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蝼蟻cao控大船,來jing告一頭神龍會是什麽後果?
南海散人雙眼一瞪:“你是何人?偌大年紀,不知道上下尊卑嗎?見了老夫還不行禮?”
“混賬東西!也不看看本将軍的軍服,也不看看這巡海大船?你一介平民,竟然敢讓本将軍行禮?”薛良頓時大怒。
把寒輝看的五體投地,這薛良的膽子真大,一個螞蟻敢對神龍咆哮。
當初六扇門的人對劉眠這位白丁還是很恭敬地,哪裏像薛良這樣,對一位散仙咆哮。
南海散人怒極而笑:“我聽說帝國出現了一位紀元天皇,天皇陛下号令天下練氣士,制作規矩手段,讓人遵從法度,我不反對,可是,紀元天皇說過他要做天下修道之人的皇帝了嗎?”
一股強橫的氣息,從南海散人身上透出,如同一股股狂風巨浪,朝着薛良壓迫過去。
薛良穩穩地站立在船頭,大船之上各種禁制不停地閃爍,爲薛良提供着庇護,這就是巡海大船的功能,也是薛良的依仗。
“南海是天皇陛下的南海,南海中的寶物,自然也是天皇陛下的寶物,這仙山此時仙于世間,乃是上蒼敬慕陛下,你敢動寶山上的一草一木,就是竊取陛下之物,巡海軍馬上就可以将你正、法!”薛良好不畏懼地望着南海散人說道。
“巡海軍?好威風厲害的巡海軍,我南海三人縱橫南海數萬年,從來沒人在我面前這般蠻橫,這就是天皇陛下的規矩嗎?還是你自己的規矩?”南海散人反而平靜了下來,盯着薛良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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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海軍也太霸道了,碰到散仙高人都敢如此嚣張,我們還有什麽活路?”
“哼,本來想着,現在忍着也就忍了,誰讓自己修爲不高呢?現在倒好,成了散仙也要聽一個出神小崽子的訓斥!”
“南海的東西都屬于天皇?我們吃什麽?”
“将來是不是可以随便找個借口,将我們全都緝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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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練氣士連聲議論,左大人冷冷地掃向衆多議論者:“議論朝廷官員,按例當緝拿,斬去舌頭,服二十年苦役!”、
“本座乃是六扇門的左禅鷹,六扇門副總捕!當着我的面議論罪加一等,我可以将你們就地正、法,誰敢反抗,就是反抗天皇陛下,大軍一動,你們整個家族都要覆滅,爲了自己的家族着想,爲了自己的後代着想,諸位還是管好自己的嘴巴!”左禅鷹冷冷地說道。
“什麽?這人就是六扇門的左禅鷹?聽說他殺人不眨眼,一ri之間曾經做過屠殺二十個門派的記錄,殺的那叫一個血流成河,乃是六扇門的第一魔頭,想不到他來了南海?”
“當然了,紀元大典在南海舉行,舉行之前,自然需要他長的人物血腥清洗一些不穩定的因素。”
不過,這次議論都是傳音,沒有人敢明目張膽地議論,一個遠遠地遁開,生怕一不小心惹惱了這個兇神。
“老夫真是長見識了,在古籍上也沒聽過天下有這樣的時代啊,真是曠古絕今!果然是一個新的紀元!”南海三人冷笑着說道。
“老家夥,别不知死活,不要在這裏搞事,否則,要了你的命,讓你去追随你的死鬼情人!”薛良不屑地說道。
他乃是帝國的軍人,皇室秘密培養出來的,極其忠君,又以爲軍隊天下無敵,來到南海之後,遇到的人多少都給他們巡海大船幾分面子,畢竟誰也不敢得罪帝國這樣的龐然大物。
在大海上,别人給他們面子,是因爲自己拖家帶口,這位南海散人真是一位散人,沒有絲毫的挂念。
聽到人竟然提起他的情人,口中還非常的不遜,頓時怒火燒天,哈哈一聲狂笑:“别說你小子,就是紀元天皇這個老匹夫來了,也不敢對老夫如此說話,給我過來!”
說着,南海散人伸手一抓,虛空折疊,手掌瞬間突破大船上的禁制,抓到了薛良的脖子前。
這是一幅極端詭異的畫面,南海三人還站在寶山之上,手掌卻又出現在數裏之外的薛良的脖子上,這就是空間規則的奧秘。
薛良想不到南海三人竟然敢動手,一動手還迅疾如雷霆閃電,巡海大船都護不住他。
“大膽,竟然當着本座的面,襲殺帝國将軍,南海散人,你犯的是死罪!”左禅鷹大怒,身體一動,一隻手掌捏成鷹爪,朝着南海三人的手臂上抓去。
“啪”的一巴掌,南海散人的另外一隻手也伸到了大船之上,對着左禅鷹的臉就是一巴掌。
左禅鷹驚呆了,多少年他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了,從來都是他羞辱别人,今天竟然被别人這樣羞辱。
“六扇門!”
他一聲怒吼,天空中一座門戶顯現出來,這門戶有六扇門,雕刻着山河ri月鷹犬。
在六扇門出現的同時,南海散人已經将薛良拎着脖子抓了過來,狠狠地摔在地上,一隻腳塞進了薛良的嘴裏,冷冷地望着天空出現的門戶。
寒輝暗自點頭,這老頭對情看的極重,也有膽識,是少見的男人!
“老家夥,你給我死!”左禅鷹一聲怒吼,天空風雲動蕩,六扇門發出偉岸的力量,朝着南海散人鎮壓而來。
南海散人一聲冷哼:“不過是一件法寶的分身而已,能耐我何?”
說着,一隻腳踩在薛良的嘴裏,另外一隻腳狠狠地朝着天空踹去,姿勢古怪之極。
但是,南海散人的腳踹了出去,露着腳趾頭的鞋子,突然爆開,一個大腳丫子狠狠地踹在了六扇門上。
“轟隆”
巨響傳來,天空動蕩,南海散人的身體被遠遠地彈開,在五彩的寶山之上滑出去很遠。
“兩位,且慢動手!”一個聲音遠遠傳來,就看到一葉扁舟破了層層風浪,閃電般地到了寶山之前。
“原來是南海漁翁跟南海釣叟,怎麽?兩位想要幫助此人,對抗天皇陛下不成?”左禅鷹一句話差點沒把兩人噎死。
南海釣叟多出來對外交往,這次仍然笑着開口說道:“原來是左大人,左大人說笑了,我們怎麽會跟天皇陛下作對?隻是不想你們一場大戰,傷及無辜罷了,這裏的人可都是天皇陛下的子民啊!”
很多人心中暗罵,老子才不是什麽鳥天皇陛下的子民,不過這話在心裏想想可以,罵出口可沒有人敢。
“這寶山乃是上古遺留之物,恭賀天皇開創紀元,乃是天大的好事,正要那海同道們在這裏搜尋寶物,那個人不感謝天皇陛下的恩德?隻怕很多道友都會将寶貝主動獻上去!”
南海釣叟一張嘴能将死的說成活的,侃侃而談:“南海散人道友一向獨來獨往,不知道帝國的新情況,可以理解,大家一路走來,走到這一步不容易,爲什麽非得生死想見?”
“哼,什麽玩意?南海之物屬于南海,誰有能力就是誰的!區區幾個小崽子,就敢跟我咆哮,簡直無法無天!”南海散人卻不領情,打斷了南海釣叟的話,狠狠地一腳踹下,将薛良踹的七竅流血當場死亡,元神都被封印,沒有能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