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面孔扭曲,手中的大棍猛烈震蕩,想要阻擋崔仲卿,奈何崔仲卿的速度太快,他根本來不及阻擋,身體别轟碎。
剩下的人一人看到事情不妙,一扭身就要逃走,寒輝袖子一揮,身上的竅穴旋轉,一把将将他從天空抓下來,手指一點,巨大的力量從手指中迸發,轟入了那人的眉心之内。
他的頭顱沒有粉碎,誕生頭顱内部卻别強橫的力量一下子攪的稀爛,七竅之中流出鮮血。
接着,崔仲卿的身體到了,化作紅光将他包裹,然後被寒輝吞了進去。
“參見主人!”他的奴仆紛紛跪倒在地。
“起來,你們做的不錯,盡然能夠演練嗜血八卦陣。”寒輝擺了擺手,讓這些人都站起身來。
柔然伸尺也來到寒輝的面前,他身穿铠甲,來到寒輝的面前雙喜跪倒:“柔然伸尺見過聖者!”
“很好,你做的不錯,已經打到兩王山,那些這兩王山之後,真個西涼就是我們的了!”寒輝贊了他幾句。
“一切都是聖者運籌帷幄,如果不是聖者傳下來的陣法,我們的人早就被吞的一個不剩。”柔然伸尺說道。
“走,進帳,我在路上看到有武威王的軍隊朝着這裏集結,隻怕他們要跟兩帳王庭對你實行夾擊。”說着,寒輝邁步朝着中軍大帳走去。
軍營中響起舒緩的号角,這是解除境界,讓士兵們各自回營地休息的号角聲。
兩王山一處凸起的山峰之上,有一作巨大帳篷,這帳篷之上塗滿了金黃se的符文。
裏面住的不是兩帳王庭的酋長,而是一個雕塑,這是一個人頭馬身的人,乃是整個西涼草原的最高圖騰。
這裏是西涼的禁地,平時的一些朝拜,也都是在山峰下,唯有兩大酋長,每年才能上去祭祀一次。
這次不同,在山峰之上的帳篷裏,除了兩大酋長,還有兩個人,這兩個人寒輝都認識。
一個是國師府的鷹擊空,另外一個是武威王楊威,兩大酋長,全都是身材高大,肌肉凸起的壯漢模樣。
左帳王庭的酋長,衣服外面披着金se的虎皮,虎皮上的花紋,天然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王字。
而右帳王庭的酋長則穿着一身短衫,四個人坐在人頭馬雕塑下面的蒲團上。
“他們沒有回來,我們兩大王庭再也沒有什麽辦法了,以後西涼的時代将屬于柔然部落。”左帳王庭的酋長打破沉默說道。
“不錯,沃恩這次損失慘重,除非國師府出手,兩大王庭必然破碎,國師大人維護的草原秩序将會徹底終結!”右帳王庭的酋長也說道。
鷹擊空點了點頭說道:“沒有師尊的首肯,任何人想要改變草原的秩序,都是愚蠢的,柔然伸尺是愚蠢的,寒輝更是愚蠢的,幾次刺殺,也證明了,寒輝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巨大的勢力,這個勢力想要吞并西涼,師尊說了,必須将這個勢力打廢掉。”
“有國師出手,那我們兩人就高枕無憂了,不過,我估計三天之内,柔然伸尺一定能夠打到這裏來,不知道國師大人什麽時候能到?”左帳王庭的酋長問道。
“師尊大人自然會在他最需要出現的時刻出現,武威王,你這次進攻西涼,師尊很生氣。”鷹擊空說道。
武威王臉se一邊,他進攻西涼,背後有人支持,他以爲憑借這樣的力量,足以蕩平西涼,借助西涼的威勢和力量,順手奪取兄長的王座,休養生息幾年,就可以對周邊的宋、衛等國進行征讨。
哪裏想到,突兀出現了一個寒輝,将一切都攪亂了,最關鍵的是,他對國師的力量估計失誤。
