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人手雖多,知心的也就兩人,兩人同屬菌類,來到這個大千世界,能夠發現他們菌類身份的修士都是他們的敵人。
柔然伸尺親自出城迎接,看到崔仲卿之後,柔然伸池抱拳拱手:“見過崔大人!”
“哈哈,我們之間不要那麽客氣,都是爲聖者做事,爲西涼做事!”崔仲卿在馬上哈哈一笑。
“你做的不錯,身先士卒,這九鸩城也陣宏偉!”崔仲卿指着城門說道。
“這一切都是聖者指揮得當,崔大人跟聖者神she壓制住了城頭士兵,還有崔大人帶兵迎戰九鷹部落,沒有大人的神she,也許現在還在鏖戰,沒有大人迎戰九鷹部落,我們就是腹背受敵,現在隻怕已經敗退了。”柔然伸尺說道。
他說的也的确是實話,如果沒有崔仲卿跟寒輝,他們根本打不下九鸩城,若九鷹城的軍隊真的過來夾攻,别說打不下九鸩城,他們還有可能全軍潰敗。
“客氣話就不要說了,九鷹城已經被我拿下,十萬鐵騎已經留守在城中,我們現在應該繼續調集軍隊,往這裏增兵,我想過不了幾天,九真剩餘七部就會興大軍前來。”崔仲卿說道。
柔然伸尺點了點頭,突然臉上的笑容一僵:“九鷹城已經被拿下?那十萬大軍留守九鷹?”
“損失也不小,十萬人足足死傷了三萬多,不過還好,俘虜敵軍也超過了六萬人,斬殺敵人接近二十萬,整個九鷹部落算是完了,再也沒有什麽戰鬥力了,隻要派參謀部前去收編就行了。”崔仲卿大模大樣地說道。
九鷹城已經打下來了?斬殺敵人近二十萬?降服敵人六萬?這是什麽樣的戰果?
“崔大人不是在開玩笑?您這幾天不是在阻擊敵人?我還正想帶着騎兵去接引您呢,聖者說安心等候就行,我才沒有去。”柔然伸尺不敢置信地說道。
“打一個區區九鷹而已,用不着柔然将軍支援,他們大軍壓境的時候,肯定要先攻擊九鷹城,然後伏擊我們九鸩城的軍隊,我已經做了安排,我們到聖者面前仔細說。”崔仲卿說着,一夾緊馬腹,戰馬如龍,帶着三千騎兵入城。
他身後的騎兵一個個雖然有長途跋涉的風塵,但是眼神深處卻又别樣的光彩,看着崔仲卿如同看着一位戰神。
這種崇拜的目光,怎麽也掩飾不住,更加瞞不過柔然伸尺這個老狐狸,他的軍隊,看他的樣子就是這樣。
不過,他一向自诩當時名将,無論是個人戰鬥力,還是戰争指揮,都能夠冠蓋西涼,經過多年培養,士兵爲他用命,崇拜于他也是正常,這崔仲卿短短幾天就獲得了士兵這樣的崇拜?
到了城主府,聽完崔仲卿的叙述,柔然伸尺心中的震撼更加嚴重,他想不到天下竟然有這樣的陣法,崔仲卿訓練軍隊他也聽說了,聽到有将領向他抱怨的時候,他還心中暗笑。
沒想到,天下真的有這樣的陣法,聖者到底是什麽來路?
“做的不錯,你嘗嘗這金雞血液,剛剛采集的新鮮金雞血!”寒輝伸手将一個杯子退給崔仲卿。
“多謝主人!”
崔仲卿端起杯子,杯子中金光閃爍,赫然是金雞之血,他張口一吸,一道金光進入腹中。
“轟隆”
腦海之中如同顯現出了金se的雷霆,他感覺自己的身體要瞬加炸開,金光遍布全身。
足足過了三個時辰,崔仲卿才重新睜開眼睛,臉上露出震驚和喜悅的光芒,他感覺到,不但力量增加,jing神顯現的前所未有的充沛。
不是jing力,是jing神!
