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苻堅六十萬大軍,投鞭斷流揮汗成雨,對抗謝安手下八萬人,因爲草木皆兵,風聲鶴唳,導緻六十萬大軍被屠殺一空,。
正規軍之所以是正規軍,不是那種買對強大十倍百倍的敵人都誓死反抗,能夠服從命令,落實命令的,才是真正的正規軍。
問題是現在沒人有命令,怎麽服從?怎麽落實?
于是乎,這些正規軍紛紛投向,那三個營的新軍就更加的不堪了,撒開腳丫子就想逃走,人的兩條腿,怎麽可能逃的過戰馬?
于是這些人也被降服,最後的三個騎兵營因爲大量步兵跟弓箭營的阻擋,根本逃不出去,局勢大亂之下,也紛紛棄馬投降。
十三個營的大軍在一位參将的帶領下,就這樣被降服,簡直就跟笑話一樣,不過卻真實地發生了。
将所有的降卒集合到了一起,寒輝一臉冰寒地問道:“我不是不給你們選擇,這位參将大人,想要逼死我,逼死我們這一萬兄弟,我們想要活下來,隻能殺了他,你們是跟着這位參将大人走,還是跟着我我們搏出一條生路,你們自己選擇!”
跟着寒輝搏出一條生路?什麽是生路?殺了參軍以下犯上,那是造反一樣的死罪啊。
不過,不跟着寒輝就得跟着頭顱在寒輝腳下踩着的參軍大人,寒輝的意思很明白,不跟随他,就得下地追随參軍大人。
他們不想死,所有人都選擇了投降。
寒輝也沒有虧待他們,他返現這個世界的軍隊之中,實在沒有什麽高明的修煉手段。
于是,他将小世界之中的那些搏擊技巧,跟殺人技巧都傳授了下去,提升這些人的戰鬥力。
政委制度再一次發揮了他的作用,不過一個月的功夫,這些人就融入了寒輝這個隊伍。
寒輝本來就有一萬騎兵,現在又收攏了九千騎兵,秋毫部落之中還有數千戰馬,足夠讓他再次武裝兩個騎兵營。
鑒于騎兵營的戰鬥力,寒輝組建了八個騎兵營,每天進行沖殺訓練,這麽多人導緻的直接後果就是,食物不夠了。
崔仲卿此是感覺到了自己的修爲飽和,再也無法寸進,在大帳之中對寒輝說道:“主人,我感覺到了憑借,宗師境界到底是什麽樣子?我現在已經不能夠吸收更多的元氣,吃什麽肉都沒有用了!”
“我也不知道宗師境界到底是什麽,看來我們需要找到一位宗師,或者找到一位大武師詢問一下。”寒輝說道。
他倒是沒有遇到瓶頸,還是每天暴飲暴食,瘋狂地吸收天地元氣,誰讓他體内有數百億的菌類高手在修煉。
這些人可以說數百億的崔仲卿,隻是沒有崔仲卿強大一些罷了,數百億計是多麽龐大的一個數字?
寒輝根本感覺不到瓶頸,他隻能感覺到自己每天都在強大,體内細胞也變得越來越強韌。
“我倒是認識一個高手,他在一個遙遠的部落,隻是這人乃是修士,我怕他發現你身上的秘密,如果請教竅穴之道,他肯定要探究我們身體的奧秘,到時候不但是你,就算是我,也未必能夠蒙混過關!”
上次那人看到寒輝不過是武士境界,連武師都不是,現在的寒輝已經是大武師,開始琢磨竅穴的事情,能不讓他生出疑惑嗎?
