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你們找死,砰,砰。”火娃兩腳下一秒就開始移動,還沒等其他大漢反應過來,隻見兩道人影飛了出去,可以說大家連看都沒看清是什麽東西,如果是攻擊的話,可能連一招都抵擋不了,還好不是攻擊自己。
“啊!啊!”隻聽兩聲痛苦的聲音,大漢們這才發現,對方所指的兩個同伴,不知道飛到什麽地方去了,向周圍看去,隻見在右邊最角落三米高的牆上出現一個大洞,顯然一個同伴是從這個方向飛出去的,奇怪的是另外一個同伴在領頭男子身邊,那他飛到哪裏去了,難道一起飛向同一個方向,不可能啊,大漢右邊有人,除非撞到右邊的人,要不然怎麽可能飛出去。
“啊!砰!哇~~~~~~”就在大家還納悶時,天上突然掉下一個人來,大家這才發現,大漢原來被踢飛到頭頂上去了,大漢因爲迫不及防被踢中,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掉落下來,身上沒有霧甲,沒有盔甲,也沒有魚鱗甲的保護,更沒有流光護體的保護,頓時一口鮮血吐了出來,當初暈厥過去。
這一下可以說所有人都震驚起來,這需要多大力氣,一些了解大漢實力的人,知道如果要把對方踢成這樣需要多高的實力而且一次性還攻擊兩個人,同時這兩個被攻擊的大漢身邊站着數十個同樣實力的大漢,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同伴被踢飛,如果不是先前火娃說你們找死,大家可能都不知道是誰下的手。
“你,你,好,你有種,竟敢在公會内動手,你等着吧,你等着,有種你别走。”領頭男子顫抖着手指着火娃,身體卻連連向左邊移動,一群大漢反應過來,立馬跟着領頭男子移動,但他們始終沒有離開,因爲他們堅信很快就有人回來處理這裏發生的事情,公會、執法隊,無論是那一方來,這個人都會得到懲罰每一位領頭男子始終沒有還手,當然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是對手,可以說對方悄無聲息的把身邊的同伴打飛出去,這一點就算讓他在提升一個等級的實力,他也做不到,所以他聰明的選擇等人。
“什麽情況?誰在我公會内打架,不想活了嗎?”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從公會後面來到大廳,人未到聲音先到了,一聽就知道是一個火爆脾氣的家夥。
“散開,散開,什麽情況,外面躺着的人是誰造成的,竟然在城内私鬥,不把我們執法隊放在眼裏嗎?是誰。”獵霧公會外面出現一個聲音,原來是執法隊的人從外面沖了進來,因爲門口被人擠的滿滿的,所以邊走邊吼道,無一例外聽到這個聲音後,大家立馬選擇避開。
“會長,我的人被對方無緣無故的攻擊,至始至終我們都沒有還手,你要爲我們做主啊,而且對方顯然不是獵霧公會的人,他這是存心在找我們的麻煩。”領頭大漢第一時間走到離會長比較近的地方說道,添油加醋是在所難免的。
“是你這家夥,欺負你?你不欺負别人就算好的了,不要以爲你的團隊排在第四,不要忘記你并不是團長。”會長眼睛一看,原來是第四獵霧團隊的隊長,這家夥平時沒少惹麻煩,就是一個狐假虎威的家夥。
“冤枉啊,會長,這次我是真的沒動手,你不信可以問大家,這次是他動手的,而且一下就打飛我來那個個兄弟,到現在還不知道死活呢,你看地上就躺着一個能,還有一個都不知道飛到什麽地方去了,你老的房子都快被他給拆了。”領頭大漢指了指頭頂上的破洞和邊上的一個大洞,他就不信會長還能談定的起來,果不其然。
“什麽,拆我家房子,我看誰敢,你是誰?竟然敢跑到我獵霧公會裏來撒野。”會長怒道,破幾個洞沒什麽,但這代表作公會的尊嚴,那能任誰都可以在公會撒野的地方。
“你是誰,這裏沒你的事,我找他算賬。”火娃沒有聽到他們之間的談話,所以并不知道對方是獵霧公會的會長,所以火娃以爲對方是對方男子一個團隊的人,有句話叫做什麽來着,物以類聚,火娃潛意識裏把這個中年男子也當作欺善怕惡的家夥,當然沒有什麽好語氣了。
“你,你,你,放肆,大膽。”獵霧公會會長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和自己說話,就算是城主和自己說話也要客客氣氣的,這裏和其他主城不同,獵霧團隊是非常被人們重視的,所以誰也不敢貌似獵霧公會的存在,這也就爲什麽有些團隊非常高傲,也許這就是被重視後造成的結果吧。
領頭大漢和他們的同伴怎麽可能會爲對方解釋,心中則偷着樂呢,最好多氣氣會長,會長也許一生氣,下個是高級通緝令,那豈不是全器都的獵霧團隊都來抓他了,想想就興奮不已,毫不在意地上躺着的同伴,反而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執法隊來的正好,這個人蓄意破壞公會重要建築,還惡意毆打我公會人員,同時還辱罵老夫,給我把他抓起來。”獵霧公會會長看到執法隊的人進來後,立馬命令道,按照各項條例來講公會的人,不管是會長還好,或者其他團長還好,他都已經屬于民間,所以他們不可能能指揮的了主城的正規軍,執法隊受執法堂管理,執法堂直接受城主管理,所以執法隊是城内的正規軍,會長是無權的指揮和調動的,他最多隻能和普通人一樣,擁有舉報和受保護的權力。
“是!你給我回去調查。”執法隊隊長喊道,這個執法隊隊長是管轄獵霧公會這片區域的隊長,這裏是主幹區,而上一次遇到的執法隊隊長是商業區,是完全不同區域的執法隊,所以他并不認識火娃。
“堂堂一個執法隊隊長,竟然讓一個小小的公會會長呼來喚去,這是器都的執法隊呢,還是獵霧公會的執法隊,你們讓我糊塗了,能夠我們解答下嗎?爲什麽不經過任何的盤問和調查,就把人帶走,就算是動手打了人,那也好問清楚事情的經過吧。”這時候大宇等人走了過來,大宇很奇怪器都的管理形式爲什麽會這樣,難道獵霧公會并不劃分出來,公會編制還是挂在正規軍裏?這不符合情理啊。
“你是什麽人,我怎麽做事還要你來教嗎?”執法隊隊長顯然還很年輕,看樣子最多也就三十歲的樣子,以他現在的身份,在這種場合就必須分清自己屬于什麽位置,他連大宇上次遇到的那個執法隊隊長都不如,因爲上次的那個人還能在第一時間了解情況,盡管有偏袒之意,但這個誰都能理解,不過這個執法隊隊長顯然不隻是偏袒那麽簡單了,完全一副聽命于會長的架勢。
“難道沒有聽的嗎?我以公民的身份舉報這人破壞公會建築物,同時還動手打人,這都是證據,執法隊隊長已經不用調查就已經知道誰對誰錯,而且執法隊隊長帶回去也是協助調查。”很顯然這個會長比執法隊隊長要老練很多,他聽出了大宇的意思,同時注意到大宇背後的命器,這可是身份的象征,所以他不得不小心微妙,别是上頭派下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