隐隐約約有一股能夠透體而出的味道,他甚至能夠感應到看不到的,聽不到的東西。
這就是玄之又玄的jing神,作爲一個活了幾千年的老怪物,他自然明白擁有強大jing神力的好處。
“這報曉金雞到底是什麽來頭?如果能多弄幾隻,我敢肯定,對我們的幫助不可限量!”崔仲卿震驚地說道。
“哈哈,我也是這個意思,國師的人快來了?莫呼而人已經用烏鷹傳訊,報告了聖地,現在我們将之奪了回來,國師的人能不着急,本來他們應該早來的,隻是因爲我們一路行迹不定,才遲遲沒有找上來。”寒輝笑着說道。
柔然伸尺心中那個郁悶,這兩位都是什麽人啊,金雞是何等東西?還想多弄幾隻。
多弄幾隻就多弄幾隻呗,誰還不能做夢,關鍵是這兩個家夥好像等着國師派人前來,這得多大的膽子?
他可不知道,寒輝兩人對這種小打小鬧已經厭倦了,正等着抽身而退的機會,對于他們這種曾經站在種族最巅峰的人來說,世俗的權勢根本就是糞土,唯有自身的強大,才是永恒的追求。
想要強大自身,必須進行修行,可是他們不會修行,斬殺了一位國師儀仗的駕車人,得到了明竅穴之法,實力倍增,如果再得到築基或者食氣法門,就算是真正走入修者的行列了。<ao就到。
第二天天剛亮,旭ri從雲層中跳躍出來,溫暖的陽光照she到九鸩城的時候,一架馬車伴随陽光來到了九鸩城城門口。
這架馬車沒有什麽特殊的,如果說有點特殊,那就是駕車的老人太老了,臉上的褶子都能将眼睛蓋住,讓人忍不住懷疑,這樣的車夫,真的還能夠駕駛馬車嗎?别一不小心睡着了,或者坐在行駛的馬車上死去。
不過,這些守城的士兵,卻沒有一個人敢質疑,一個個散開身體,放這輛馬車進城。
因爲,馬車的車簾上,繡着一顆枯木,這代表着國師儀仗,這些士兵根本不敢有絲毫阻攔。
他們也不相信有人敢冒稱國師儀仗,那絕對是滅族的大禍。
在馬車兩邊,跟随着十幾個人,這些人全都是一臉嚴肅,身上充滿了風塵仆仆的氣息。
馬車走到城門口,去不進城,那駕車的老人擡了擡眼皮說道:“讓你們的城主出來迎接國師儀仗!”
國師儀仗一般都是直接進城,讓人出城迎接的時候比較少,除非是城主早早得知,爲了巴結國師儀仗,才會可以出城迎接。
“是,小的馬上就去通知城主大人!”一位守城的士兵馬上轉身,牽過一匹馬,縱身上馬,朝着城主府奔去。
寒輝得知國師儀仗前來,讓城主迎接,微微一笑說道:“你去告訴他們,九鸩城主已經死了,新城主還沒有選出來!”
這士兵當場就愣了,雖然他知道寒輝是聖者,但是,他也不覺得寒輝有資格對國師儀仗說這樣的話。
柔然伸尺也得到了國師儀仗趕來的消息,饒是他蓋世枭雄,聽到這個消息也是猛地一驚。
這位士兵還沒有退出去,柔然伸尺就趕了過來,聽到了寒輝說得那句話,趕緊說道:“聖者,既然是國師儀仗,不如我去接一下!”
寒輝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柔然伸尺,他知道柔然伸尺打的什麽主意,他不害怕兩帳王庭,卻害怕國師儀仗。
在這方面,他的膽子還不如蒙白,當然也有可能是蒙白被逼急了。
“也好,你去看看也好,如果不是對手,不要勉強,讓他們到這裏來就可以了!”寒輝也不揭破,隻是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