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娃,老子要殺了你!”王彪暗暗捏緊拳頭,恨李二娃恨得牙癢癢,至于一旁的甜美可愛的夢蘭,王彪則暗暗表示,一定要太陽了她,方解心頭之恨!并且狠狠地太陽,各種姿勢的太陽!
步凡淡淡一笑,懶得跟幾人攙和,便說道:“你們慢慢玩兒吧,我有點兒困,先眯一覺。”
王彪臉一沉,玩兒?玩個屁!老子被人當試驗品,你這不埋汰老子嗎?心中惡趣味一生,王彪換上一副溫潤表情,道:
“步凡老弟不懂趣味啊,難得咱們遇見兩位如此的醫生,還是中西醫合并的精英,步凡兄弟何不留下來沾沾光,讓二娃老弟和夢蘭美女給瞧瞧呢?說不定也得了什麽隐疾也不是不可能啊,早點兒吃藥,對身體有幫助哦。”
步凡如何聽不出王彪的意思?淡淡一笑,“呵呵,我的身體我最清楚,倒是王大哥你,千萬不要放棄治療哦。好好吃藥吧,别把早洩搞成陽痿才好!”
“哼!”王彪冷哼,嘴角猛烈抽動。
嗎的,老子今兒出門沒看黃曆吧,怎麽盡遇見牙尖嘴利的人,次次碰壁。
“步凡哥哥,是啊,你别着急休息,來,我給你瞧瞧。”夢蘭太熱心腸了,拽着步凡一拖,強行給步凡治病。
步凡一頭瀑布汗,卻又無比享受,酥胸磨砂手臂的溫潤之感,近身一問,一股淡淡的處女幽香飄來,令人陶醉無比。
“步凡哥哥,張張嘴,把舌頭伸出來,我給你好好診斷診斷。”夢蘭堅持道。
一旁的李二娃卻是開口道:“夢蘭妹子,你可别生氣。依我看,步凡大哥身體健康的很,面色紅潤,氣息充沛。絕對不會有病!”
步凡投去感激一笑,也開始暗暗佩服李二娃了,乍一看鄉巴佬一傻小子似的,實則身懷絕技,深藏不露。不驕不躁,不炫耀,年輕人中李二娃已經很難得了,就是這張臉瞧上去不怎麽帥氣。
“二娃說的沒錯,我确實沒病,身體好得很呢。我看還是别治療了。”步凡沖夢蘭歉意笑了笑。
夢蘭卻堅持道:“步凡哥哥,你這話可就不對了,有病治病,看一看不就知道了。不有句話那麽說來着嗎,——有則改之無則加勉,咱們改一下,有病就治,沒病開點兒藥補補身子嘛……”說着,古靈精怪的夢蘭沖步凡下身一掃。口無遮攔道:“可别像大叔那樣哦,身體是要好好補的呢……”
王彪聞言老臉陰沉如寒霜,忍不住就要暴走。嗎的,躺槍啊,老子坐這兒招誰惹誰了,全都拿老子開涮,沒得罪你們吧。
“咳咳咳,你們治病,你們治病,我去上個廁所,上個廁所!”王彪倉促離去,娘的,行走江湖傷不起啊,自己容易嗎?被個小妮子快欺負成傻叉了。
步凡苦笑搖頭,還真實古靈精怪啊,能再大膽一點嗎?
“好吧,治病之前,請容許我先說兩句,好不好?”待王彪走出去,步凡開口沖夢蘭說道。
夢蘭聞言,直點頭。躍躍欲試又要翻書查病了。
“夢蘭妹妹,我觀你面色紅潤,脖頸有紅點兒,如果所料不差,應該是月經來了吧,而且月經不是很順暢,每次月經第一天第二天,小腹無比絞痛,對嗎?”步凡悠悠開口。
“啊?”夢蘭吓得花容失色,後退半步,驚懼的望着步凡,“你,你,你怎麽知道?”
步凡聞言,目光深邃如潭,良久才沉穩道:“因爲我也是個醫生呐。”
“……”夢蘭無語,羞紅的臉蛋兒如同熟透的蘋果一般,青澀中平添了兩分妩媚,貝齒輕咬着紅唇,低聲道:“步凡哥哥,那,那有辦法治療嗎?你可不可以幫幫我……”
步凡點頭,“這個當然可以,我稍後便爲你治病!”
“神醫啊!”李二娃一臉崇拜的望着步凡,望聞問切,步凡隻用了一招“望”,便将夢蘭的病情瞧了個清楚明白,絲毫不差。
這份兒功力,比起師傅來,也強過太多了!
“二娃老弟,我再說說你吧。”将李二娃眼中震驚收入眼底,步凡再次開口道:“你天生患有小兒麻痹症,患有俗稱的‘羊角風’,不僅如此,你的右腿曾經斷過,不知我說的可對?”
“啊?你,你,你……”李二娃瞪圓了眼,指着步凡,“你,你怎麽看出來的?是,是我師傅告訴你的?”
