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吃過飯,開車正好經過你這裏,突然想到二爺自己一個人或許很寂寞,我就來看看你啊……”夏雨說着伸長脖子往裏看,邊說:“哎——二爺,堵在門口幹嘛,讓俺進去啊……”
“時候不早了,我要休息了,你也會去休息吧,有事明天再說。”我說着,站在那裏沒動。
“這才幾點你就休息,你是屬雞的啊……”夏雨說:“哎,二爺,到了你家門口,大客戶來拜訪,你總不能拒之門外不讓進去坐會兒喝口水吧……有你這麽對待大客戶的嗎?”
“想坐會兒,想喝水,行,走,我請你到外面門口對過的茶館去。”我說。
“你……你這個沒良心的死鬼……你怎麽這麽無情無義。”夏雨瞪眼看着我,伸出手就使勁往裏推我:“你給我閃開,你讓我進去。”
我站在哪裏紋絲不動,看着夏雨吭哧吭哧用力。
費了半天勁,夏雨沒有得逞,瞪眼看着我:“死鬼,你是不是瞞着大奶二奶金窩藏嬌了,屋裏是不是有其他的女人?”
“是的,有!”我說。
“啊,真的啊,你讓我進去看看!”
“你不能看!她正在洗澡。”我說。
夏雨臉憋紅了,看着我:“你個死易克,爲了不讓我進去,你甯願編造謊言敗壞自己的聲譽……你夠狠,你狠……我不就是想進去坐會兒嗎,不就是想和你聊會天嗎,你怎麽這麽不懂禮貌。”
我說:“反正不管說什麽,你不能進來。”
我知道,一旦夏雨進來,今晚可能就走不了了,又得折騰我一晚,說不定又得弄出點花樣來。
我打定主意,不管她說什麽,就是不讓她進來。
夏雨終于惱羞了,沖我叫起來:“狗屁易克,你有什麽了不起的,你個自大的家夥,你不讓我進,我還不稀罕進去……哼……”
說着,夏雨突然舉起手裏的奶茶沖我臉上一扔,頓時我的臉上身上都被奶茶弄濕了,接着夏雨氣哼哼地一轉身,扭屁股就走。
我站在門口沒動,等夏雨進了電梯,我伸手抹了抹臉上的奶茶,伸出嘴唇舔了舔,還挺甜的。
我回身關上門,換下被奶茶弄濕的衣服,洗了個澡,上床,睡覺。
不知過了多久,正睡的香,電話又響了,一看,還是夏雨的,看看時間,已經是午夜淩晨1點了。
我沒有接,任憑鈴聲一遍遍響。
響了半天,我終于忍不住了,一把摸過手機,接通,劈頭吼道:“夏雨,你到底想幹什麽?你煩不煩,累不累?你覺得自己讨厭不讨厭?”
吼完,電話裏沒聲音。
我有些奇怪,放緩語氣說:“喂——講話——”
還是沒聲音。
我更加奇怪了,說:“喂——夏雨,夏總,講話啊。”
仍舊沒有動靜。
我有些急了,沖着電話叫起來:“喂——夏雨,快說話,快說話,怎麽回事!”
少頃,電話裏終于有動靜了,卻是一陣抽泣的聲音。
我心裏有些發毛和不安,騰地從床上坐起來,對着電話急促地說:“夏雨,你怎麽了,你在哪裏?快說,你在哪裏?到底怎麽了?”
“我……我就在你家門口。”夏雨哽咽着說,聲音裏帶着十分的委屈。
“什麽?你不是走了嗎?”
“我……我接着又回來了……我在你家門口坐了好久了……我……我好冷。”夏雨的聲音遊戲迷糊。
我忙關了手機,爬起來穿上衣服,然後到了門口,打開門一看,我暈,夏雨果然靠着牆根坐在門口,雙臂抱在一起,身體縮地緊緊的,似乎在發抖。
半夜氣溫很冷,她竟然一直就坐在這裏。
我伸手摸摸她的額頭,很燙。
我靠,發燒了。
“夏雨。”我叫了一聲,彎腰看着她。
夏雨擡頭看着我,忽然眼淚就嘩嘩流出來:“你……你個沒良心的,我……我要是你難受死了,我才不給你打電話。”
夏雨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看起來十分可憐委屈。
我忙拉她起來,她卻沒動,似乎渾身沒力氣了。
我彎腰将她抱起,夏雨的身體很燙。
“我送你到醫院去打吊瓶。”我說。
夏雨伸手摟住我的脖子,死死不放,聲音虛弱但是堅定地說:“不,我不去醫院……我怕打針……我要喝水……我渴。”
我将她抱進屋裏,用腳踢上門,然後把夏雨抱到了卧室,脫掉她的鞋,直接将她塞進溫暖的被窩。
然後,我倒了一杯溫開水,讓夏雨喝了,接着我在客廳找了半天,找到幾包感冒沖劑,還有其他感冒藥,幾種一起,都讓夏雨吃了,然後讓她躺在被窩裏。
在這個過程中,夏雨一直很聽話,乖乖地吃藥。
吃完藥,我搬了張椅子坐在床頭看着夏雨:“發燒感覺好點沒?”