鷹擊空竟然帶來了六位生死境高手前來,加上鷹擊空本人,這支力量都足以将他的軍隊抹殺。
當然,這些人是不可能屠殺他的軍隊的,隻要将他殺掉,他的軍隊自然不堪一擊,隻怕全都要成爲兩大王庭的奴隸。
“楊某當初受人蠱惑利yu熏心,還請鷹兄諒解,爲了贖罪,我将全部的軍隊都調來,作爲先鋒,跟柔然部在兩王山決戰!”武威王不得不這樣說。
他的高端力量不足以對抗國師府,爲了改變局面,他幾次派出高手刺殺,結果手下高端戰力損失慘重。
“好,等到師尊降臨的時候,就是柔然部滅絕的時候,師尊讓我給你帶個話,如果你想做豐裕的王,他可以支持!”鷹擊空點了點頭說道。
後一句當然是對楊威說道,楊威本來已經萬念俱灰,隻想打完這一仗就返回豐裕,學他二哥,做個逍遙王爺。
他背後的勢力,已經不能派出什麽決定勝負的力量了,現在聽到鷹擊空這樣說,一股喜悅頓時升騰起來。
“不過,你一定要将你的力量全部拿出來,這次的決戰,不是雙方士兵的殺戮,而是雙方将領的對決,士兵對士兵我們輸定了,隻要殺了柔然伸尺,這支軍隊也就完了。”鷹擊空說道。
“鷹兄放心,我明白這個道理,明天我一定全力以赴,甚至我還要親自出手!”武威王楊威說道。
時間如同飛鳥,永遠不會停下來,寒輝随着大軍,一路挺近,擊潰了所有阻擋的敵人,來到了這座祭拜圖騰的山峰之下。
對面足足有六十多萬的jing銳騎兵,排列成陣勢,兩帳王庭的酋長,分别站在兩輛戰車之上,這車由身穿铠甲的大象拉着,車身都是jing鋼打造,周圍深處各種尖銳的槍頭,别的不說,戰象狂奔起來,對軍隊,哪怕是親兵也可以形成碾壓屠殺。
“柔然伸尺,你這個背叛草原,背叛西涼的叛逆,到了這個時候,面對我草原最高圖騰,還不出來嗎?”左帳王庭的酋長聲音宏大,到場的上百萬士兵都能夠聽得清清楚楚。
“哼,我柔然伸尺追随聖者,什麽時候背叛草原了?真正背叛草原的是你們,我西涼當初何其強大?兵鋒直指周邊諸國,你們看看現在呢?兩大王庭不和,讓我草原四分五裂,豐裕的步兵都能夠在我們草原上縱橫!”柔然伸尺一催胯下戰馬,從士兵之中到了前面。
“豐裕的步兵是進入到了西涼,那是你柔然伸尺這個悖逆祖宗的東西引過來的,你現在的隊伍之中,就有大量的豐裕士兵!”右帳王庭的酋長怒喝道。
“真是笑話,現在武威王的軍隊就在我軍背後?你們不是想跟他們合擊我們?記住,進攻西嶺的是武威王的軍隊,而不是我!”柔然伸尺說道。
“武威王的軍隊在你身後?你還有臉說,證明你跟武威王同流合污!”左帳王庭的酋長說道。
“還說那麽多廢話幹什麽?以戰鬥分出勝負!”崔仲卿手中一柄落ri弓,長弓别狠狠地拉開。
他身上的竅穴全都瘋狂地運轉起來,一根落ri箭如同閃電,“嗖”地she了出去。
在落ri弓被拉開的時候,一顆太陽從弓身上升氣,直接升到了落ri箭之上,随着落ri箭的she出,這可太陽也跟着飛了出去。
在衆人的目光之中,這支箭已經不是箭了,而是一顆太陽,一個從天邊墜落的太陽。
一顆太陽從天邊墜落,聲勢何等驚人?
無數人目光呆滞,這弓箭已經不是當初寒輝他們得到的落ri弓,而是寒輝新煉制的符器。
他将落ri弓拆掉,重新煉制,刻畫的符文,除了落ri弓上以前具備的符文,還有戈壁石窟之中的那代表重量的符文以及代表鋒銳的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