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9章 在我腰間的手

“我顯然不會說是海珠。”冬兒說。

我的心一跳,冬兒這話到底是何意,不是說海珠,她到底想說誰?

“如果換了是秋桐這樣摟着你抱着你,你還會有如此的緊張和害怕嗎?”冬兒索性直接說了出來。

一聽她提到秋桐,我的身體不由一顫。

“你的身體在發抖……你爲什麽身體會發抖?”冬兒說。

我摸索到冬兒在我腰間的手,輕輕拿開,然後轉身看着她。

我努力讓自己的目光變得沉靜淡定。

冬兒目光明亮地看着我,直視着我。

“你……爲什麽會說到這個,爲什麽會提到她。”我聽到自己的聲音有些嘶啞。

冬兒淡淡地說:“不爲什麽,我願意。”

我看着冬兒的眼睛,似乎,她隐隐約約已經覺察到了我和秋桐的什麽,似乎,她不知不覺已經将秋桐列爲自己的潛在對手,似乎,在她的内心裏,她正在悄悄萌生出對秋桐的戒備和敵意。

我歎了口氣,看看床頭,開始轉移話題:“你這幾天一直在這裏住的。”

“是的,我這幾天一直獨自住在你的床上,睡在你睡過的枕頭上,呼吸着你留下的氣息,感受着你消失的餘溫,感受着你在這個房間裏的所有味道。”冬兒說。

我說:“那你繼續睡在這裏吧,我到客房去睡。”

冬兒說:“是我占據了你的房間,爲何你要走?”

我說:“你是客人,既然你喜歡住在這裏,那我就讓你好了。”

冬兒說:“爲何……不能同住這裏呢?”

我看着冬兒:“爲何你說出這話?”

冬兒說:“我知道這樣的場合這樣的形勢下我說這話可能不合适……或許我是在說以後的話,以後,我們一起住在這裏……擠在這張單人床上,雖然擁擠,但卻會很溫馨。”

我說:“爲何現在要說以後的話?以後……誰也不知道會怎麽樣,以後,永遠是個未知數。”

我不想直接打擊冬兒,給她留了一些面子。

冬兒說:“是的,以後誰也不知道會怎樣,以後永遠是個未知數,正因爲如此,所以,我才會對以後帶有期望和指望,帶有憧憬和規劃……我相信我的以後,我們的以後,一定會很好的。”

我無言以對。

“怎麽?你沒有信心嗎?你對現實感到悲觀是嗎?”冬兒說。

我點燃一支煙,默默吸了兩口。

“如果你對現在的現實感到悲觀,那就對了,目前你的現實的确是讓人感到悲觀,但同時,另一方面,你還有一個現實會很樂觀,在那個現實悲觀的同時,你的另一個現實正在變得越來越樂觀……那就是我和你的現實。”冬兒說。

我的心情有些煩躁。

“你是不是認爲我來你家裏伺候你媽媽的目的就是爲了這個?”冬兒問我。

我看着冬兒:“我不願意這樣認爲……但是——”

“你不願意這樣認爲,但是現實卻又讓你不得不這樣認爲,是不是?”冬兒微微一笑打斷我的話:“不必諱言,不必繞圈子,不必逃避,你不想直接說出來,那我告訴你,我來你家裏,的确是帶有這樣的目的,當然這不是全部的目的,和照顧你媽媽相比,可以說是一半對一半……

“你可以不用感謝我,你可以說我卑鄙無恥,你可以說我工于心計,你可以說我做事龌龊,你可以鄙視我唾棄我,但我都不會在意,我隻是在做我認爲應該做的,照顧你媽媽是我應該做的,即使我沒有名分也是我應該做的,即使我們是普通朋友關系也是我應該做的……

“讓我們的現實變得越來越樂觀同樣也是我應該做的,在我們的關系中,你可以不去有任何主動的作爲,但我不能,我必須要抓住一切可以利用的時機來推動我們的現實往前進……

“我相信一句話,世事我皆努力,成敗不必在我,做過了,付出了,用心了,即使失敗也不會留下任何遺憾,何況我從來就不會相信自己會失敗。”

冬兒的話讓我哭笑不得。

“你可知道我這樣做,做到這一步,需要多大的勇氣,需要承受怎麽樣的精神壓力,”冬兒說:“我必須要放下面子放下架子,必須要說服自己不要去理會别人的說三到四,或者說,我必須要讓自己的臉皮厚起來,即使你的父母,雖然口頭沒說,但其實心裏也說不定會這樣看我,認爲我的臉皮是夠厚的,分手了還死皮賴臉來你家主動往門上送……

“難道我真的就那麽沒有廉恥沒有尊嚴沒有自知之明嗎?難到我真的就那麽下賤那麽卑賤那麽不知好歹嗎?顯然不是,我這麽做,我甘願付出這些這麽做,都是爲了我們,爲了我不甘失去的愛情,爲了我們尋找回來的愛,爲了這些,我甘願付出更多,甘願付出一切……我堅信,光明一定就在前方。”

