駐顔神丹對于自己來說算不得什麽好東西,若是需要随時都能煉制。最珍貴的藥材也就元嬰果而已,自己手頭還有十一顆元嬰果,若用來煉制駐顔神丹,至少能有一萬顆的産量。就算元嬰果用完了,自己倒也不必太過擔心,樹還在神龍架呢。
上一次在神龍架自然景區,僅僅外圍找了一圈兒而已!步凡堅信,在神龍架自然景區内部,裏面有着更加珍貴稀奇的寶物!
“可老子的駐顔神丹也不是大風刮來的啊?”步凡心裏有點兒添堵,這陳靜還真敢開口,一點兒不拿自己當外人呐。開口就十億人民币的東西,當自己是冤大頭麽?
不過現在後悔,隻怕被人看笑話啊。男子漢大丈夫,一口唾沫一顆釘,怎麽能出爾反爾呢?
“媽的,老子就不該心軟呐!”步凡是真有點兒後悔了,心情無比複雜。給還是不給,這是個問題!
“陳靜,給你駐顔神丹沒有問題,不過,你用駐顔神丹幹什麽?”步凡決定了,先把眼前這一關渡過再說。
要讓自己白給駐顔神丹,那決然是不可能的。可爲了顧全面子,不得不如此問道,希望能從陳靜嘴裏套出一點兒有用的消息來!步凡打定了主意,若陳靜真的需要,十萬火急似的需要,給一顆也就算了。
要是拿去賣錢,亦或者想要換取青春永駐,那是絕對不可能的。要别人都這麽幹,那自己豈不成了傻·逼?
“救我爸爸,我爸爸生病了……”陳靜雙手搓着一腳,神色瞬間暗淡下去,深深埋着腦袋兒,不知道如何開口才好。
其實老爸一年前就生病了,當時陳靜變想沖步凡開口來着,可那樣給人感覺并不好,有點兒拜金女的意思。因此,自己一直背着步凡打工掙錢。
後來步家出了事故,華海大學第一公子哥被逐出門庭,第二公子哥宋思成找到了自己,威逼利誘自己離開步凡,非但如此,更要對其百般羞辱!恰逢此時,父親病情加重,若是不接受治療,隻怕分分鍾就能死去!
面對宋思成給出的誘惑,陳靜隻能聽命于宋思成,對步凡惡語相向。更是當着衆人百般羞辱。一時間,步凡成了階下囚,而自己亦貼上了拜金女、賤人的标簽!這一切,爲了父親自己都忍了!
後來宋思成挂了,父親的病還需接着治療,陳靜沒有辦法,隻能在夜場唱歌,甚至是陪酒,隻爲了那一晚上幾百塊錢的小費而已。這才認識了放田豐這個人渣,也萬幸認識了田豐,有了田豐,好幾個月沒人敢找自己的麻煩!
“你爸爸生病了?”步凡疑惑道,“什麽疑難雜症,竟然需要駐顔神丹來治病?”
步凡有點兒不解,暫且不說是何等病症。還有一點,陳靜怎麽知道自己有駐顔神丹?難道是許世文那貨告訴她的?
“白血病!”陳靜緊緊咬着嘴唇,眼眶淚痕一個勁兒打轉,着實不是滋味兒。
步凡訝然,如果是白血病,那就說的過去了。普天之下,除了駐顔神丹外,隻怕還沒有任何一家醫療機構有着百分之百的把握能夠治好了。
白血病,又名血癌。通過血液、精液傳播,分外先天、後天之分。患者臉色蠟黃,渾身乏力且疼痛無比。需定時輸血延續生機!
在龍華,獻血時候,紅彤彤的跟不要錢似的,針管一插,跟不要錢似的。可輸血給吃人肉似的,輸一次血沒個五六千絕對下不來!陳靜作爲一名在校大學校,除非天天躺着叫·床,否則,絕對扛不起如此高昂的醫療費用!
第一次,步凡用另外一種眼光望向了陳靜!
“駐顔神丹我有,不過……”步凡微微一頓,陳靜臉色爲之一變,緊張萬分的望着步凡,美瞳充斥着渴求,一瞬間心提到了嗓子眼兒。
萬一他不給自己怎麽辦?那父親豈不是危險了?
“不過讓他們吃完了,現在我也沒空煉制!”步凡毫不隐瞞道。
陳靜臉色瞬間蒼白,如同被人抽幹了精血似的,毫無半點兒血色,感覺讓人連着抽了幾個耳光似的。
“你先别着急,”見陳靜傷悲,步凡淡淡道:“這點兒小病我還不放在眼裏,若是你信得過,我這就随你去一趟,爲你父親驅除病痛。”
“啊?你會看病?”
陳靜臉色又變,驚疑不定的望着步凡。他什麽時候成了醫生?這不科學啊?
“我能研制出駐顔神丹,還不會治病嗎?”步凡淡淡一笑,表現的不以爲然。自己會的東西太多了,單單從治病救人這一點來講,自己就是個傳說!