“哪裏有這麽快就降燒的?”夏雨看着我,
“哦……那你身體感覺咋樣了?”我說
“喝了些水,躺在被窩裏,感覺舒服多了。”夏雨說着,拉起被子使勁嗅了嗅被角,接着又翻過身,将臉埋進枕頭裏……
我說:“你在幹嘛?”
夏雨又翻過來,有氣無力地說:“我在聞二爺留在被窩裏的男人味道……二爺的被窩好溫暖,味道真好聞。”
我有些哭笑不得,這都什麽樣子了,還不忘這些。
我說:“你睡會吧……出出汗就好了。”
“嗯……”夏雨用被子遮住嘴巴和鼻子,隻留兩個眼睛看着我。
我說:“閉上眼睡吧。”
夏雨果真閉上了眼睛。
我找了一本書,坐在床頭看起來。
看了半天,我偶爾一瞥夏雨,看到她額頭上在冒汗,看來她開始出汗了。
我心裏略微輕松了一些。
這時,夏雨又睜開眼睛:”二爺……”
“怎麽了?”
“我穿着外套躺在被窩裏好難受。”夏雨說。
“哦……”
“幫我脫掉。”夏雨說。
我于是揭開被子幫助夏雨脫了外套,夏雨自己脫了褲子,隻穿了秋衣秋褲。
夏雨的秋衣秋褲是淡藍色的,緊身的,胸前很豐滿,我不敢多看,忙拉上被子蓋住她。
“我出汗了……感覺好受多了。”夏雨說。
“那就好……繼續睡吧。”
“嗯……”夏雨又閉了眼。
我繼續看書。
一會兒,我一看夏雨,正兩眼睜得大大的,在看着我。
我說:“怎麽?”
“沒怎麽,我就是想看看你……你不要這麽坐着,不然我睡不着……你也睡會吧。”
“好吧。”我放下書,站起來要出去。
“你……給我站住。”夏雨說話了。
“幹嘛?”我說。
“你……不許到外面去睡,你就在這裏睡……我是病人,我需要你随時照顧,你難道不知道。”夏雨說。
“這……不合适……那我還是坐在這裏好了。”我說。
“不許坐,隻許睡……我現在身體又冷了,又要發燒了……你趕緊到被窩裏來用身子溫暖溫暖我……”夏雨說。
“不行!”我說。
“你欺負我……你不管我……你沒良心……你冷血……我都這樣了你還這樣對待我……”夏雨嘴巴一瞥,好像又要哭。
我有些躊躇,站在那裏沒動。
“唉……算了,我這是犯的哪門子賤……反正我是沒人管沒人問的了……走,不在你這裏呆了,出去凍死算了。”夏雨說着,顫巍巍坐起來,就要下床。
我一看,忙攔住她:“你不要命了,外面那麽冷,你燒還沒降下來……躺好,不許動。”
“那你躺在這裏陪我我就不走不動!”夏雨氣鼓鼓地看着我。
我點點頭:“好!”
“脫了外套。”夏雨用命令式的語氣說。
我脫了外套,穿着秋衣秋褲上床,進了被窩。
“躺下——”夏雨又說。
我剛一躺下,夏雨的身體就貼了過來,兩手緊緊抱住我的身體。
夏雨豐滿的胸部緊緊擠壓着我的身體,火熱的身體将無窮的熱量隔着秋衣傳遞給我。
我的腦子有些發懵,心跳加速,身體内感覺有些異樣。
夏雨隻是抱着我,卻沒有其他任何的動作,将臉貼在我的胸口,喃喃自語“夢境成真了……早就幻想能有一天将臉貼在這樣的胸口……哎……真幸福……好希望天天發燒。”
我躺在那裏一動也不敢動,心砰砰直跳,我他媽不是柳下惠,如此一個火熱溫熱青春嬌柔的身體和我躺在一個被窩裏,我要是沒反應,那隻能說明我是性無能。
我感覺自己的下體硬了起來,幸虧是在被窩裏,看不到,幸虧夏雨的手隻在我的身體上部,沒有摸下去。
夏雨看來确實是單純,和我躺在一起,除了靠着我的胸口幸福地自語,别的什麽都不知道做。看來,這對她來說,已經是很滿足了。
我稍微有些放心了,說:“傻話,你以爲發燒很好受啊……”
“隻要能和你這樣在一起,我天天發燒也樂意。”夏雨說着,左手突然在我身上胡亂摸索着。
“幹嘛?”我說。
“我在找你的手……幫我暖暖手。”夏雨說着,手沒有停止摸索,忽然一下子無意中就摸到了我挺拔的柱子哥。
夏雨的手一下子就握住了柱子哥:“咦——這是什麽東西,怎麽這麽大,還硬邦邦的?”
我的身體猛地一顫,忙彎腰縮身,同時伸手将夏雨的手拿開,邊說:“沒什麽。我的手在這裏。”
我忙将夏雨的手拉了上來。
夏雨突然失聲道:“啊……這是不是那個……那個……”
夏雨的聲音裏帶着幾分驚惶和興奮,還有幾分羞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