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一處神秘不可知之地,一位仙風道骨的老道,正給坐下弟子講述大道奧秘,忽然雙目圓睜,忽然站起身來,扭頭朝着自己的頭頂望去,哪裏懸挂着一幅圖畫。
圖畫上一股股美妙的符文流轉,說不親道不明的氣息彌漫了整個大殿:“這次的時間好像近了點,不知道是誰有這麽大膽子,再次挑戰通天,我倒要找機會推算一下,準備一番,看看能不能有所收獲!”
同樣的事情,在好幾處神秘之地發生,寒輝依然在進行着他你艱深的哲學思考。
“自己怎麽能藏身自己身體的内部?這不可能啊?除非丹田内的通天塔有古怪!”寒輝想着,施展内視之術,半響之後,突然睜開了眼睛。
“還真有問題,合築通天塔好像凝實了很多,不會出現什麽麻煩?”寒輝再次郁悶,yin陽教的東西果然不能學。
根據典籍記載,合築、出神、金丹乃是練氣士三大門檻,生死一線,連魚躍都不能排入其中。
合築期九死一生,全身jing元在丹田之内合築成爲一個和築通天塔,從而能夠調動全身jing元錘煉**,提升自己的修爲,激發生命的潛能。
在凝聚的過程中一不小心,這通天塔就會崩潰,練氣士自然也會随之灰飛煙滅。
可是通天塔在出神的時候,會自動消散,化作jing純的靈魂之力,進入自己的靈魂之内,讓自己靈魂能夠脫離肉身,并且徹底掌控肉身。
如果自己的通天塔更加凝實,怎麽出神?不能化作靈魂之力,滋養自己的靈魂,出神就會失敗!
自己靈魂雖然特殊,但是出神失敗還能不能保存下來還真不好說,縱然保存下來,單單的靈魂體在這練氣世界太危險了。
就在寒輝苦苦思索的時候,一個出乎意料的拜訪,打斷了他的思考。
yin陽宗宮林前來拜訪,跟宮林前來的,一共八個人,宮林身邊跟着一位相貌滄桑的老者,這老者看面相足足八十多歲,腰都有點微駝。
不過寒輝知道,練氣士不可能八十多歲就變成這個樣子,能跟宮林并肩而行的人,即使八百歲也不應該顯得如此蒼老,隻怕此老絕對過了千歲的壽元。
寒輝神識覆蓋之下,很輕易地就查探出了這老頭的修爲,不過是魚躍初期而已,看這老頭的樣子,這輩子也不可能突破到魚躍中期了,難怪yin陽宗會派他前來漠城,不讓在他家修煉,原來是發揮餘熱來了。
這老者名叫鄧西文,壽元一千三百多歲,修爲不能再進,這次被派來漠城幫忙。
鄧西文神識掃向寒輝,頓時臉se一變,一雙滄桑的眸子閃出震驚之se。
寒輝看到,宮林一隻手處空蕩蕩的,竟然被人斬斷一臂,也是微微一驚,宮林可是代表着yin陽宗,誰敢下手?
“原來是宮兄,好久不見,宮兄可好!”寒輝虛僞地問候道。
宮林眉頭一挑,臉上的怒容一閃而逝,嘿嘿幹笑了兩聲道:“寒兄應該看見了,我的手臂被人斬去,哪裏會好!”
說着,眼睛頗有深意地望着寒輝,寒輝心中一愣,心說:“你的手臂被斬去,跟我有什麽關系,幹嘛這樣看着我?難道懷疑是我動的手?老子不動手自已,動手就是必殺,别說你一個定脈期,就算是出神,也是個死字,老子留着你的命,讓你報仇?”
不過,心中所想,畢竟是心中所想,寒輝還是裝出震驚的樣子,望向宮林空蕩蕩的手臂說道:“什麽人這麽大膽?難道不知道宮兄是yin陽宗弟子?超級宗門的虎威是誰都可以挑釁的嗎?”
“哈哈,寒兄說笑了,我yin陽宗在别人眼裏也許還有點分量,在寒兄眼裏隻怕就不算什麽了,哪裏說得什麽虎威!”宮林yin陽怪氣地說道。
寒輝一愣,疑惑不解地問道:“宮兄何出此言,難道我們之間有什麽誤會?”
“沒有什麽誤會啊,我隻是說我們yin陽宗在漠城也不是通吃,至少在你寒兄面前就不算什麽,當初第一天見面,寒兄可是就到我哪裏,将莫百煉給搶走,還打了我一掌!”宮林笑了笑說道。
“哦,原來宮兄是說這回事,當時可是宮兄先打的我一拳,我這人就是這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寒輝臉se也變得莊重起來,心說:“你一個定脈期小小練氣士,敢在我出神巅峰面前yin陽怪氣,真是活膩了,如果不是給你們yin陽宗面子,早就将你抽死了,一臉賤相,難怪别人斬了胳膊。”
“哈哈,寒兄說的好,所以我才想問問,我哪裏犯了寒兄,讓寒兄給我這樣的教訓?”宮林笑了兩聲,聲音一寒說道。
他可是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的大虧,一條手臂廢了,想要再生長出來,除非師門珍藏的逆天靈藥,但是這種靈藥不可能被浪費在他身上,幫他重生手臂。
他也後悔,當晚如果自己能将自己被斬斷的手臂搶回來就好了,那恢複起來就簡單的多了。
不過,不管怎麽說,他手臂是斷了,對寒輝充滿了恨意,本來他今天奉命前來探探底,沒想過跟寒輝翻臉,可是他卻是忍不住了。
“哦,這樣說,我就不明白了,莫非宮兄以爲你手臂是我斬斷的?”寒輝眼中光芒一閃,疑惑地問道。
“縱然不是寒兄出手,也是寒兄手下人出手,我yin陽宗駐地,幾天前遭到一群神秘襲擊,這些人無論穿做打扮可是都跟上帝之鞭傭兵團成員一樣,寒兄,你作何解釋?”宮林冷笑着問道。
“原來如此,很好解釋啊,有人栽贓嫁禍!”寒輝斬釘截鐵地說道。
同時,他的腦海中開始飛速地梳理自己的仇人,上帝之鞭最明顯的仇人就是花家,但是花家不可能做到這樣的事情。
他們哪裏來的力量,絞殺yin陽宗高手?就是花家全盛時期,也不是宮林一個人的對手。
李家和yin陽教都跟自己有仇,這兩者都有這種栽贓的實力,其中yin陽教的可能xing大些,這些邪教就是擅長yin謀詭計,連自己身上的功法,都是假的,時刻準備着害人。
寒輝對yin陽教的那位長老,怨念極深!
“栽贓嫁禍?寒兄說的輕巧,請問到底是誰在栽贓嫁禍?栽贓嫁禍的人出手可夠狠辣的,殺了我yin陽宗三十多位弟子,如果不是我身上有保命符箓,隻怕就不是斷條手臂這麽簡單事了。”宮林冷聲質問道。
他們今天是光明正大地前來拜山,他不相信寒輝敢公然出手将他擊殺,如果寒輝真敢這樣做,定然要承受yin陽宗的怒火,哪怕他背後站的是皇帝陛下,也不能冒着帝國崩滅的危險支持他。
“怎麽證明?如果是我上帝之鞭出手,怎麽可能會留下活口?何況我們面對是yin陽宗這樣的超級宗門,自然會慎之又慎,不可能隻是斬你一條手臂!”寒輝說道。
“哈哈,笑話,你以爲你們上帝之鞭能夠代表至高大道?出手必殺?真是笑話!”宮林譏諷地笑道。
“宮兄如果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總不能再殺你們一次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