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ri,行進的過程中,一個斥候突然前來禀報:“前方三十裏處,有一個村落。”
寒輝眼睛一亮,這次又走出了數百裏,數百裏之外的部落,是否也同樣的彪悍?
大軍疾馳而去,瞬間就湮滅了眼前的部落,一個個悍不畏死的身影,讓寒輝十分苦惱。
劫掠一空之後,又走了數百裏,期間攻擊了幾個部落,無論老人還是富女孩子,都跟以前的部落一樣,一個個視死如歸。
“前方百裏,有一處大部落,比以前見到的任何一個部落都要大,怕是有數萬成年人!”前方斥候的首領林夕親自回來向寒輝禀報。
寒輝心中一驚,按照西涼人的戰鬥力來說,數萬人就是數萬軍隊,縱然排兵布陣,使用騎兵突擊,也未必能夠打赢。
縱然能赢,也是慘勝,不知道會死多少人,這一個部落,周圍的牧場甚是肥沃,也是林夕動心的原因。
“再試一次!”寒輝心中暗自下定決心。
如果這次,整個部落還都是視死如歸,寒輝就帶着這支軍隊趕往肥牛城,将差事交了,自己獨自一人上路。
雖然擁有軍隊,就擁有數不清的牛羊可以吃,但是,寒輝還是不習慣屠殺無辜了,搶奪無辜。
反正他現在的境界,自保絕對沒有什麽問題,縱然在西涼國内,小心一些也未必會出事。
“派出一千人馬,帶着豬牛羊先走,吸引他們的出來,我們選定地點,将他們反殺!”寒輝淡淡地吩咐道。
一個千人隊伍很快組成,這些人全都棄馬步行,趕着牛羊朝着百裏之外的部落方向趕去。
寒輝他們則是遠遠地跟随,數萬成年人的部落整體人的數量是恐怖的,可以戰鬥的人數太過龐大,不得不謹慎。
快要靠近部落的時候,這支人馬果然引起了注意,一個金se的大帳篷之中,一個瘦瘦的老者,正端着金樽喝着美酒。
“酋長,外面發現了一支豐裕**隊,足足上千人,還趕着大量的牛羊!”突然帳篷掀開,一個彪悍強壯的漢子邁步走了進來。
“哦,豐裕王國的軍隊?将他們全都拿下,我聽說現在不少販賣西涼奴隸的隊伍,一個奴隸可比一頭牛要值錢的多。“這位被成爲酋長的老人說道。
一個小部落的首領,是族長,通常是一個家族延伸繁衍下來的,能夠稱爲酋長的,全都是諸多家族的聯盟,其中的領袖就是酋長。
“你帶一千人過去,務必多抓一些活口,我們縱然不出售,自己這裏也需要人手啊!”老者擺了擺手。
“是,酋長!”這彪悍的漢子躬身施禮,臉上露出喜悅之情,退出了帳篷。
誰領兵,誰得到的好處最大,畢竟有許多牛羊,如果搶奪過來,他可以優先分配的。
很快,一千騎兵被集合起來,這些人聽時候有豐裕人,一個個叫嚣起來,手中的長刀揮舞,催動戰馬沖出了部落。
這些人沖出部落的時候,寒輝派出去的斥候就發現了,迅速地通知了寒輝,在那些人靠近牛羊大隊的時候,外圍的五千騎兵反圍了上來。
剩下的一千人則是原地待命,看守其餘的牛羊,這次寒輝親自出手,五千騎兵反圍過去,那以前誘餌軍隊,則一個個環繞成陣勢,嚴陣以待。
“怎麽回事?我們上當了,他們怎麽有這麽多人?”一個滿臉橫肉的漢子吼道。
“怕什麽?我們酋長這些ri子都在部落之中,沖出去,帶更多人前來報仇!”那彪悍的漢子一撥馬頭,帶領人朝着外圍沖殺過去。
寒輝手中長弓張開,瞬間she出三箭,羽箭如同瞬移一般,眨眼就到了那彪悍漢子的咽喉之處。
