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說了,說我們有絕佳材料,别人根本煉制不了,還說團長根本看不上一星二星的寶器,他仍然不肯見我們!”王唯一回禀道。
呂振宇眉毛一挑,冷哼一聲:“以前漠家不是這樣的,莫非他們跟花家有舊,故意如此?如果真是這樣,隻怕上帝之鞭要再行動一次了!”
王唯一和六千生聽得心頭一震,合築境界的高手就是霸氣,動不動就想滅了漠家。
再兩天前,這呂振宇還不過是他們手下一位唯唯諾諾的長老,現在卻變得霸氣沖天。
這一切都來源于上帝之鞭傭兵團,他是上帝之鞭子傭兵團的核心成員,他的背後有一位無所不能的神,所以在他眼裏,漠城第一煉器宗師,也算不了什麽,說滅也就滅了。
的确,今ri的上帝之鞭傭兵團,根本不用顧忌漠城的任何勢力,花家說滅都滅了,還用顧忌什麽勢力?
“走,你們陪我去拜訪他!”呂振宇從椅子上站起身來,一揮手,率先邁步出了廳堂。
這次呂振宇乘坐了一輛馬車,這是王唯一以前出行用的馬車,十分的寬敞,在裏面睡覺都行。
漠城的貴族時興騎馬坐車,爲的就是彰顯身份,這馬車有八匹馬拉扯,八皮純正的黑se高頭大馬,全身沒有一根雜se。
這馬車一出行,大街上的行人紛紛走避,他們的xing命遠遠不值馬身上的裝飾。
端坐奢華的馬車之上,呂振宇新生感歎,有勢力就是好啊,這馬車坐着真舒服,一路上都是羨慕和仰望的目光。
王唯一和劉千山一人一匹高頭大馬護衛兩旁,更是增添了這輛馬車的威勢,這一切都是寒輝給他的,而且,人家還還能給他更多,這讓他下定決心爲寒輝做事,這是寒輝交代下來的第一件是,如果做不好,他自己都感覺沒臉,肯定會失去寒輝的信任。
無論如何都要請漠百煉出山,煉制寶器,那紫金蟒的蟒皮他看過了,堅硬的不可想象,如果打造成寶器,絕對超越二星。
很快,就來到了漠家,看到王唯一和劉千山兩人騎着馬護衛者一輛馬車再次前來,兩個家丁對視一眼,都感覺到一絲緊張。
對方剛剛明顯被趕走了,這次大張旗鼓地重新過來,馬車上肯定是大人物,超越王劉兩位家主的大人物,這次是來者不善啊。
馬車來到大門口之後,八匹馬同時停下,三十二隻馬蹄子同時止住,十六隻一排,沒有絲毫的偏差,這就是排場!
八匹馬同時停下,一股氣勢油然而生,富貴逼人的氣勢生生壓迫下去,兩位見慣長場面的家丁都在這種氣勢下忐忑起來。
呂振宇輕輕跳開車簾,從車上跳了下來,光頭反she着陽光,顯得耀眼奪目。
“請兩位小兄弟去禀報一聲,就說上帝傭兵團的呂振宇前來拜訪莫老先生!”呂振宇開口說道。
剛剛收過丹藥的那小厮說道:“我家主人已經出去了,你們來的不是時候,還請大人改ri再來!”
“嗯?”呂振宇大眼珠子一瞪,媽的,剛剛還說身體不适不能見客,這會兒就出去了,這是擺明不給上帝之鞭傭兵團一點面子啊!
“剛才管家不是說莫老先生身體不适嗎?怎麽這會出去了?莫非去拜訪神醫去了?”呂振宇臉se瞬間沉了下來。
“這???這???”在呂振宇氣勢的壓迫下,家丁緊張的說不出話來,從他到這裏守門,還真沒見過守門人敢在漠家門前撒野,也沒人放出氣勢威逼他們一個小小的先天武者。
“主人???主人???真的出去了,小的不敢騙您啊??????”家丁哭喪着臉,一臉哀求地說道。
“那剛才怎麽回事?他到哪裏去了?”呂振宇冷聲問道。
“剛剛被人請走了,聽說是yin陽宗的人!”漸漸地家丁的回答也留長了起來。
yin陽宗可不等于yin陽教,乃是中土十二大修道宗門之一,呂振宇聽到yin陽宗也是一愣。
“你當我是好騙的嗎?yin陽宗會到這裏來?還需要莫百煉給他們煉器?”呂振宇的聲音充滿殺機,他以爲這兩個人故意擡出yin陽宗吓他,那就真的罪該萬死了。
“小的實在沒有撒謊,您可以叫來管家問問,王家主和劉家主走了之後,yin陽宗就來人,然後将我家主人請走了!”
