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一揮,掌心出現一座山峰虛影,正是他的本命寶器芒砀山,芒砀山猛烈旋動,化作一個漩渦,巨大的撕扯力産生,将六個人全都收進了芒砀山中。
他沒有直接動手殺人,是因爲那些人的話給了他啓發,自己用人的靈魂和怨氣凝聚城殺氣的事情還真的跟魔門很像,現在他還不是天下無敵,對于人人喊打的魔門還是撇清爲好。
這些人被收入芒砀山中,自然就簡單多了,他意念一動,宋世雄就去招呼了,歸海巅峰的高手,想要壓制六個出神境界,還沒有一個是出身巅峰的小家夥可謂輕而易舉。
将這些人抓住之後,他一個是想收爲奴仆,如果這些人不同意,到時候是交給崔仲卿吞噬掉,還是凝聚成殺氣,還不是任他選擇。
不過在他想來,崔仲卿的吞噬更加徹底一些,就是不知道轉化出來的力量有多強大,現在崔仲卿還在洞府之中消化着吞噬的力量,等到他完全煉化那股力量,一定要他展現展現,看看到底到了什麽境界。
那些纨绔徹底呆滞了,六位出神高手,瞬間就被收了,這小子到底是什麽來頭?他真的不将寶市放在眼裏?
天下敢不将寶市放在眼裏的隻有魔門,難道這家夥真是魔門的高手?
寶市還有幾個隐藏的出神高手,不過這個時候,他們都不敢出頭了,出去就是送死。
“怎麽?沒有人敢出頭了?說我是魔門?我是上帝之鞭的人!魔門在我眼中就是個屁!”寒輝冷冷地說道。
他必須撇清自己個魔門的關系,不過他卻是忘了,魔門中人是罵魔門最厲害的,很多正道領袖,其實都是魔門的人,這才是天下人畏懼魔門的根源。
“你們是選擇死呢,還是選擇做我的奴仆?”寒輝的聲音聽在這些纨绔眼中,如同魔鬼一般。
他們都驕橫不可一世,哪裏能做别人的奴仆,不過寒輝實在是太兇殘了,八位出神高手,彈指之間被擒拿的擒拿斬殺的斬殺,連出神都殺,何況他們幾個?
寒輝緩緩地坐在一個椅子上:“我知道你們不服,我就等你們的救兵出來,我倒要看看誰能從我上帝之鞭手上奪人!”
在亂世之中,最佳的生存之道,就是有一股勢力,天下大亂奪都沒地方躲,有了自己勢力,别人才會顧忌,你自己才有價值,爲了招攬你也得給面子不是。
既然今天暴露,寒輝果斷地決定将事情鬧大一點,将上帝之鞭的名氣徹底打起來。
秦通不在,誰也不是寒輝的對手,内樓中的那些出神高手無奈之下,開始頻繁地跟漠城的各大門派接觸,告訴他們魔門的人前來搗亂。
寒輝等了一會,突然靈機一動,想起了一件事情,他在剛剛領悟窺真禁典的時候,就曾有一個絕妙的創意,現在終于達到了出神境界,可以嘗試一下這個創意了。
手臂一動,手指不停地在虛空中刻畫符文,衆人頓時大驚,這小子到底要幹什麽難道想折磨他們不成?