專攻疑難雜症,什麽癌症病變,在自己眼裏,比感冒還好治療。說是妙手回春都不爲過啊。
“步凡,太謝謝你了!我……我……”陳靜聞言喜極而泣,激動的差點兒一頭給步凡跪下。
心中如同打翻了的五味瓶,着實不是滋味兒啊。想想自己過去的所作所爲,跟人家步凡一比,自己跟畜生有什麽區别?
“呵呵,想感謝我啊?”步凡調笑道:“想感謝我,就洗幹淨了床上躺着吧,一生相許得了。當年咱們倆談戀愛,一直沒圓房,實乃我步凡人生最大憾事啊……”
說着,步凡拿眼角掃了掃陳靜,撇開過去的成見不談,陳靜生得很是漂亮,雖然眨巴着一雙桃花眼兒,卻眉目周正,不似亂搞之人。如果她要亂搞,隻怕她也不會找上自己了;鵝蛋臉兒上鑲嵌着倆淺淺的酒窩,精緻小鼻子雖談不上俏挺,卻平添了兩分可愛。而細長白嫩的脖頸顯得無比性感。
深陷的鎖骨下兩團高高·聳起的棉球,甚是惹人注意。長腿緊緊包裹在藍色牛仔褲裏,踩着一雙高跟鞋,顯出兩分淩厲之感。
“啊?一生相許……”陳靜聞言臉紅透,生生把腦袋兒摁在了雙·峰之中,聲音越來越小,緊張的搓動着衣角。
步凡越看越喜歡,卻佯裝生氣,“怎麽?不願意啊?”
“不,不是,我願意……隻是……”陳靜忽地急了,生怕步凡不答應似的,羞紅了雙頰,低聲道:“人家,人家那個來了,不方便……”
“……”
步凡聞言臉色複雜,不知道該說點兒什麽。這話太熟悉了,當初楊婷那妮子不也這麽說嗎?救了她父親,說好了,以身相許來着。一直拖到現在,自己就占了點兒手上的便宜而已,其餘的什麽也沒撈着,說來還真是有點兒丢人!
娘希匹,自己怎麽就這麽悲劇啊?三番五次彰顯高尚品質,偏偏還拿不到報酬,次次要辦事兒的時候,大姨媽來了。
“靠,老子跟大姨媽犯沖啊!”步凡甚是不滿的吼了一嗓子,這運道實在不怎麽樣。
想到這兒,步凡死的心都有了,什麽玩意兒啊這是!
“步凡,你……”陳靜緊緊咬着下唇,羞得臉都快滴出水了,一雙眸子卻透着無比堅定,“隻要你治好了我父親,我就是你的。你想怎麽着都行!”
步凡擺擺手,脫口而出道:“大姨媽都沒走,我能幹嘛啊?摸兩把讓自己上火啊!”
“可是我可以用其他方法幫你解決啊……”說着,陳靜羞哧不已,埋着腦袋兒再也不說話了。
該死的,自己怎麽這樣不害臊啊?連這種話都說的出口,哎,他一定認爲自己不是什麽好女人吧。不管了,隻要把父親治好,什麽都是值得的!
步凡一瞪眼,還有這福利?那感情好啊,自己還沒嘗試過讓美女吹·箫呢,這紅唇,如此柔順,小嘴兒往嘴裏一包,一定很爽吧。哈哈哈!
“好好好,走走走,帶我去給你父親治病去,保管藥到病除!”步凡有點兒迫不及待了。
倒不是步凡色心大起,男兒本色嘛。有這種想法倒也正常,不想反倒心裏不健康了,隻要褲裆帶把兒的,就沒有不喜歡刺激的,尤其是女性酮體帶來的刺激!
陳靜羞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想的,那話怎麽就脫口而出了呢?
“或許,自己是想補償他吧,畢竟,過去的自己給他的傷害實在太大了一些!”陳靜如是想到。
“站住!打了老子的人,就想怎麽一走了之了?”忽然,夢露酒吧外面沖進來一大群人,大概掃了一眼,足有一百人之多!
爲首中年男子一臉陰沉,掃了一眼躺在地下的田豐,眼中殺意更甚!這可是自己的小舅子啊,被人弄的不醒人事,這事兒可不能就這麽算了,不然回家那頭母老虎還不得把自己給吃咯?
“龍哥,龍哥,就是那個小子動的手!”丘八在一旁指了一下,似乎恐懼步凡那神出鬼沒的本事,連忙退到一邊兒。
龍城看着眼前的年輕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小子,是你傷了田豐?”
步凡始終保持着淡淡的笑容,一點兒也不生氣,這其實早在自己意料之中了。
在龍華國,處處有着青皮流氓,今日自己若不給他們一點兒顔色瞧瞧,隻怕陳靜今後在這片地兒沒法待啊。
“呵呵,我剛剛的确揍了一條狗,不怎麽聽話的狗。”