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幹杯!”曹麗搖搖晃晃舉起酒杯,看着我,傻笑起來:“呵呵,易克,今晚算是咱倆的洞房之夜了,洞房我都開好了,就等你下死力要我了……唉……真不容易啊,咱們認識也好久了,好幾年了,我一直就盼着這一天啊,這一天,終于來到了……
“我真的覺得好幸福啊……我要先幸福再性福,今晚,你……你要好好玩我啊……我今晚就做你的女人,你想怎麽弄我都可以,一切都随你,隻要你高興,你用什麽方式玩我都可以,你玩多久都可以。”
我說:“你如此大方如此慷慨,我好感動……來,幹——”
“幹——”曹麗和我又喝了。
邊喝我邊喝曹麗閑扯,我想套她的話,可是,曹麗雖然喝醉了,卻似乎腦子裏還有一根弦,死活不說出她即将采取的陰謀。
看來今晚我是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了,媽的,繼續灌她,先徹底灌醉再說。
一瓶白酒下肚,每人半斤,我一點事都沒有,曹麗卻已經大醉了,我剛要再要酒,曹麗堅決不讓了:“不行了,我實在不能喝了……再喝,連走路都不能走了……再喝,我就不能伺候你了,你也不能喝了,不然你會硬不起來的,會沒辦法要我的。”
我說:“不能喝白酒,那就每人再來兩瓶啤酒吧。”
“不行了,這會兒我實在是不行了,什麽酒都不能喝了,再喝就要吐了。”曹麗擺着手:“好了,行了,我也不餓了,咱們上樓,上樓草比去……我下面早就忍不住了,早就開始出水了。”
曹麗一個勁兒要去房間,說着,自己就站起來,搖搖晃晃就要走。
沒辦法,看來,隻能先到房間裏再想辦法了,最後的殺手锏還沒使呢。
我于是結賬,然後和曹麗一起出了餐廳,直接走樓梯上四樓。
曹麗臨走的時候還沒忘記提着自己的包。
曹麗的身體歪歪斜斜靠着我,我擔心被熟人看到,攬住她的腰快速上樓。
快速到了房間門口,我掏出房卡打開門,随手将門關死。
一進門,曹麗就抱着我狂吻起來,喘息着,喃喃着:“寶貝……親愛的……我想死你了……今晚這裏是咱倆的洞房……今晚我要做最幸福的女人。”
我雙手握住曹麗的身體,往裏走了幾步,然後一用力,将曹麗的身體直接往床上抛去——
曹麗一聲驚呼,身體在大床上彈了幾下,然後披頭散發地看着我,接着哈哈大笑起來:“寶貝,我喜歡你對我來點暴力。”
我将曹麗掉在地上的包撿起來,放在電視櫃旁,然後走過去,對曹麗說:“果真如此?”
曹麗點點頭,眼裏發出淫蕩的目光,說:“是的,我喜歡你虐待我,你可以用各種方法虐待我……”
我說:“光虐待也沒意思,最好是軟硬兼施才好。”
“哦……嘻嘻……好啊,軟硬兼施啊……”曹麗笑得更淫蕩了:“那我先給你親親吧。”
我說:“不急,你先聽我的!”
“嗯,我聽你的,你讓我幹嘛我就幹嘛。”曹麗順從地乖乖點頭說。
我說:“躺好。”
曹麗接着就要脫衣服,我說:“不要脫衣服……躺好。”
曹麗忙躺好。
我說:“閉上眼睛。”
曹麗乖乖地閉上眼睛,嘴角帶着一絲微笑。
我坐到曹麗身邊,看着曹麗這張豔麗但在我心裏又無比醜陋的臉,伸手擰了擰她的臉蛋。
“嗯……哦……”曹麗竟然發出一聲快意的聲音:“再用力……你還可以擰我的小兔子。”
我松開手,說:“今天你喝了不少,很累吧?”
“嗯……确實很累,腰酸背疼的……不過再累也沒關系,你盡情玩就是……”曹麗說。
我說:“我給你按摩下好不好。”
曹麗睜開眼,帶着驚喜的神色:“好啊……太好了……你給我做全身按摩吧。”
我說:“閉上眼——媽的!”
