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輝雖然封印了經脈,經脈中和丹田内的jing元跟普通的奔騰境沒有什麽區别,他的髒腑,他的各個器官卻遠比奔騰境界的練氣士強大的多。
身體被震飛之後,依然可以保持清醒,身體并沒有收到重大的傷害,芒砀山也沒有出現自動護主,身上隐藏的铠甲也沒有浮現出來。
“大膽!”君長老一聲怒喝,手中一豎,形成掌刀的形狀,自上而下地朝着天空一化,一并jing元凝聚成的劍自他手中飛出,朝着寒輝和侏儒中間切去。
“啪”的一聲,虛空中仿佛有東西被斬斷一般。
侏儒的一抓被化解!
“你們劍宗竟然要包庇魔門不成?難道你們都已入魔?”侏儒須發皆張,一雙眼睛放she出兇光,手中的拐杖虛空一指,穿透xing的力量洶湧而出,朝着君長老轟擊而去。
“滾!”白衣青年袖子一抖,一聲冷喝,這聲冷喝落在侏儒的耳中,如同雷震,侏儒身體‘騰’‘騰’‘騰’連退三步,方才站定,臉上一抹嫣紅一閃而逝。
“你們劍宗??????”侏儒指着執法長老怒道。
執法長老能哦故執掌劍宗律法,也是一個狠到骨子中的人物,再次冷哼一聲:“滾,不滾,殺!”
侏儒臉漲的通紅,卻不敢再開口,對方境界比他高深,真動手殺了他,喊冤的地方都沒有,星宿宮還真能跟自然門全面開戰不成?
寒輝的身體緩緩落地,臉seyin沉,盯着星宿宮的侏儒,被人随便擊飛,雖然沒有受重傷,卻也不是他所能忍受的。
如果不是這裏人太多,寒輝肯定催動蠍子傀儡,将這侏儒滅殺!
侏儒惡狠狠地望了望劍宗執法長老,狠狠一跺腳,身形一閃,消失不見。
有了這個侏儒的例子,别人自然不會再去觸這黴頭,劍宗乃是十二大派之一,鐵了心的維護一位奔騰境小弟子,誰還能跟他們死拼不成?
何況,漠城中其它門派趕來的幾位歸還境高手全都趕往大漠,搜尋魔宗弟子去了。
執法長老白衣飄飄,生生将衆多門派的出神高手震懾的不敢言語。
寒輝心中十分向往,他曾經也是站在一個世界最頂點的存在,現在卻處處裝孫子,随便一個人出來,都想将他打傷打死。
“寒輝乃是我劍宗弟子,他的事情是我劍宗内部的事情,本門已經查明,他絕不是魔門弟子,我公孫天涯再此證明,如果以後真的證明他已入魔,我第一個取他人頭!”執法長老公孫天涯朗聲說道。
這也算是對諸多門派有一個交到,說完之後,袖子一揮,對宮長老他們說道:“走,呆在這裏幹什麽?不知道努力修煉嗎?”
話音未落,身體已經消不見。
君長老袖子一揮,狠狠地瞪了一眼寒輝,喝道:“走!給我回去!”
