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兄功力高深,宗某佩服!”宗來敬佩地說道。
他一挽袖子,伸出中指,肩井穴上竅穴旋轉,同時,兩隻手臂之上,各自旋轉出兩個竅穴。
雙腳一錯,大腿之上的竅穴也随之旋轉,中指閃電般地點出宗來的宗字那一點顯得特别深。
接着,龍飛鳳舞銀鈎鐵畫,眨眼之間,也完成了簽名,光芒閃爍,兩個人的名字全都沿着石碑升騰到了上面。
名字是從上往下排的,現在寒輝他們的名字在最後,不用多久,就會有更多人的名字排在他們下面,他們就不是最下面的了。
“哈哈,我當時誰呢,在這裏耍猴一般地刻畫,原來是宗來你啊,怎麽?也想成就築基修士?你打通了幾個竅穴?成就築基又有什麽用?”宗來剛剛刻畫完畢,還沒來得及喘口氣,一個尖銳的聲音從兩人背後傳來。
寒輝轉過身去,看到一個尖嘴猴腮之人,身上氣息内斂,在他身後,赫然跟着兩位錦袍老者。
這兩位老者目光炯炯有神,太陽穴高高鼓起,一看就是宗師級的高手,而且是宗師之中的高手。
“淩南,是你?你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搶奪的芝馬,還敢出現在我面前?”宗來大怒。
“出現在你面前?那芝馬是什麽寶貝?有德者居之,誰是有德者?我淩南就是有德者!”淩南一臉的狂傲。
“還得感謝你幫我找到了芝馬啊,這芝馬我已經交換了十枚築基丹,我現在已經是築基期修士,我的兩個朋友也在築基宮中,随時可以築基,這兩位兄弟因爲跟随了,也随時可以築基,你憑什麽跟我鬥?乖乖地跪下,做我的奴仆,可以保全你宗家,如果不識時務,你宗家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淩南輕蔑地說道。
“你,你已經是築基期修士?”宗來一驚。
“你早就應該猜到了才對,這芝馬的價值,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你擁有者芝馬,隻怕早就來這築基宮了,到時候我見了你們宗家的人,隻能望風而逃,逃不掉也隻能認命,現在不同,因爲我得到了芝馬,你們宗家就屬于我了,我沒有玩上你老,卻可以玩玩你兒子的老婆,玩玩你的孫女什麽的!”淩南越說越不像話了。
寒輝的眉頭不自覺地皺了起來,這個叫做淩南的家夥實在他惹人讨厭了。
“小子,怎麽?你皺什麽眉頭?你是這老小子的私生子不成?趕緊給老子跪下,老子還能饒你一命,否則,出了這皇都城,就是你殒命的ri子!”淩南看到寒輝皺眉頭,頓時不悅地叫道。
這下将寒輝氣笑了,本來他跟着宗來進入王都城,就欠了人家一個人情,心中已經決定将這個叫淩南的家夥廢掉。
沒想到還沒等自己動手,這淩南不知死活地挑釁自己。
“陳兄,這裏沒你的事情,我宗家跟他淩家是世仇,在我老婆還沒有嫁給我的時候,這小子看上了我老婆,将我嶽父全家殺死,恰好被我和我父親碰到,将我老婆救下,結果他們淩家全家出動,現将我宗家滅絕,幸虧我宗家高手多,反而将他們打敗,最後對他們淩家展開追殺,隻剩下這個雜種。”
“哪裏想到,這個雜種命硬,成爲宗師巅峰,一個人就能夠打壓我們一個宗家,我的弟弟被他打斷了退,一位斷了腿的宗師,還是宗師嗎?害的我弟弟整ri在家裏飲酒。”
“陳兄,我們相會便是緣分,你趕緊走!”宗來很是仗義,根本不想将寒輝拉扯進來。
“哈哈,好感人的人父子情啊,不過你也不用急着走,在這裏我是不會動手的,巡防隊不是吃素的,等你們出了城,就是你們的死期,或者說你們永遠不要出城,等着我将你的家族殺光再來尋你們!”淩南譏笑道。
他身後的兩位老者,目光yin冷地盯着寒輝兩人,好像在看兩個死人,又好像是貓兒在看着兩隻無處可逃的老鼠。
“陳兄,你走!”宗來再次說道。
“唉,宗兄,你我相識一場,我怎麽能抛開你?何況我說過,以後有什麽用得着的,隻要招呼一聲就行,現在,不就用得着了嗎?”寒輝拍了拍宗來的肩膀說道。
“嘿,小子,有種,我就喜歡虐殺你這樣有種的!”淩南一臉的賤笑:“等出了城,我就在城門口虐殺你!”
“不用等出城了,我就在這裏虐殺你好了!”寒輝面無表情地說道。
他的身體一晃,就到了淩南的面前,一巴掌抽出,淩南的身體淩空飛起,在空中旋轉了足足幾十圈,才“嗒”一聲摔倒在地上。
就像一個橡皮泥,被高高地抛起,接着摔爛在地上一般。
“嘶”
周圍都是倒抽冷氣的聲音,無論是那些看熱鬧的人,還是宗來,還是跟在淩南身後的兩位宗師級别老者。
“要怪隻能怪你的嘴賤!”寒輝對着腳下淩南的臉狠狠地踩了過去。
“住手!這裏是王都城,禁制武鬥,所有武鬥者,格殺勿論!”守護在築基宮旁邊的軍士一個個喊叫着圍了過來。
“是他的嘴賤而已,敢罵我我還不能教訓教訓他?”寒輝冷冷地望着那些軍士。
這個時候,宗來才知道,寒輝根本不是宗師,而是修士,淩南已經成爲修士了,被他一把掌抽成這樣。
别說淩南已經成了修士,縱然還是宗師,想要一巴掌将他抽成這樣,普通的築基修士都不見得做得到。
“住手,這裏是王都城,不是任你猖狂的所在,你是修士,擁有豁免權,不過,這豁免權也隻是豁免你的xing命,還必須跟我們去束仙閣接受教誨!”一個軍士長對寒輝吼道。
束仙閣,顧名思義,就是束縛仙人的地方,沒有人見過仙人,自然将這些修士稱爲仙人,也算是對修士的追捧。
寒輝冷笑一聲:“去去一個築基修士,敢對我口出惡言,我如果在這裏大罵皇上,你們難道能視而不見?”
“大膽,你是什麽人?敢跟皇上相提并論?”軍士長臉se一變。
“我不是什麽人,身份地位卻也未必比你們皇上低多少!”寒輝傲然說道。
這一下,軍士長猶豫了,寒輝竟然敢這麽狂妄,敢說身份地位比皇上低不了多少。
不過,他們也知道,王都城中自從建造了這築基宮之後,各路高手紛紛現身,很多大門派的少主,比他們的皇上身份隻高不低,來這裏的人魚龍混雜,不定惹上什麽人。
上面已經下過命令,對宗師可以随意處置,對修士一定要客氣。
“這裏是豐裕王都,無論你是什麽人,都要遵守豐裕的規矩,逍遙王今天就在裏面坐陣,你不要惹得逍遙王出來。”那軍士的聲音明顯地弱了幾分。
“哈哈,逍遙王來了正好,我正要他給我評評理,我說過當中虐殺這個yin徒,難道還能說話不算?”寒輝哈哈大笑。
在他的大笑聲中,淩南的身體被他一腳提起,手掌如同穿花蝴蝶,在他的身上瞬間遊走。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骨頭碎裂的聲音不絕于耳,淩南身上的骨頭竟然在一個呼吸之間,全都被震碎。
全場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