他肯定要探究寒輝身上的奧秘,寒輝對這大千世界的修士可沒有什麽了解,也不知道自己菌類的身體到底有什麽特異的地方,風險太大了。
“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去秋毫城,據說秋毫城中也有一位大武師,比蒙長虹還要高明的大武師,我們可以去他的府上看看,如果能從他那裏得到一些宗師的線索,你也有機會突破了!”寒輝沉吟了片刻說道。
他還不知道蒙白已經晉升宗師,如果他知道蒙白已經晉升宗師,更得過去,不過肯定會考慮很多。
他更加不知道,蒙白那裏還有一位修士,如果知道了那裏還有一位修士,寒輝肯定帶着大軍遠離秋毫城。
“好,我們去秋毫城!”遇到了瓶頸的崔仲卿對突破的渴望不可阻擋,何況他本身也不知道經曆多少奉賢,生死之間走過來的狠人,爲了追求強大,哪裏會害怕這點風險。
最關鍵的,同樣是大武師,他有自信滅殺天下除了寒輝以外的任何大武師,一個是他的身體特殊,再一個是他的戰鬥經驗豐富。
投靠寒輝的時候,他已經混了上千年,不知道經曆了多少生死戰鬥,投靠寒輝之後,見識天下的道術明悟天地規則,縱然現在不能用于規則之力,這些領悟,對他實戰的提升也是不可估量的。
憑借法寶一般可以分裂組合的身體,憑借戰鬥中可以吞吸天地元氣的特xing,憑借高超的戰鬥技巧,崔仲卿一個人都敢去秋毫城抓捕那位城主,更何況還有一位比他還要變态的寒輝,體内不知道藏着多麽巨大的力量。
他甚至覺得寒輝已經可以對抗宗師,有了這樣的實力,爲什麽還要懼怕區區秋毫城?
“好,我們就去秋毫城,這裏有數萬大軍,基本上不需要我們,我們兩個偷偷的走!”寒輝說道。
當天晚上,兩人悄無聲息地離開,這是因爲寒輝害怕他們離開的消息傳到那些心投降的士兵耳中,造成不必要的動蕩。
一步疾馳,邁開兩隻腳,他們的速度都比駿馬還要快,一夜之間就趕了數百裏路,遠遠地看到了秋毫城,這個時候,兩人才放緩了速度。
遙望秋毫城,兩人都能感覺到這座大成的壯闊,城牆高度足足有十幾丈,大青條石摞起來,給人一種無可撼動的感覺。
“難怪一座城池,就能夠統治一方部落,有這樣的城池,百萬騎兵也沒有辦法攻破啊!”崔仲卿感歎道。
“我們想要悄無聲息地等上城頭根本不可能,必然要被發現的!”寒輝感歎道。
“縱然被發現又能如何?我們光明正大地殺進去,照樣可以在城裏隐藏起來!”崔仲卿一臉的傲然。
“看看,等到天亮了,看看有沒有什麽契機,非到萬不得已,不要硬闖,容易打草驚蛇。”寒輝說道。
他對直接闖城也是信心十足,隻是害怕他們兩個硬闖,驚動了城主蒙白,再讓蒙白給跑了。
等到了天亮,兩人随便将身上僞裝了一下野草,潛伏在草叢中,想等待機會,天剛蒙蒙亮,就有一隊隊的牛車趕了過來。
“撒三,你們拉的草料不少啊?”一個大胡子騎着搞頭大馬,身後足足有三十幾輛牛車。
“哈哈,這不是這幾天的草料的價格稍微高點,就多弄了點,讓符老大笑話了!”一個同樣jing壯的漢子,騎着一匹大黑馬,身後的牛車足足一百輛。
寒輝跟崔仲卿兩人對視一笑,機會果然來了,一座城池之中,不可能有大量的草地放牧養馬。
可是城池中有大量的戰馬,有大量的牛羊,這些戰馬,這些牛羊總要吃東西才能活下去,于是,每天都要采購大量的草料。
“我們想辦法躲入草料之中!”寒輝輕聲說道。
說着,他身體完全俯在地上,雙腳一擺,頭部一晃,身體扭曲,就像一條蛇兒一般,撥開草叢,朝着前方遊去。
蛇行之術!
在寒輝曾經生活過的小千世界之中,有不少人練過蛇行之術,但是能夠達到寒輝這種水平的,可謂極少。
崔仲卿身體同樣一縮,雙手壓在身體下方,全身骨頭咔嚓作響,身體瞬間拉長變細,更像一條蛇兒,跟随寒輝一前一後朝着一對牛車遊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