寒輝乖乖地跟在幾個人身後,在衆多出神高手和魚躍高手神識的關注之下,回到了劍宗的在漠城據點。
劍宗在漠城的據點竟然是一個批貨行,賣的都是各種猛獸的皮毛,這些猛獸都不是漠城産的,必須出城到城外的山裏獵殺,危險重重,價格也十分昂貴。
沿街四十多間店鋪被大通,裝修的富麗堂皇,很有氣派,比這更加氣派的是皮貨店的地下室。
這已經不能叫做地下室了,應該叫做底下宮殿,足足沉入底下數十丈,不知道有幾千間房子。
很明顯,這裏不是劍宗臨時據點,而是一個長期的據點,相當于分舵的xing質。
否則,他們絕對不會在這裏化這麽大手筆,建造這樣的地宮,地宮之中刻畫着各種禁制,能夠隔絕人的神識,跟吐露城的寶光樓一樣,不過這裏比曝光樓氣派十倍。
寒輝這才明白,爲什麽這裏經營皮貨,漠城的皮貨都得從城外獵殺而來,這樣便于劍宗弟子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漠城。
在君長老的帶領下,他們直接來到了最下一層,廣闊千丈的大廳之中,偶有劍宗弟子走過,見到君長老都恭敬施禮。
“這裏就是你的修煉場所了,這裏的規矩跟劍宗一樣,想必你還沒有完全忘記劍宗的規矩?這裏雖然瀕臨大漠,卻終究不是大漠,如果違反了劍宗的規矩,誰也救不了你!”君長老掃了一眼寒輝說道。
“你這幾位師兄都住在這裏,你要聽從諸位師兄的吩咐,不要忘記我劍宗的上下尊卑!”說完,這位君長老邁步離開。
“寒師弟,恭喜你洗刷冤屈!”那位合築中期的劍宗弟子笑着朝寒輝拱手祝賀。
練氣就重,一重一層天!
兩者之間天差地别,按說這位叫陳震的弟子是絕對不會這樣祝賀一位奔騰境師弟的。
關鍵是寒輝威名太盛,有三尊傳授中可以滅殺出神長老的蠍子傀儡。
執法長老不知道爲什麽不但沒有治他的罪,甚至還親自出手,維護他的周全。
這一切,就足以讓陳震折節下交了,看到陳震的表現,另外兩位合築初期的劍宗弟子也同時一笑,朝寒輝恭喜道:“恭喜師弟,從此以後,我劍宗将再多一位天才,聽說師弟不久前還是凝氣期的弟子,現在竟然境界奔騰境,追上我等指ri可待,縱然超越我等也不過是在旦夕之間。”
寒輝苦笑着搖了搖頭說道:“幾位師兄客氣了,我寒輝對劍宗忠心耿耿,跟魔門沒有絲毫關聯,能夠洗刷冤屈,乃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不過我這境界能夠提升這麽快,也是因爲别有際遇,以後再想進步難如登天,還不知道今生有沒有希望晉級合築境界!”
“合築境乃是我練氣士的一大關口,稍有不慎,就有可能灰飛湮滅,幾位師兄能夠渡過劫難,成爲合築高手,才是真正的可喜可賀,讓師弟我羨慕啊!”寒輝漂亮話說的特别遛。
聽到寒輝的話,幾人臉上都明顯閃過一絲松懈,這位寒輝師弟還是很上道的,根本不像傳說中的那樣無法無天,橫行霸道。
在者,聽寒輝說他是靠着奇遇才晉級奔騰境界的,以後再要晉升肯定不能保持這樣變态的速度。
合築畢竟是一大關口,縱然有劍宗的賞賜,短時間内寒輝也不會淩駕于他們之上,他們自然松了一口氣。
幾人閑聊了幾句之後,陳震他們三個人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寒輝這才仔細地打量起了自己的房間。
足足五百多平的面積,被白玉一般的石頭隔開,石頭上雕刻着各種符文,用來隔絕人的神識,讓裏面修煉的人有自己的空間。
不但有睡覺的卧室,還有書房,書房的書架上放着一些劍宗的基本練氣口訣,以及一些初級的練氣技巧。
寒輝重返劍宗,一個是要借助劍宗弟子的身份,洗脫自己的嫌疑,再一個就是想看看在劍宗能不能找到關于本命寶器修煉的法門,邪教的東西太不靠譜了。
剛剛翻了兩本,外面一個聲音傳來:“可是寒輝師弟的居所?”
寒輝一愣,自己在劍宗不認識什麽人啊,怎麽這麽快就有人找上們來?
從書房中走到洞口,看到幾個人站在門口,爲首的一個約莫五十餘歲的樣子,一雙眼睛閃爍着jing光,往那一站,就有一股強大的壓迫感。
“不知道幾位師兄駕臨,有失遠迎,還望幾位師兄恕罪!”寒輝趕緊拱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