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金字憑空産生,沉家老祖跟魏無涯兩人的身體便徹底消失不見,整個虛空中都是開山斧撕裂一切的氣息在遊蕩,在這種氣息中,還有兵道殺伐一切的氣息閃爍。
混亂的元氣足足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才凝固起來,寒輝藏入了芒砀山中眼神中閃爍出震驚的光芒。
真正的開山斧太強悍了,這根本不是開山,可以生生開一座星球,難道上古真的有抗衡看山斧的山脈不成?
芒砀山的深處一次次巨大的波動傳來,漆黑硯台正在掙紮着,寒輝手掌猛然一翻,狠狠地朝着波動的硯台拍去。
“轟隆”一聲,伴随着一聲巨響,一個漆黑的身影從硯台之中升騰起來。
這身影足足有十丈高下,嘴巴占據了半個頭顱,擁有八隻手臂,背部還長着一根沖天的長刺!
這怪物一出現,八隻手臂猛然一晃,十六雙手掌狠狠地朝着寒輝抓去,看氣勢,要将寒輝撕裂。
寒輝一聲冷笑,意念一動,芒砀山中降臨下一股無與倫比的力量,狠狠地轟擊在怪物手上。
“嗷”
怪物一聲怪叫,八隻手臂同時縮了回去。
“你是什麽?敢困住本座,我要将你吞噬,馬上放我出去,乖乖讓我吞噬!”怪物面目猙獰,身體不停地跳躍。
“這是個什麽東西?腦子根本不清楚啊?”寒輝眉頭一皺。
“快将我放出去,我得到了這歸葬池就可以返回家鄉了!快将我放出去!”這怪物瘋狂地咆哮着。
“歸葬池?”
“你說說你的來曆,一句謊話都不能說,說不定我會放你回去!”寒輝喝道。
“我是薩達魔域的魔王,淪落入歸葬池中,現在終于凝聚形體出來,你快将我放出去,讓我殺了你!”那怪物吼道。
“薩達魔域在什麽地方?”寒輝不理會這魔王不怎麽清楚的神智,疑惑地問道。(首 . 發)
“薩達魔域在乃是薩達魔神創造,在神秘的星空之中,裏面高手無數,我已經傳訊,你不放了我,讓我殺了你,你會後悔的,将要承受薩摩噬魂之苦,永生永世地遭受折磨!”怪物瘋狂地吼道。
遭受噬魂之苦?永生永世都無法脫離?
寒輝這時候才有點明白這怪物爲什麽腦子明顯不清晰的原因,好像有根源,有什麽薩薩摩噬魂的法門,可以折磨人。
這家夥不知道被封印在硯台之中多少年,剛剛恢複了一點,根本不知道時代不同了,寒輝根本就沒聽過薩達魔域。
眼睛一動,寒輝神識瘋狂地運轉起來,地煞劍陣,瞬間沖入了那怪物的識海之中,即使怪物沒有識海,也有靈魂,照樣可以磨滅誅殺。
果然,劍陣沖入怪物的頭部之後,朝着他隐藏在體内的靈魂狠狠地斬殺,一個跟怪物一模一樣的巴掌大的光芒小怪物眼中露出兇殘的光芒,狠狠地蹦跳着,想要抗衡蘊含無邊殺機的地煞劍陣。
無邊劍光掃過光芒的靈魂,這魔王的靈魂瞬間崩潰,被瞬間磨滅于無形,靈魂被磨滅之後,魔王那由黑氣組成的身體轟然崩潰,化作道道黑氣,重新進入了硯台之内。
硯台重新恢複了平靜,寒輝神識掃視在硯台之上,看到了一條條紋理,在硯台之上形成,這些紋理全都是黑se的,透露出種種神秘玄奧。
不過,再玄奧的禁制符文也是相對于别人來說的,對于寒輝來說,一切都是個渣。
真元運轉,瞬間就突破了所有的符文,神識進入了一個龐大的空間,一個純粹的黑暗空間。
在這裏,任憑寒輝的神識無限遊走,也發現不了裏面的絲毫東西,這裏沒有任何的生命迹象。
“難道是因爲散仙法則?不對啊,這些符文根本沒有一丁點的散仙氣息,也沒有聖人的國度氣息,難道這些符文是練氣士刻畫的?練氣士能祭煉出如此重寶?”寒輝皺着眉頭心中暗道。
