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們奉賢郡的前代大賢,吳中書!吳賢者可是做過丞相,修爲更是驚天動地,那是神仙一般的人物!”在寒輝旁邊,一個老頭,對一個年輕人說道。
這個世界也有修行,是已經可以确定了的事情,有凡人,有修士,就是不知道修士境界的劃分。
因爲能夠不用吃東西,就可以修行,寒輝覺得自己在大千世界也一樣可以走的很遠。
唯一遺憾的是,身體經脈不同了,所有經脈中的鎖頭都被打開,他不可能像是在練氣世界一樣,任意提升境界。
再者,他也不知道,這裏修士境界的劃分,在鐵元印庭院中争鬥的兩人境界到底如何?
“吳中書大賢的修爲可謂驚天動地,曾經有人獨占十萬大軍,保住了奉賢郡!”那老者接着說道。
寒輝慢慢地找了個地方,随意地坐在地上,在這個世界,來到這裏觀看征兵,後者想來參軍的人,大部分都是苦哈哈,誰也不會顧及這些,寒輝盤膝坐在地上,倒是不顯得突兀。
天地間的元氣瘋狂地朝着他的體内湧入,如同百川歸海,本來他的身體也是無法承載這樣海量的元氣的。
不過,他每個細胞之中,都有一個人,在吸收天地元氣,這樣一來,他的承載力自然提升。
這些人吸收如此高品質的天地元氣,一個個力量更增,修煉佛門神通修煉的速度更快,産生的願力更加強大,這股力量注入他的體内,堅固着他身上的細胞。
寒輝微微閉目,心靈風暴在身體之中産生,籠罩每一個細胞,将破碎的經驗通過夢境灌輸給他們。
破碎之前的力量越強大,破碎之後實力自然也就越強大,這些人如果破碎成功,實力是沒辦法跟寒輝相提并論。
不過,重在數量太多,足足數百億,每個人吐一口氣,就是一場風暴,數量可以彌補一切的不足。
他這一坐,就是一天的時間,然後站起身來,慢慢悠悠地在廣場上踱着步子,突然,他感覺到有一道目光關注自己。
寒輝接着跟另外一個人身體交叉的時候,扭頭望了過去,就看到一個身穿錦袍的老者,帶着一位約莫二十幾的公子哥正在朝自己觀望。
“難道在這裏修煉,引起了什麽人的關注?看來以後要注意一點,還是需要弄點錢,住進客棧,就可以避免這樣的麻煩了。”寒輝心中暗道。
他繼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在廣場中看着夜景,廣場之上有一個個石柱子,這些石柱子之上都噴出火光,将夜空照耀的如同白晝。
那位一直關注寒輝的錦袍老者說道:“此人大概是想來參軍的,如果參軍的話,就就将他收入門下,此人雖然沒後強橫的氣息,忍耐力卻是極其驚人,盤坐在這裏足足一天的功夫,動也不動,将來是做斥候的人選。”
那年輕人輕笑一聲說道:“忍耐力強的人就能做斥候?斥候隊伍,乃是一個軍隊的眼睛,必須最善于觀察的人,才能做斥候?”
“定然後能靜,靜然後能慮,慮然後能有所得!一個人如果不能定下來,如何能有所得?安靜的人才有敏銳的判斷力!”老者看了一眼年輕人說道。
年輕人撇了撇嘴說道:“爺爺,這次李大人到底要搞什麽?這樣的軍隊上戰場,還不是跟送死一樣?”