我說:“其實,你完全可以不用這麽做,你完全沒有必要委屈自己。”

“我願意,我樂意,我心甘情願,不用你多操心。”冬兒說:“沒有任何人逼我這麽做,如果非說有的話,那也是我自己,我必須要逼自己這麽做,必須的……我其實知道,在現在的情況下,在目前的形勢下,在你家裏這個地方,你不會和我住在一起,我也不奢望你真的能和我住在一起。

“所以,今晚,包括明晚,我都不會勉強你,既然你願意睡客房,那我也就成全你,我還是喜歡住你的床,蓋你的被子,聞你的味道,在你的氣息裏入眠,那會讓我睡得格外踏實。”

“好吧,那你就在這裏休息吧。”我點點頭,準備出去。

“站住——”冬兒說。

“還有什麽事?”我說。

“白天那個電話,是誰給你打來的?”冬兒說。

“這個和你有關系嗎?”我說。

“你可以不告訴我,但我相信不會是海珠打來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我想,應該是秋桐打來的吧。”冬兒用狡黠的目光看着我。

冬兒越來越聰明了,我的心裏不由有些畏懼和發虛,說:“你爲什麽對這些感興趣,這些和你有關系嗎?”

冬兒說:“凡是我關心的都是和我有關系的。”

“你關心地太多了,沒必要的,早休息吧,晚安。”說完,我不再看冬兒一眼,匆匆出了房間,直接去了隔壁的客房。

躺在客房的床上,聽不到隔壁冬兒有什麽動靜,我不知不覺睡着了。

睡夢裏,我又見到了秦璐,秦璐還是那天和我分手時披頭散發遮住一半面孔的樣子,不同的是這次眼睛在發出綠綠的幽幽的光,看起來形象有些可怖。

我和秦璐開始對話。

“秦璐,你知道是誰殺了你嗎?”我說。

秦璐發出幽幽的聲音:“知道,是一個蒙面殺手,從天而降的蒙面殺手……他将我從床上抓起推出了窗口。”

“你知道那個蒙面殺手是什麽人嗎?或者說你知道那個蒙面殺手是受誰指使嗎?”我繼續問她。

“不知道。”秦璐回答。

“你能大緻估摸猜測到嗎?”我說。

“能。”秦璐說。

“是誰呢?”我說。

“是他們。”秦璐說。

“是他們當中的哪一個呢?”我說。

“不知道。”秦璐說:“易克,如果你查到了兇手,你會爲我報仇嗎?”

我點點頭:“會的,我一定會的。”

秦璐說:“我不是個好女人,我死的活該,你當初也并不贊同我的選擇方式和生活模式,那你爲什麽還要替我報仇?”

我說:“因爲我們是朋友,因爲你即使生活道路選擇上有差錯也不該死。”

“這就是你要爲我報仇的全部原因嗎?”秦璐說。

“基本是……”我說。

“你自認爲你有能力替我報得了仇嗎?”秦璐說。

我說:“隻要我找到确鑿的證據,隻要我查清事情的始末,我想,我應該有這個能力替你報仇的。”

“你能找到确鑿的證據嗎?你能查清事情的始末嗎?”秦璐說。

我說:“早晚會的,一定會的。”

秦璐說:“在你找到确鑿的證據之前,你會怎麽和你認爲有嫌疑的人打交道?”

我說:“戴着面具打交道,把真實的自己全部或者部分僞裝起來,把需要遮掩的僞裝起來。”

秦璐說:“不但要把需要遮掩的僞裝起來,而且要裝地一無所知,要讓對方對你不起任何疑心,甚至要讓對方對你深信不疑,達到這樣的境界,達到這樣的程度,你才能真正會獲得你想得到的東西,才能實現你真正的目的,也隻有這樣,你才能會成爲一個真正适合在官場生存的人。”

“我記住你的話了!”我說。

“唉……可惜,我是如此熱愛官場,我是如此想實現自己的理想,但現在,我卻隻能在另一個世界看着你去奮鬥了……我不甘心啊……我不甘心。”秦璐歎息着,身影飄忽着,一會兒不見了。

我倏地睜開眼,眼前一片漆黑。

靠在床頭,點燃一支煙,慢慢地吸着,在靜谧的夜色裏,看着窗外繁星閃爍的夜空,回味着剛才夢裏和秦璐的對話,細細地琢磨着……

人生路漫漫,生命是如此可貴,有的人埋怨自己的人生之路太長,有的人卻恨自己的路太短。埋怨人生之路太長的人是因爲飽受了太多的人世艱辛和酸楚,恨自己人生之路太短的人是因爲還沒有享受夠人間的繁華。

其實,我知道,再長的路,一步步也能走完;再短的路,不邁開雙腳也無法到達。不要讓太多的昨天占據今天。重複别人走過的路,是因爲忽視了自己的雙腳。飽嘗人生艱辛的人,才懂得生命的可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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