒控制的結界中,冷鋒配合的移動着結界的開口,将林樹的手臂放了進去,林樹能夠明顯的感覺到能量箍着自己的手臂,如果這個時候冷鋒加力,恐怕手臂就會被切斷。
冷鋒和李井隆目不轉睛的看着林樹的動作,林樹的手腕反轉,手心朝下,然後冷鋒敏銳的感覺到那個鎖魂牌的能量場發生了變化。他很驚訝,想不到這個簡單的東西居然還能人爲的控制着進一步的變化。
其實冷鋒也曾經嘗試直接在鎖魂牌上制造出那幾條能量通道,但是遺憾的是根本就沒有那種效果,冷鋒敢肯定,這個簡單的魔法道具的秘密在于如何啓動這些魔法陣。然後形成奇妙的能量幹涉,至于其中的奧秘是什麽冷鋒實在是想不明白。
世界上各種各樣的魔法陣幾乎是數不勝數,誰又能明白每一個魔法陣的奧秘呢?何況冷鋒還不是魔法陣的研究者,因此。他在失敗了幾次之後也沒有再追究了。
不過現在看到林樹再次讓這個小小的魔法道具發出奇怪的變化,冷鋒的好奇心也又一次被撩了起來。
林樹緩緩地催動鎖魂陣。讓鎖魂陣完整的罩住了夫人的身體,這時候林樹的手懸停在婦人胸腹上方十幾厘米的位置上。
“鎮魂術!”
林樹心裏默念咒語,安定的鎖魂陣内的能量開始随着鎮魂術的波動震動起來,原本看不見能量波動的鎖魂陣也漸漸的開始發出魔能的光暈,林樹甚至可以感覺到鎖魂陣中心的魔晶在微微的發熱,能量的輸出在急速的增加。
冷鋒也感覺到了魔能的波動,這種波動給人的感覺很奇怪,似乎是一種震撼的感覺,但是爲什麽而震撼卻說不出來,冷鋒隻能将之歸結爲林樹的jing神系魔法,隻是這種默發的魔法似乎強度并不大。
事實上,冷鋒感覺到的隻是洩露出來的一絲震動而已,強度自然是不大的,但是林樹知道,通過鎖魂陣,自己确實可以酣暢淋漓的施展了一次道術,可惜的是,自己的道術必須在這麽近距離的情況下,借助法器才能發出,實在是沒什麽殺傷力。
法術結束,林樹沒有急着再次施法,而是仔細的觀察受術者的情況,特别是面部表情,若果她的大腦和思維開始工作的話,面部的表情可定會有變化,人的思維總是自覺或者不自覺的向着身上的神經、肌肉擴散,最直接的影響着就是面部的神經和肌肉。
完全沒有反應,林樹也不失望,因爲他本來也沒有抱什麽希望,不過林樹很敏銳的發現,在鎖魂陣中,似乎還有微弱的靈魂力量,這份力量應該是來自這個婦人的,說明和剛才的鎮魂術确實是有些作用的。
“安魂術!”
這回效果更明顯了,林樹可以明顯的發現,靈魂力量正在向着她的頭腦彙聚,這個情況十分的詭異,難道靈魂是可以在全身擴散的麽?或者說在靈魂的宿主大腦遭到嚴重打擊的時候,靈魂爲了自保,竟然會散布到全身去?
林樹想起在地球時聽到過的一些案例,倒也有這種可能xing,據說不少的髒器移植者都有報告,自己的xing格和習慣會在髒器移植後發生變化,變得像髒器的原主人,這可能就是靈魂散布的一種幹擾。
連續的三次安魂術之後,林樹發現婦人的面部出現了表情,似乎有些痛苦,又有些恐懼,林樹遲疑了一下。緩緩的停止了對鎖魂陣的控制,然後直接将鎖魂牌放在了婦人的腹部上,緩緩的将手縮了回來。
冷鋒和李井隆都好奇的看着面部表情越來越豐富的婦人,不由得覺得十分的驚奇,其實若是現場沒有别人。林樹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施展寄魂術和移魂術。然後通過受術者潛意識活躍的機會,向她詢問事情的經過。
林樹甚至有些擔心,在大腦受損的情況下,這個婦人醒來之後還能不能完整的提供冷鋒所需要的信息。
“行了。等她慢慢的回複,換一個簡單的固定結界。”
冷鋒點了點頭,十分好奇的看向林樹,不過林樹并沒有解釋的打算,李井隆也知道林樹的習慣。并沒有去追問,林樹是jing神系的馴獸師,這事大家都知道,因此,雖然驚訝,但是林樹能夠做到這些也不是很奇怪。
“對外就說這婦人已經不治了!”冷鋒提醒了一句,李井隆和林樹一起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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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井隆忙着給婦人解毒的時候,李筱忻正在自己的辦公室裏與孔哲旭密談,爲何是密談呢。因爲孔哲旭給房間仔細的檢查了一遍,然後再加上一個結界之後才展開的談話,算不算是密談呢?
“筱忻,你說的事情事前我真的不知道。”孔哲旭神情一改往ri的纨绔或者驕傲,而是很誠懇的看着李筱忻。眼神清正。
李筱忻深深的看了孔哲旭一眼,點了點頭道:“那麽是不是說事後你知道了?能告訴我是怎麽回事麽?現在那些人已經在對我們下手了,今天若不是冷叔在場,恐怕倒下的就不止一個人了。”
孔哲旭一臉的糾結。他很矛盾,這個問題不好回答啊。回答了自己就違反了組織的制度,背叛了當ri自己加入組織時所發下的誓言,但是不說的話,自己與李筱忻恐怕再也沒有任何的可能了,雖然本來也沒什麽可能,但是孔哲旭至少希望,自己在李筱忻的心裏是個值得信賴的人,而自己也永遠能夠挺直了胸膛站在李筱忻面前,大聲的告訴她,自己從來沒有欺騙她,自己對她的每一分都是真誠的。
極度的矛盾讓孔哲旭很痛苦,兩種**在撕扯着孔哲旭的内心,一邊是家族,是前程,也是自己曾經信守的正義,另一邊是愛情,是純真,是最誠摯的感情,放棄哪一邊,都是一種可怕的事情,就仿佛是揮刀自宮一樣的痛苦。
李筱忻看着孔哲旭苦逼的表情,不由得心裏一軟,輕聲道:“如果不方便就算了,我無意讓你爲我犧牲什麽,因爲我沒有這個資格,我不能給你承諾什麽,我理解你的堅持,這沒有什麽不好的。”
孔哲旭忽地擡頭,看向李筱忻急聲道:“不,你有資格,也隻有你有資格,當然,這麽說也許是爲了給我自己的找一個借口罷了!關鍵在于,我曾經以爲自己做的都是利國利民的事情,都是正義的,現在我才發現,我所做的并非是那樣的事情,我其實就像是一隻忠犬,維護的不是正義公理,而是當權者的利益,我爲此而痛苦和迷茫,真的!或許,你的問題就是一個解脫,能夠促使我作出選擇的一個借口和憑依,說起來,我應該感謝你!”
李筱忻眼神中挂上一抹笑意,柔聲道:“不管爲了什麽,我都相信你不會是個壞人,如果能幫到你我很高興,即使你不這麽選擇,我也不會責怪你的。”
“謝謝你,這足夠了!”孔哲旭釋然的松了口氣,仿佛經曆了一場九死一生的戰鬥一樣,孔哲旭忽然覺得渾身的力氣都不見了,隻想癱在沙發中好好的睡一覺。(未完待續。,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