“你知道什麽?李大人自有自己的打算,隻怕巴結好了武威王爺,再進一步也不是不可能,縱然做不了一鎮之都督,做個副都督還是有可能的!”老者說道。
“他做不得一鎮都督,我卻未必,我們黃家在生意上通達天下,卻沒有人做到高冠,黃家人最多是做到郡守,這次參軍,我一定要立下大功,将來封侯甚至封王!”年輕人志氣滔天。
“少秋啊,你雖然天資過人,就是xing格略顯跳脫,所以我才讓你到軍隊中曆練,你将來要面對的是生死厮殺的戰場,見面就要分出生死的,千萬大意不得,我們皇家的武士,也未必能夠護得了你的的周全!”老人歎了口氣說道。
“哈哈,爺爺,我都是武師了,還需要武士的保護?”年輕人的話如果周圍的人聽到,肯定會肅然起敬。
一位武士都可以改變一個貧困家庭的命運,讓這個家庭瞬間成爲小康之家,ri用充足。
如果是一位武師,那就是大人物了,無論投靠到哪裏,都會受到極大的優待,比如參軍,直接就是一營之長,掌控三十個百人隊,三千人聽從命令。
黃家兩人的讨論,寒輝自然不知道,他在廣場上轉悠,突然,眼睛一亮,他看到了一個小偷,從一個人背着皮袋子賣草藥的人身上偷走了一個錢袋子。
“好機會!”寒輝心中興奮。
他畢竟是自重身份,在煉器世界這麽多年,天天稱宗做祖的,動不動就是上帝使者的身份,奴仆成群,根本拉不下臉來去偷普通人的錢财。
黑吃黑就沒有什麽負擔了,他疾走幾步,跟那小偷一錯身,就将小偷身上的錢袋子弄到了自己的手中。
接着,他慢慢悠悠地從那背着皮袋子的人身邊走過,将屬于他的那一袋子銅錢,重新放到他的身上。
當然,這一切那一臉風霜,背着藥材袋子的中年人根本毫無所覺,一點都不知道,自己的錢财失去,接着又失而複得。
三個錢袋子!
除了那背着皮袋子賣藥的人,小偷還偷了三個人的,寒輝伸手捏了捏,來年各個錢袋子中都是銅錢,也不多,其中一個紫se錢袋子内銅錢比較多,足足有數百枚,還有兩枚是币。
“住店應該是夠了!”寒輝心中暗道。
他踱着腳步,慢慢地朝着廣場周圍走去,走到廣場邊緣,闖過奉賢大街,走到街道對過裏的小巷子中,他知道,通常旅館都是在這裏面。
就在這時,蹭蹭蹭蹭,竄出了五個人影。
爲首的是一個光頭大漢,這大漢冷笑一聲道:“小子,将身上的錢都叫出來,饒你一命,看你的樣子,身上應該帶了不少錢?”
“哈哈,不錯,大哥,說不定人家不想去參軍呢?”另外一個瘦高個揮舞着手中的柏木棍說道。
“錢都交給了我們,他不參軍還能幹什麽?回家的路費都沒有了,隻有參軍才能活下來,難不成讓這位公子哥乞讨着回去?”光頭大哥哈哈大笑着說道。
在這些搶、劫者眼裏,寒輝的穿着已經是公子哥了,他臉se一寒,一天的時間,早就解決了自己身體的不适應。
寒輝也不邁出,一拳打向光頭大漢的喉嚨,光頭大漢顯然沒有想到,這個瘦小的公子哥敢動手打他。
猝不及防之下,一下子被擊中了喉嚨,咔嚓一聲,光頭大哥感覺自己的腦袋歪向了一邊。
身體如同山峰倒地一般,轟隆栽倒在地上,兩眼一黑,失去了知覺。
寒輝的身體再動,拳頭打向了那個手持柏木棒的家夥,那家夥手中的棒子剛剛舉起,寒輝拳頭就到了他的面門。
就在寒輝以爲要得手的時候,另外的匪徒蹦起來一腳,揣在了他的腰上,将他一下子踹的飛了出去。
寒輝心中那個氣啊,還是高估了自己的力量,他剛要騰身而起,那柏木棒就到了身上。
“啪”“啪”“啪”
“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竟然還敢還手,我讓你還手!”那手持柏木棒的人再次狠狠地朝着寒輝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