“噗”
一道血箭she出,這漢子被硬生生從馬上帶飛,撞擊了好幾個人才止住倒飛的速度,從天空中跌落下來。
第二箭,第三箭,也分别she中了他身邊的兩員猛将,兩人應聲斃命,沒有絲毫的反抗機會。
“果然是好箭,連大武師都she的死,還she不死你們?”寒輝嘴角發出冷笑,手掌卻如同變戲法似的,不停地抽着羽箭。
速度之快,讓人目不暇接,嗖嗖的破空聲,将一個個西涼壯漢帶的飛出去,陣腳大亂。
寒輝的弓箭she程太遠,他們的箭she不到寒輝的方向,寒輝的箭可以輕易地洞穿他們咽喉。
“所有人聽着,棄馬投降,可以免你們一死,負隅頑抗,隻能是死路一條,前面死的人就是你們的下場!”寒輝吐氣開聲,對這遠處的西涼軍吼道。
“哼,豐裕雜種,還想讓我們投降?”一個手持長棍的漢子臉上發出不屑。
一支長箭瞬間飛至,将這人從馬上高高地she了起來。
不過幾個呼吸的工夫,寒輝就she出了三十多箭,箭無虛發,将對方的隊伍徹底打亂。
“沖過去,一個都不能放走,抓一些活的!”寒輝手一擺。
五千騎兵頓時發起了沖鋒,西涼人徹底被真是,隊伍已經大亂,自然抵擋不住寒輝的進攻。
一個沖鋒,就将之全部剿滅,擒拿了上百的俘虜,其餘全部殺死。
這些俘虜别帶到寒輝的面前,一個個對着寒輝怒目而視。
“如果臣服,我就賜你們牛羊,如果不服從,我就将你們五馬分屍!”寒輝一臉yin寒地說道。
“你臣服不臣服?”寒輝伸手指着一人說道。
“我,我??????”在林夕他們嘴角露出苦笑,認爲寒輝在做無用功,這些悍不畏死的西涼人怎麽可能臣服的時候,那人竟然吓的說不出話來。
“既然不臣服,那就五馬分屍!”寒輝一揮手,寒輝身邊的幾個親兵就要沖上去。
“不,我臣服,我臣服!”那人唰地跪倒在地上。
“我ri你姥姥,蒙飛,你真是沒出息!”這位别稱爲蒙飛的人跪倒在地之後,他身邊的一位壯漢頓時暴怒了。
林夕他們呆住了,他們看過寒輝曾經讓一些孩子,一些老人,甚至用孩子威脅一些婦女,讓他們歸順臣服,但是那些人老人孩子,那些被威脅的婦女,沒有一個人臉上露出一絲恐懼。
現在,竟然有人跪倒在地,他們第一反應,不是這位叫蒙飛的人是被吓怕而臣服的,他們以爲其中肯定有yin謀。
這蒙飛大概是想暗算寒營長,所以,林夕的不禁緊緊地抓住了自己的刀柄,如果蒙飛稍有異動,他能第一時間出刀。
寒輝知道,這人是真的臣服,從一開始,他就捕捉這些人的表情,蒙飛眼中恐怖是裝不出來的。
比起看人,這些十幾二十歲的青年人,跟他這位活了不知多少年的老怪物,怎麽比得了?
“把他拉出去,五馬分屍!”寒輝一指那暴怒的,指着蒙飛痛罵的漢子說道。
幾個親兵沖了上去,将衆人從俘虜之中拉了出來,兩手兩腳跟脖子上都系上繩索,然後五匹馬同時開動。
這人猶自狂吼:“豐裕的雜種,豐裕的雜種??????”
“嘭”
五馬橫行之下,這人真的被分屍,鮮血橫飛,慘不忍睹。
“蒙飛是很好,你可以站起來了,你們是選擇蒙飛呢,還是選擇這人,嘗嘗五馬分屍的滋味?”寒輝笑咪咪地說道。
“我們臣服!”
“我臣服!”
剩下的西涼人全都跪倒在地,寒輝嘴角露出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