“嗯……罵得好,我閉眼。”曹麗又閉上眼。
“我先抽支煙。”我說。
“嗯,好。”曹麗閉着眼,身體不安地扭動着,似乎身體内部的淫欲正在劇烈湧動。
我摸出方愛國給我的那盒中華煙,打開,裏面有一顆小藥片,我直接将藥片放進嘴裏,含化,又喝了一口水,然後抽出外側最中間的那支煙,點着,慢慢吸了兩口,對着曹麗的臉輕輕噴出幾口煙霧……
“好香的煙。”曹麗喃喃地說着……
我邊繼續沖她的面部噴煙邊看着她。
一會兒,曹麗安靜了,昏沉沉睡了過去。
我将煙熄滅,用力推了推她的身體,曹麗死豬一般毫無反應。
操,效果真不錯。
我站起來,拿過曹麗的包,打開,裏面有一個信封。
我打開信封,拿出裏面的打印文件,打開看——
我不由腦袋就轟然一下,媽的,這竟然是一封舉報信,信的内容竟然是舉報秋桐涉黑,說秋桐是星海最大的黑社會頭目李順的未婚妻,說秋桐一直在用自己的身份爲掩護在協助李順從事黑社會活動……
這封信沒有署名,當然是匿名舉報信,但當然這是曹麗搞的。
信的内容雖然不長,但無疑是極具殺傷力的,别的不論,單憑秋桐和李順的關系,單憑李順是星海臭名昭著的黑社會頭子這兩點,就足以将秋桐的這次提拔徹底毀掉。
信裏的内容不能算是誣告,秋桐和李順的關系是事實。
我不由大爲吃驚,曹麗是怎麽知道秋桐和李順的關系的?她竟然能找到如此犀利能緻秋桐政治生命于死地的武器,她是怎麽搞到這消息的呢?
如果這封信在秋桐公示期間寄到上面去,無疑會震動上層,一旦派人進行核實,那麽秋桐的這次提拔将徹底無望,不但這次完蛋,今後秋桐的政治生命基本可以說是完結了。涉黑啊,這可是黨政幹部絕對不允許的。
即使查不出秋桐涉黑的具體事情,但就憑她和李順的關系,就憑李順在星海的名聲,就足夠了。上級絕對不會提拔重用一個和黑社會關系緊密的人的,他們是一定會考慮社會影響的。李順是黑社會頭子,尚未判決的老李是現在最燙手的山芋,誰也不想冒任何風險去碰他們。
曹麗終于找到了秋桐的緻命死穴,她這一招夠狠的。
說不定,明天她就會将這封信寄出去。
一想到這封信寄出去之後帶來的嚴重後果,我不由不寒而栗,心裏不由就感到了恐懼。
一陣沖動,我忍不住想将這封信撕掉。
倏地心裏一震,絕對不能撕毀,撕毀這封信簡單,但由此就會在曹麗面前将我自己徹底暴露,甚至在孫東凱面前暴露,而且,還不妨礙曹麗繼續自己的操作,她接着還可以再打印一封。
必須要阻止曹麗的陰謀,必須要将曹麗的陰謀徹底壓住,不但這次不能讓她得逞,今後也要讓她打消用這個來攻擊秋桐,這才是長遠之策。
那麽,該如何操作呢?怎麽樣才能徹底挫敗曹麗的陰謀呢?
我腦子裏急速轉悠着……
顯然,随着李順的被通緝遠逃,随着老李的倒台,曹麗現在即使知道秋桐是黑老大的未婚妻知道秋桐是老李未來的兒媳婦也不畏懼了,他們現在都是落魄之人,她一定會認爲對她毫無殺傷力了,她不會擔心什麽的。何況她現在和雷正還有一腿,靠上了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她會害怕什麽呢?
那麽,該從何入手呢?
我凝神思考着對策……
想了半天,我将舉報信裝進口袋,然後拔出房卡,直接下樓去了商務中心,将這封信打印了一份。
然後,我又回到房間,将原件裝進信封,放進包裏,然後坐在沙發上,點燃一支煙,看着昏昏沉睡的曹麗琢磨着……
抽完一支煙,我起身走到床邊,幾把将曹麗的衣服扒地精光,胡亂扔在地闆上……
曹麗沒有任何反應,任我擺弄她的身體。
被脫光的曹麗像一條大白魚,赤果果裸躺在床上。
說實在話,曹麗的身體确實很不錯,很誘人。
但我此時卻沒有任何情裕的沖動,心裏直感到陣陣惡心。
我覺得自己還挺高尚的,還不算是禽獸。
然後我去衛生間找出一卷衛生紙,回到床上,用衛生紙開始擦她下面的水,擦完就扔到地闆上。
将半卷紙擦完,我看看滿地的狼藉,還有皺皺巴巴的床單,空氣裏彌漫着一股特殊的氣味……
我洗了洗手,然後出來,拉起被子,半蓋在曹麗身上,不再看曹麗半裸的身體。
然後,我準備離開,我要去實施我剛想好的下一步計劃。
這個計劃必須要在今晚實施,來不得半點拖延。
我不知道這個計劃到底會不會成功,但我必須要是試試。
剛走到門口,正要開門,突然就聽到有人敲門,聲音似乎還挺急促。
我一愣,操,誰來敲門的?莫不是公安查房的?
我将眼睛湊近貓眼往外看——
立刻,我懵了,腦袋又是轟地一聲,肝膽欲裂!
敲門的竟然是海珠!
海珠是怎麽知道我在這裏的呢?她怎麽突然來了?
我的頭皮一陣發麻,一旦海珠進來看到我在這裏,看到床上脫得光光的曹麗,還有房間裏的現場,皺皺巴巴的床單,滿地随意抛灑的衣服,滿地帶着曹麗液體的衛生紙,還有空氣裏彌漫的特殊氣味,那我什麽都不用解釋了,我就是有一萬張嘴也說不清楚了。
海珠在繼續敲門,聲音越來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