李二娃無比震驚,自己的病症說的絲毫不差,世界上除了自己與師傅之外,再無第三人知曉,他是怎麽知道的?
“我都不認識你師傅。”步凡淡淡搖頭,再次深沉道:“我說過,我也是一名醫生,并且很榮幸的告訴你,你們的病都能治,而且很快便能治好!”
“真的?”
“真的?”
李二娃、夢蘭二人齊齊驚呼,若能去除身上頑疾,這一趟火車坐得實在太值得了。
凡俗之人,最想要得到什麽,不是什麽大富大貴,而是平安順利。而平安的最基本的便是“身體健康!”
因此,人們往往爲了治病,爲了得到一副好身闆兒,不惜傾家蕩産!
“假的!”步凡一聳肩,故作無比失望狀。
二人怅然若失,無比心痛一般。仿佛被人一巴掌給打蒙了似的。
步凡哈哈一笑,“騙你們的。來吧,都把手腕伸出來,坐好了,我爲你們治病……”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這邊步凡爲二人治病,那邊的王彪氣憤不已,深深嘬了一口煙,緩緩掏出了電話,熟練按下一串數字,顯出兩個字來,“師傅!”
“喂,師傅,你趕緊道東南行省樂至縣火車站等我們吧,我已經找到步凡了,現在我們在一個車廂裏。”
“對,我确定,就是那個狗雜種!”
“好嘞,師傅,我等你的好消息!”
挂掉電話,王彪的陰沉的臉上露出一抹狠辣之色,狠狠嘬了一口煙,低聲罵道:“步凡,讓你嚣張,這一次你就等着爲小師弟償命吧,老子一定要将你挫骨揚灰!”
扔掉煙頭,王彪獰笑的踩了兩腳,轉身回到車廂,剛剛推開門,便聽見夢蘭與李二娃感謝的聲音。
“步凡哥哥,太謝謝你了,我肚子一點兒都不疼了,啊……不好,我那個要來了,我先去廁所了……”夢蘭俏臉兒一紅,兜裏翻出一塊衛生巾來,匆匆進入衛生間。
李二娃一臉崇拜的望着步凡,“謝謝步凡大哥,太謝謝你了。我,我都不知道該說點兒什麽才好。謝謝你救了我……”
說着說着,李二娃臉上擠出兩滴貓尿來,看來是真的動情了。沒有人能體會李二娃的窘迫和無奈。
本是醫生,卻對自己的病症束手無策。分擔如此,羊角風很大程度幹擾了李二娃的正常生活,甚至都不好意思談對象。
“說什麽呢,舉手之勞而已,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吧。你的醫術不錯,以後或許咱們有相互讨論的地方。”步凡很誠懇到。
李二娃的醫術,自己親眼所見。比起醫院的主任好了太多了,華而不實,就知道開各種昂貴的藥,明明腦袋疼,偏偏要求你做全身檢查,各種B超單子鋪天蓋地卷來。
恐怕也隻有李二娃這樣的醫生會好好治病了吧。
“嗯。”李二娃重重點頭,眼中流露着濃濃的感激之情。
步凡微笑着拍拍李二娃肩旁,以示鼓勵,而此時王彪又走了進來。
“看不出來啊,步凡老弟深藏不露,居然也是一名醫生呐。”王彪擺出一副笑容可掬的和藹表情,緩緩走了進來。
步凡雖然厭惡王彪,卻也沒撕破臉皮的打算,火車上動手實在不方便,别吓傻了李二娃跟夢蘭才好。遂開口道:
“讓王老哥見笑了,偶然間學習了些岐黃之術,卻隻有皮毛而已,實在算不得本事。”步凡難得謙虛一回,話鋒一轉,“其實,小弟最擅長的還是看相算命。”
“哦?步凡大哥還會看相?”李二娃驚呼。
江湖上看相算命的不在少數,可大多是徒有虛名之輩,完全胡言亂語,不得要領。可步凡不一樣,醫術隻是皮毛而已,那看相算命豈不更加厲害了?
“哦?原來如此啊。”王彪驚訝,“步凡老弟果然多才多藝,那不知步凡老弟可否爲我算上一卦呢?”
步凡點點頭,“沒問題。”說着,步凡認真看了看王彪的臉色,時而翻翻其眼皮,時而看看掌心,江湖算命的樣子倒也學了個七七八八。
掐指一算,神色驚懼,突然驚炸道:“哎呀,不好!”
忽然放大的印兩國,吓了王彪一跳,一旁的李二娃也吃了一驚。驚悚的盯着步凡,“步凡大哥,王大哥怎麽了?是不是有什麽兇兆?”
王彪臉一黑,瞪了瞪李二娃,麻痹的,你就不能盼老子一點兒好?
“哎呀,不得了,不得了!”步凡一驚一乍,道:“王彪大哥,小弟奉勸你速速返回,此行兇險無比,恐有血光之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