可是,寒輝足足刻畫了一個時辰,依然在空中不同地刻畫着,他的禁制非常簡單,雖然别人都無法模仿,可是那些窺探的出神高手卻感覺到化了整整一個時辰,在他手中隻化出了連個基本的禁制,就是不停的重複。
又過了一個時辰,寒輝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虛弱了下來,如果不是芒砀山在他身體虛弱的時候,會釋放出一些元氣補充他的身體,隻怕都要跌座下來了。
終于,寒輝收住了手臂,張口朝着虛空中吹了一口氣,神奇的事情出現了,一座大鼎憑空生成。
這座大鼎宛如真實,散發出萌萌生機,無邊無際的活力籠罩整個寶市場,是的,是整個寶市,而不是簡單的一個鑒定室。
寒輝意念一動,那大鼎自動旋轉了起來,他的神識也瞬間附着在其上,神識跟禁制組成的大鼎瞬間融合在一起。
大鼎仿佛成了他的另外一個身體,這是一種特别新奇的感覺,隻要他一個意念,那大鼎就可以按照他的想法運轉。
随着大鼎在虛空中的盤旋,一粒種子從其中誕生出來,這粒微小的種子,是一個小小的禁制,寒輝臉上露出喜悅。
伸手朝大鼎一指,那粒種子瞬間飛出,直直地攝入紫袍齊家公子齊群的眉心之中。
齊登時大驚,擡頭驚恐地望着寒輝這位殺神,不明白他爲什麽突然出手!
“哼,我這是給你一個機會,你的長輩隻要能破解這禁制,你就可以獲得zi you,不做我的奴仆,如果破解不了禁制,就給我做一百年的奴仆!或者做的更長,不過那要看我的心情!”寒輝冷哼一聲說道。
齊群心中頓時湧起滔天的喜悅,竟然還有這樣的好事,此人莫非真的是自大狂妄慣了?他們家族可是國公世家,那是何等的顯赫?家族中有歸海境的老祖坐鎮,交友廣闊,朝中多少家族都跟他們家有關聯,還破解不了一個小小的禁制?
此時,大鼎之中已經陸續出現了十幾枚種子,寒輝嘴角露出微笑,袖子一抖,将這十幾枚種子全都打入那些公子哥的眉心之中。
“好了,我也不等你們的靠山前來了,他們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趕到,我沒有那個時間,以前的王家大院依然是上帝之鞭的地盤,想要做我的奴隸,就到那裏找我,還有,誰敢說我是魔門餘孽,我就當誰是魔門的人,上帝之鞭必滅他滿門!”寒輝說着站起身來,意念一動,大鼎消失不見,被他收入芒砀山中。
說着,他一步邁出寶市,瞬間就出現在以前的王家大院之内,此時的王家大院早就該換了門庭,跟以前也大不相同。
“你是什麽人,敢擅闖我公孫家的大門!”一個身穿青se家丁衣服的怒聲喝道。
這人是一個凝氣初期的練氣士,一看就是吃凝氣丹造就的,現在的漠城今非昔比,不知道湧入了多少練氣士,以前的世家全都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别的大城的世家,或者門派。
寒輝沒有任何動作,兩個人影突兀地現身出來,這兩個人正是鐵氏兄弟,面對這樣的小喽啰,寒輝自然不能輕易出手。
其實,讓鐵氏兄弟出手也是殺雞用牛刀,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他可以動用芒山寇,隻是這個号稱公孫家的院落裏,竟然有一位出神高手坐鎮,那些小喽啰肯定鎮不住場子,到時候還得換人,忒麻煩。
當然,憑借寒輝變異的神識,輕松地就看出來這是一位出神初期的人物,鐵氏兄弟已他們幾個因爲雷劫鞏固了經脈,已經被寒輝提升成爲出神巅峰的高手。
鐵鲲袖子一抖,那位怒喝的家丁頓時變成了一股血霧,鐵鲲和鐵鵬兩人在前頭開路,簡直如同殺神,任何出來抵擋的人都瞬間被化成血霧。
不過片刻功夫,他們就走到了中心庭院,在中心庭院站立着一位約莫五十多歲的白衣男人,這男人鼻梁高挺,雙眉濃密,一雙眼睛熠熠生輝,一看就是英挺不凡。
身上的氣息也十分的濃厚,冷冷地望着闖入的三人說道:“這是公孫家的地方,不知公孫家如何得罪了幾位?”
“這是王家的地方,也是我們上帝之鞭的地方,你們鸠占鵲巢還來問我們?”寒輝倒負着雙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