既然什麽都沒發現,寒輝神識一收,從硯台中脫離出來,催動芒砀山,朝着漠城趕去。
時間差不多了,他要去南海無極島,參加那所謂的古寶大會,看看能不能弄一些好的古寶。
那匹雷馬上的禁制讓寒輝受益匪淺,跟雷霆宮的雷池對照,刻畫在兵器之上,催動兵器,就可以引發雷霆。
現在已經在開山斧上刻畫了一些,寒輝手中的開山斧比昆侖的那柄仿制的開山斧要強悍的多。
他還沒有進入漠城的時候,就看到一個渾身是傷的練氣士在空中急速飛馳,觀看此人身上的氣勢,赫然是出神境界,這位練氣士的懷中,還抱着一個嬰兒,嬰兒被他用真元環繞,能夠在急速的飛行中安然無恙。
寒輝眉頭一皺,因爲他突然感覺到了天地波動,一座奇形門戶從波動中誕生出來,這門戶足足有六扇門。
每一扇門上都雕刻着古怪的圖案,最左面那一幅圖案最爲清晰,是一個虎頭雄鷹,生着三隻眼睛,每一隻眼睛中都有各se人影在不停晃動。
一雙鷹爪如同利刃,閃爍着驚人寒光,抓着一張金光大紙,紙張上面寫着密密麻麻的文字,這些文字還不停地跳躍變化。
寒輝神識掃視其上,赫然發現是一張通緝榜,諸多文字xing命都含糊不清,唯有孟彬三個字閃爍着金光。
看到這六扇門戶從虛空降臨,那老者雙目露出驚恐,臉上全是憤怒,身軀不停地顫抖。
“六扇門的鷹犬!”
吱呀一聲,那畫着三眼怪鷹的門戶洞開,從其中走出一位身穿黑se勁裝,胸口繡着一頭三眼怪鷹,腰間懸挂着一柄寶刀的漢子。
這人從門戶中出來,就發出一聲冷笑:“孟彬,你還想逃到大漠去不成?還不随我歸案!”
“哼,你們這些畜生,豬狗不如的東西,妄你們還是練氣士,竟然甘心做别人的鷹犬,還将鷹繡在自己的衣服上,恬不知恥啊,恬不知恥!”那位抱着孩子的老者喝道。
那身穿黑袍,懸挂腰刀的漢子眉頭一挑:“孟彬,你醒醒,你以爲現在還是以前?還是練氣士可以無法無天的時代?現在天皇執政,号令天下練氣士,建立法度,天下再也沒有恃強淩弱,我們是爲了天下的和平,你如果不束手就擒,我隻有将你斬殺,帶你的頭顱回去!”
寒輝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揉了揉腦袋:“六扇門的鷹犬,難道除了我之外,還有人靈魂穿越而來?莫非這位天皇陛下跟我一樣?”
“哼,一條走狗罷了,如果不是仰仗六扇門的力量,你能奈何得了我?”戴彬冷笑着說道。
“斷子絕孫的老東西,我要活活地煉了你的靈魂!”那六扇門的漢子身體一震,一股強橫的氣勢爆發出來,六扇門中那刻畫着雄鷹的門戶流露出一道道肉眼看不到的規則之力,将周圍的虛空封鎖。
一道刀光綻放在天地之間,這刀光赫然跟天地間的規則之力融合在一起,動搖虛空,狠狠地朝着孟彬懷中的嬰兒斬殺而去。
“老東西,我要讓你孟家絕後,讓你看着你孟家最後一根獨苗死在我的刀下!讓你知道反抗天皇,反抗律法的後果!”那六扇門的漢子一刀斬出。
孟彬怒吼連連,身體不停顫抖,卻不能挪動一步,眼看着懷中的嬰兒就要被一刀斬殺。
虛空中傳來一聲冷哼,那六扇門的漢子如遭雷擊,身體一晃,從天空直接跌落下去,六扇門也随之閃爍不見。
孟彬呆立在空中,不敢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朝着四周打量。
“不知哪位前輩出手相救,孟彬厚顔但求一見!”孟彬拱手對着虛空說道。
寒輝的身影一晃,從虛空中邁步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