王唯一和劉千山的臉se要多難看有多難看,這是大臉啊,**裸地大臉,他們兩個來請,人家見都不見,連門都沒讓進,結果他們前腳走了,後腳就讓别人請走了。
泥人還有三分土xing,這樣被羞辱兩人也忍受不了。
劉千山第一個火了:“我還以爲莫百煉快病死了呢,原來還沒死,既然沒死剛剛爲什麽避而不見?”
王唯一也冷笑一聲道:“劉兄,人家是看不起我們,看不起上帝之鞭傭兵團,看來殺戮不夠,血不夠多,漠城人還不知道上帝之鞭的名聲!”
“不錯,不錯,不過我們也犯不着跟兩個門子計較,讓你們管家出來!”呂振宇的怒火也被勾起來了。
時至今ri,上帝之鞭還能被人這樣無視?這是擺明了砸上帝之鞭的臉面啊。
家丁二話不說,打開側門拔腿就往裏跑了過去,另外一個則是唯唯諾諾地站在一邊,不敢擡頭看衆人。
劉千山冷哼一聲,盯着漠府的招牌,眼中殺機閃現,這個面子丢的太大了,由不得他不動殺機。
以前他是沒請過莫百煉,偶爾打造兵器都是直接去鑄兵樓,他也知道莫老頭架子大,但是你一個奔騰境界,兩位家主都親自來請了,你見都不見,這還好說,畢竟你是煉器宗師,有點架子也是應該的。
可是,這邊剛被趕走,你就屁颠屁颠地跟這别人走了?
約莫過了兩盞茶的功夫,管家才有限地走了過來,看到王唯一和劉千山站在那裏,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兩位家主?怎麽又來了?”
“哼,聽說莫百煉病的很嚴重,都不能見客了,咱們過來看看!”呂振宇說道。
管家臉se一變:“混賬,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你們敢在這裏咆哮?”
“啪”的一聲脆響。
管家的身子如同陀螺似的轉了幾個圈,停下來的時候,臉上五個手指印子清晰可見,一張臉迅速腫了起來。
“狗眼看人低的東西,大爺跟你說話是看得起你,再唧唧歪歪,将你活撕了!”呂振宇一個巴掌抽出去之後,對管家喝道。
震懾一下把管家打懵了,誰敢子莫府撒野?多少年沒挨過巴掌了,他也是奔騰境的高手,也是有尊嚴的。
緩過神來之後,目露兇光,身體一頓,拳頭直直地朝着呂振宇光頭上砸去,他要将這光頭砸城爛西瓜,一洩心頭之恨!
呂振宇甩手又是一個巴掌打了過去,管家這次沒有原地轉圈,而是一下被抽飛,重重地跌落在院子内。
“區區一個莫府的管家就如此嚣張嗎?我們求上門來,付出代價,你們不接也就罷了,誰也怨不得你們,可是你們不該欺騙我們啊!以爲我上帝傭兵團是什麽?又以爲你們漠家是什麽?”呂振宇教訓道。
這次管家好半天才從地上起來,整個臉腫脹的像個皮球,嗫喏半天,才恢複勇氣道:“我家老爺就是出去了,你們來找他,他不在,就要動手打人嗎?以爲一個傭兵團連不起?漠城前十的傭兵團哪個不給我們漠家幾分面子,哪個不欠我們漠家的人情?花家厲害不厲害?花無味家主都經常前來拜訪我家老爺!”
呂振宇算是明白了,原來别人是看不起他們傭兵團啊,想想也是,縱然是王劉兩家合力建成的傭兵團,别人也未必一定要放在心上。
花家這麽強勢,都要給漠老爺子三分面子,你們算個什麽東西?想搭理你們,就搭理你們,不想搭理你們,你們屁都不算!
“花無味都來拜訪你們家老爺?隻怕以後他是來不了,你們家老爺如果想去拜訪花無味,我們可以送他下去!”劉千山冷笑一聲說道。
關鍵一愣,這些人也太狂了,叫花無味的名字一點尊敬的意思也沒有,話說以後都不能來,想見可以送老爺下去?
難道花無味死了?
莫家最近沒有什麽人打擾,他的兒子們也沒來過,所以漠城剛剛發生這麽大事情,管家和花百煉一點都不知道。
“大膽,你們說這混賬話,就不怕我告訴花家主?将你們傭兵團滅掉嗎?”管家指着劉千山的鼻子說道。
“呵呵,你想告訴花無味,就自殺下去找他,省得我動手,對了,望了告訴你,花家對我上帝傭兵團不敬,已經被滅了,從此之後,漠城再也沒有花家!”呂振宇望着管家冷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